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420章 你媽媽的嫁妝
祖孫倆說起往事其樂融融,岑霄也沒想到一向端莊優雅的蔣母年輕時竟也是因為蔣父長得好看就一見傾心。
“那外公從前跟我說您是被他的才華吸引的!”
“我那是哄他的話,其實啊,他那些詩我都不想看哈哈哈哈哈。”
“你外公年輕時就是有那副好皮囊吸引我,再加上他又是個顧家的好男人,我有眼光壓到寶了。”
蔣母提起丈夫,滿眼的深情藏不住。
“媽,要不怎么說您有眼光呢?你看俊民和小筠長得也好看。”向怡跟了一句。
“是他外公的好基因了!”蔣母端詳起岑霄:“仔細看看阿霄的眉眼,跟他外公年輕時倒有幾分相似,眉宇之間更多的一些英氣。”
“這是隨了元良。”
蔣母不自覺地又提起了岑元良,說完之后才意識到不該提:“阿霄啊,你慢慢看。”
蔣母拿了那副耳環出去,精心挑選的見面禮很適合林梔夏的氣質,便把房間留給了岑霄。
蔣母和向怡走后。
岑霄對那本詩集很感興趣,厚厚的一本全是蔣老太爺的日常感想。
里面也不乏摻雜著一些日記,大多記錄的都是對蔣筠的疼愛和美好祝愿,由此可見,蔣父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是捧在手心里呵護。
從蔣筠出生到她成年,每一個重要的人生階段,蔣父都給她寫了信,還拍了照片剪貼在上面。
從字里行間中看得出來,蔣父準備的這份成長禮物是準備在她結婚時送給她的,后來因為發生的那些事,所以才沒有送出,但字字句句都飽含著一個父親對女兒最好的愛。
望著那些蔣父親手寫下來的字,快要身為人父的岑霄多少能感受到他無私的愛。
他隨手繼續翻閱起來,有一張已經模糊的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不知道是不是年代久遠,照片上的人像已經看不太出來了,但隱約能從相片底下的日期推斷出正是蔣筠和岑元良結婚的那一年。
岑霄把那張照片取出來迎著光想再獲取些信息卻是一無所獲。
但這張照片和其他照片明顯不同,像是刻意被人弄壞了似的,因為有一些劃痕不像是摩擦出來的倒像是是用刀劃出來的一樣。
除此之外所有的照片都被精心保養過,為什么這張照片蔣父要留下來呢?
敏銳的判斷力讓岑霄單獨拿起那張照片細細觀摩。
果然在照片的背后看到了一行模糊不清的小字:“興發,07。”
岑霄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興發”兩個字,南城并沒有這個地方,而07又是什么意思?
姜言舒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坐在桌旁沉思的岑霄,她輕聲走過去試著喊他:“阿霄。”
第一遍他沒有回應,姜言舒便走了過去,看著他面前的遺物,也能猜得出來應該是蔣父留下來的東西,她輕輕推了推他又喊了一遍:“阿霄。”
回過神來的岑霄拉住她的手從思考中抽離出來:“怎么了?”
“沒事,我看你許久沒出去就進來看看。”
姜言舒順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看著他另一只手里的照片好奇:“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把背面的那一行小字給姜言舒看:“我剛剛是在想這是什么意思?”
“興發...07...”姜言舒念著這幾個字想了一會兒:“感覺像是什么保險柜。”
“保險柜?”岑霄因為她這句話有了新思路:“那興發是銀行名字?”
“聽著像是。”
“南城沒有這個銀行啊!”岑霄說道。
姜言舒接過那張照片又到處看了看,在左下角又有一串數字和字母的排列:“。”
“阿霄,0708是媽的生日啊!”
姜言舒之所以反應這么快,是因為蔣筠的生日于她而言是刻在心里的,過去的幾年里,為了討她開心,在蔣筠生日的這一天她都會早早準備好禮物甚至是親自去岑家老宅下廚,只為了盡一個媳婦的孝心,盡管蔣筠從未給她好臉色過,她都把她的生日日期記得牢牢的。
岑霄接過一看還真是蔣筠的生日,而這個“Y”或許就是蔣筠名字的字母縮寫。
“這是什么意思?”姜言舒陷入了疑問中:“難不成這張照片是外公給媽拍的生日照?”
“不會,要是生日照,就不會毀壞成這樣了。”岑霄翻了其他的照片給她看:“你看,關于媽的照片外公都收藏得好好的。”
“那這是什么?”
“言言,你說的沒錯,或許興發是一個銀行,外公也許在那里寄存了什么東西。”岑霄大膽地做出猜測。
“可你也說了,南城沒有這家銀行。”
姜言舒的眉頭深深皺起來。
“我們出去問問外婆。”岑霄牽著她拿上那張相片走了出去。
客廳里,蔣母還在和周醒他們說說說笑笑。
眼瞅著兩人出來便說了幾人剛剛的約定:“阿霄,言言,晚上周醒說要帶我們去綠汀吃飯呢!”
“我還說他打工的錢夠不夠?”
“你這個做領導的,可不能克扣他的工資,否則外婆就沒有口福了。”
岑霄靜默片刻,耐心地等蔣母說完話,他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外婆,吃飯的事先等等。”
“怎么了?你這么嚴肅?”
“是把你外公的遺物又弄壞了?”
蔣母笑瞇瞇地說:“沒關系,那些東西不值錢。”
“不是的外婆,我想問下,有興發這個銀行嗎?”岑霄坐到他身邊問。
蔣母明顯愣了愣隨即說道:“興發銀行?”
“你問這個做什么?”
“外婆,您告訴我,這很重要。”岑霄看著老人的眼睛,眼底翻起的訴求滾燙起來。
蔣母點點頭:“是有這個銀行,不過不在南城,那年你爸媽要結婚的前夕我從你外公的公文包里翻到了存儲文件我就問他,你外公說是要給小筠存些嫁妝。”
“不在南城那在哪里?”岑霄追問。
蔣母思索了下,好半天才找回記憶:“在海城,我當時還責怪你外公怎么給你媽媽存嫁妝存到那么遠的地方去了。”
“他說是給你媽媽日后的保障,見此我也沒多說。”
“你今日要是不提起這事,外婆都快忘了那里還有你媽媽的嫁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