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里自給自足,種地、養牲口,還有一些山貨,比如采藥、打獵什么的。”阿依回答道。
“那你們這里有信號嗎?可以打電話嗎?”宴時琛又問道。
“這里沒有手機信號,只有去達拉才能打電話,但是到達拉騎摩托車都要三四天才能到,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能去那么遠的地方。”阿依解釋道。
宴時琛聽了阿依的話,心中不禁有些失望,自己已經和外界失聯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公司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阿琛哥,你不要擔心,等你養好傷我讓我哥哥送你去。”阿依看出了宴時琛的擔憂,安慰道。
“謝謝你。”宴時琛感激地說道。
阿依照顧著宴時琛,每天給他換藥、送飯,還陪他聊天解悶。
不知怎么的,他從第一次見到阿依就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他開始期待阿依的到來,每次看到阿依純凈的笑容,他的心里都會涌起一股暖流。
他開始留意阿依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言一行,都莫名其妙的讓他心動不已。
自己的反常不禁讓他想到了來高棉的目的,難道又是那個降頭在作怪?
但是又一想應該不可能,他了解過,他中的情降是只會對同一個人死心塌地,他和阿依素不相識,怎么可能會對她有這樣的感覺呢?
他開始懷疑自是不是唐馨去世了,那個東西就自然解了,所以他現在才會喜歡上別人。
這天,宴時琛找到正在給菜澆水的阿依。
“阿依,你們這里有會給降頭解蠱的嗎?”
“阿琛哥你還知道降頭呀?那可真是巧了,我們村長的母親就會,不過聽長輩們說她一般不會輕易出手。”
“那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我想解掉我身上的降頭。”宴時琛認真地說道。
阿依看了宴時琛一眼,有些驚訝地問道:“阿琛哥,你居然被人下降頭嗎?”
“嗯,我來你們國家就是想解掉這個東西,現在對我下降頭的人已經去世了,我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消失。”
“那好吧,我哥今天應該能回來了,到時候我讓他去和村長說說。”阿依點了點頭,答應道。
傍晚,阿依的哥哥騎著摩托車回來了,后面還馱了一大堆的生活用品。
阿依哥哥叫做阿龍,是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年輕人,和宴時琛差不多的年紀。
阿龍聽了阿依的請求后,皺著眉頭說道:“阿依,阿姆奶奶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性格古怪,又很神秘,咱們可別去招惹她。”
“哥,咱們能幫幫阿琛哥吧,他人很好的,他不是壞人。”阿依看著阿龍認真地說道。
阿龍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這么說,那好吧,我去和村長說說。”
第二天早上,阿龍帶著宴時琛找到了村長。
村長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身材瘦弱,但是精神矍鑠。
他聽了阿龍的請求后,看了看宴時琛。
“他就是前段時間你們帶進來的外鄉人?”
“是的,村長,他叫宴時琛,他說他被人下降頭了,想請阿姆奶奶幫他看看。”阿龍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