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416章 有些事要弄清楚
大年初四,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拜年的喜悅中,只有蔣筠躺在病床上還未蘇醒,她像是對這個世界了無牽掛,醫生說按道理她沒任何問題,只是她自己不愿意醒過來。
蔣母急得團團轉,整日以淚洗面:“小筠她多狠心啊,她是要我們每一個人都擔心死嗎?”
“媽,小筠她現在就是不想面對。”向怡拎著剛煲好的湯,這幾天都是岑霄一個人在醫院里熬,蔣母怕他的身體吃不消,故此一大早讓向怡燉點補湯,想著等會去醫院帶去。
剛要出門,蔣俊民就傳達了醫生的診斷,畢竟手術很成功,蔣筠還沒醒過來實屬不正常。
“媽,您說小妹是跟誰慪氣呢?我問過醫生了,他說除非是病人自己愿意醒來,否則咱們就要做好她醒不過來的準備。”
蔣俊民坐在沙發上,他實在是想不通,對蔣筠的怨懟又多了一層。
“我們這就去醫院,我倒要看看這個不孝女還要在病床上躺到什么時候!”蔣母拍了拍茶幾,又怒又心憂。
向怡一個沒注意,蔣母的手心就拍得通紅,趕緊握起來吹了又吹,揉了又揉:“媽,您看您有事就好好說,手心不疼啊!”
“向怡,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蔣母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切齒:“她今天要是不醒,我就當沒這個女兒了!”
“行,我陪您去,您可平復著情緒啊!”向怡將外套給老太太披上給蔣俊民遞了個眼色。
蔣俊民很快就明白了給岑霄發了個信息。
南城中心醫院。
“岑總,夫人應該是不想面對現實中的一些她認為棘手的問題又或者是對生活沒有任何眷戀才遲遲不愿意醒過來。”
岑霄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旁邊的醫生正在匯報蔣筠的情況。
“那要怎么做?我媽愿意醒過來?”
“激起她求生的欲望。”
“你的意思是說我媽一心求死?”岑霄不敢相信地看著醫生的眼眸,眼中的無奈和寒光乍現。
主治醫生拿著病歷單微微汗顏,這份病歷單還是宋知也留給他的,至于具體情況他并不知曉,因為手術不是他做的,他也并不了解。
“岑總,聯系上宋醫生或許會有解決方案。”
他話剛說出口,岑霄就冷睨了他一眼:“偌大的南城醫院,離了宋知也,剩下的醫生都醫術不精嗎?”
“或者說你們醫院離了宋知也就沒法營業了?”
“當...當然不是...”主治醫生嚇到拿病歷單的手都不穩:“只是宋醫生除了在手術上一騎絕塵,同時他也輔修過心理學的學位,手術也是他做的,他應該比我們更了解病人的情況。”
“下去吧!”岑霄疊著二郎腿,幾天的疲倦讓他揪了揪眉心。
醫生顫顫巍巍地離開后,秦修承就開口了:“總裁,并不一定要找宋醫生,我已經派人聯系了白老,想必今天會有消息。”
“只是一早是白小姐回復我的......”
秦修承的意思,岑霄不是不知道,上次在醫院跟兩人鬧不愉快后,想必白老太爺不會輕易出山。
“不必了!”岑霄停頓了揉眉心的動作:“我不想讓言言不開心。”
“可是夫人那邊...”秦修承欲言又止,因為白幼薇,兩人之前也生出了不少嫌隙,這一次讓她占據主導權的話,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未知但也能想象到的麻煩。
岑霄雙手交叉在一起,拿著醫生剛剛留下來的病歷單念叨著:“激起她求生的欲望...”
“夫人一心想跟岑董離婚,這個算不算?”秦修承想到岑元良簽署的離婚協議。
“她應該最心系的是那個叫孫鴻博的男人。”說起母親最愛的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的父親,岑霄多少有些為岑元良感到不值,也從他這個兒子口中說出來太不是滋味。
但同時他又心疼起蔣筠,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讓母親失去了她的愛情,也痛苦了大半輩子。
如果說門第觀念,階級隔閡是那個時代的錯,可是從蔣母和岑元良的敘述中,蔣老太爺不是那么看重門楣的人,甚至為了女兒的幸福可以接納一平如洗的孫鴻博。
后來他為什么改變了主意,想必期間發生了什么事。
岑霄捻著病歷單上的一角,站起身來大步邁開:“跟我去接外婆。”
秦修承什么也不敢問,看這意思應該BOSS心里應該是有了主意,乖乖跟了上去。
兩人剛到病房門口,蔣母他們的電梯恰巧上來了。
“外婆——”
他恭敬有禮地攙扶過蔣母的手腕:“都跟您說了,在家好好休息,冰天雪地的出來您身體吃得消么?”
“阿霄啊,我聽你舅舅說了你母親的情況,我就是來敲打敲打這個不孝的女兒,來問問她要睡到何時!”提起這一點,老人的臉上怒氣未散。
以前蔣筠再怎么無理取鬧她都可以原諒她,寵著她,可是如今卻輕易丟下所有關心她的人一心求死不愿意蘇醒,蔣母的心就跌到了谷底。
“外婆,您先別著急。”岑霄扶著她走到了另一邊的休息處落座。
“我有事想問您。”
“什么事?”蔣母疑惑道。
“關于那個叫孫鴻博的男人。”
“別跟我提他!”
岑霄的話還沒說完,蔣母就厲聲打斷了他:“就是那個男人把你媽毀成這個樣子,如今人都不在了,還能把睨母親和元良的婚姻攪成這樣。”
在蔣母看來,一開始她和蔣父一樣第一眼就不喜歡那個男人,覺得不是女兒能托付終生之人,現在可倒好,人都死了那么多年,還讓蔣筠心心念念,放著好好的婚姻不要。
她實在是對那個男人沒什么好態度。
“外婆,有些事我必須要弄清楚,這樣對我媽的蘇醒或許有幫助。”
岑霄說出自己的意圖:“希望您輔助我,將您知道的事都告訴我。”
“什么事啊?那個男人都死了三十多年了,又不能人死復生。”蔣母顯得悲觀得多。
岑霄抿了抿唇,眉目之間染上了幾分嚴肅:“我想知道外公明明有成全我媽和那個男人的意思,為什么后來就變了態度,非逼著我媽嫁給我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