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442章 不愛吃酸的東西
白幼薇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岑元輝就打手一抬,傭人們立刻搬來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并且還給她上了一杯果汁。
“二叔,話雖如此,但是阿霄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我一時接受不了。”
岑元輝的視線轉了一圈最后停在她的臉上再一次說道:“白小姐還年輕,往后想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絕非難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沒有人能讓你再傷心了。”
“而我們先前約定好的東西我會分毫不差地送到白小姐的手中。”
白幼薇嘴角的肌肉抖了抖,表面上還維持著鎮定,岑元輝就是一匹殺人不見血的狼,他的心思縝密又復雜,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她現在除了乖乖聽話沒有別的辦法,于是巧笑嫣然道:“既然如此便謝謝二叔了。”
“不過......”岑元輝很快話鋒一轉,意猶未盡的滋味。
“不過什么?”白幼薇立刻警惕起來:“二叔有話不妨直說。”
岑元輝瞇起眼眸,這些年他保養的很好,并沒有因為年齡的緣故而老態,他運動又自律看上去比同齡人要年輕許多,張揚自信的神態風度翩翩。
“我需要白小姐做件事。”
“二叔,我已經幫你做了很多了,再者說阿霄命喪懸崖,我也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咱們算是扯平了不是么?”白幼薇心驚膽戰,岑元輝干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這個時候讓她做事能有什么好事?不用腦子想都能猜測出個一二來。
白家到底說在南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而她在人前是風光無限的當紅小花又是白家唯一的千金,犯不著和岑元輝再次狼狽為奸。
岑元輝仍是那副淡淡的神色,眉目未動:“咱們之間的合作只有我說停才能停,白小姐,聰明的人我想應該懂得孰輕孰重?唉!據我所知,白家這些年被令父虧空得厲害,要不是有岑霄那小子給白老太爺幾分薄面,生意上多加照顧著,還有白小姐你在娛樂圈聲名在外,怕是早就該從南城的世家中掉出去了吧!”
白幼薇聽著他的話,搭在膝蓋處的雙手緊握了下,又不得不在意他說的全是事實,如今的白家早已不復當年,要不是岑霄感念恩情一直照拂,她哪里還是什么尊貴的白家大小姐?
還沒等她想完,岑元輝的話再次響起:“白小姐生來就是這個名利圈子里的人又在娛樂圈這座大染缸里,拜高踩低之事想必見過不少,萬一哪一天白家落魄,那么白小姐能忍受得住冷嘲熱諷嗎?”
白幼薇閉了閉眼睛,片刻后淡漠地看向他:“二叔想讓我做什么?”
岑元輝倒沒急著說出目的來,而是悠閑地打開留聲機聽起了音樂,這個是他數十年如一日的習慣,婉轉的樂聲回蕩在偌大的客廳里,獨獨有那么一股復古的韻味。
他聽的很享受,而對于白幼薇來說卻是像千萬只螞蟻從全身爬過,除了叫她白白受著再無他法。
岑元輝的興致很好,他跟著節奏有一聲沒一聲地哼,就好像世間紛紛擾擾,他這里是塊清凈的烏托邦。
白幼薇不知道要等多久,拿著果汁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最后都嘗不出一絲甜味來了,岑元輝才結束了欣賞。
他擺了擺手道:“白小姐,做什么事切忌心浮氣躁,急于求成,享受過程最愉悅。”
“二叔,您的心性我學不來,不如直接告訴我您究竟需要我做什么?”
白幼薇沒有一點耐心,將剛喝完的杯子放到茶幾上就看見餐廳那邊陸陸續續上了菜。
岑元輝從沙發上不緊不慢地起身:“邊吃邊談。”
白幼薇無奈只好跟著去。
來到餐廳一看,桌上的菜大多都是以酸的口味為主,什么酸菜魚,酸黃瓜,酸蘿卜老鴨湯等等,白幼薇心里咯噔一下,難不成岑元輝喜歡吃酸的東西?
看到這里,她只覺得牙都要酸掉了在他的招呼下還是坐了下來。
“白小姐平時喜歡酸的口味嗎?”
“二叔,這是什么意思?”白幼薇看著他,平白無故一桌酸口味的菜像是特意為她做的似的:“我從小就不愛吃酸的東西。”
“那從今天開始,白小姐不妨愛上看看。”岑元輝說的話不像是建議而是篤定。
白幼薇更加不明白了,她抬眸茫然地看著岑元輝那張笑面虎的臉直覺得毛骨悚然,唇角翹起不滿:“二叔讓我吃酸總得要我明白是為什么吧?”
“不然我現在看見都想逃離了。”
“我就覺得這一桌菜挺適合白小姐的,動筷。”岑元輝淡漠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漫不經心道:“吃了我就告訴你原由。”
白幼薇那張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瞬間皺了起來就是遲遲不動筷。
岑元輝看出她的擔心,于是率先動起了筷子慢條斯理的將每道菜都嘗了一口:“沒毒。”
白幼薇坐在對面頭一次這么被動又云里霧里,岑元輝都給她示范了,她不敢不從,拿起筷子吃了口酸黃瓜,剛放到嘴巴里咀嚼了下,酸的口感馬上就在口腔中蔓延開來,酸的她不適就要吐出來。
“白小姐,浪費食物的行為可不允許!”
岑元輝適時阻攔了她。
白幼薇嚼著那口酸黃瓜動也不敢動,這哪里是普通的酸黃瓜,而是要酸上幾十倍,看來是精心特制的。她只覺得牙齒都要被腐蝕掉了。
接著她又吃了其他菜,酸的程度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那種。
白幼薇哪里受過這種苦,捂著嘴巴就要吐出來,但被身后的兩個傭人按壓住:“白小姐,還是請您吃完這些最好。
白幼薇咳了幾聲怒目看向兩個傭人:“滾,別碰我!”
隨后開始掙扎,可是她反抗的越狠,兩個傭人壓制她的力道就越大,最后硬生生演變成了架住她的手腳直接灌入的場面。
白幼薇就這么任憑這些人對自己蠻橫無理而無能為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傭人們終于停了,白幼薇的妝完全花了,而掙扎的過程中那些湯汁浸濕了她衣衫和頭發顯得狼狽不堪,哪里還有往日的清傲和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