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受傷了,她就不怕自己有個腦震蕩的后遺癥,開著開著車就暈了么?
還是又是那個蘇旭?
“陸詩,你不對自己負責,是不是也要對我負責一點?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怎么和爺爺交待?”
陸詩咀嚼的動作微微停頓。
原來他只是為了和爺爺交待一下么?
“抱歉,我沒有想到那么多。”
顧霆霄心里仍舊在因為陸詩昨晚的莽撞而生氣,這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現在就是弄死那個男的也不能換回來什么了。
“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記得讓我跟你一起去。”
如果陸詩昨天晚上出門的時候開口說她是要去做什么的。
顧霆霄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到底沒讓陸詩自己開車走,而是親自把陸詩給送到了盛飛資本樓下。
看著陸詩走進了盛飛資本的大門,顧霆霄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
“最近給我好好看著陸詩身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現,如果有,該怎么做,你們不需要我說的。”
那男人進去了,保不齊他家里還有什么人,他是怎么進去的,家里人一問他就能知道,萬一真的遇上一家子奇葩,對方家人來找陸詩鬧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陸詩上了樓,她沒想到劉麗今天竟然過來了。
“麗麗姐?”她問道:“你過來上班了,孩子怎么辦了?”
劉麗看著陸詩眉角的傷口覺得有些愧疚。
“孩子原本白天就是上幼兒園的,今天早上我是把孩子送過去我才過來的。”
陸詩這才松了一口氣。
劉麗看著她的傷口問道:“小詩,對不起,你沒事吧?”
陸詩連連搖頭:“又不是你動手傷的,你道什么歉啊,我沒事的。”
顧霆霄早上有會,送陸詩來的比較早,劉麗來的也算是早,這會兒公司還沒什么人,陸詩這才放心和和她說話。
“麗麗姐,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你要是想離婚的話,我幫你找找看有沒有律師。”
之前陸家還有自己的買賣的時候是有法務部的,里邊的幾個律師和陸詩的關系也還不錯,想來應該能幫上忙。
“小詩,謝謝你的好意,我想先喘口氣,捋順一下自己的思路。”
陸詩只是笑著點頭,她在劉麗的肩膀上拍了拍:“好,麗麗姐,不著急,慢慢來,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你直接開口就好。”
畢竟是劉麗的家事,后續要怎么處理還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愿的。
陸詩在公司忙了一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收到了顧霆霄的消息,他說車子已經在樓下了。
陸詩這才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
“麗麗姐,我順路,要不要送你?”
劉麗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電腦屏幕:“昨天要整理的資料還沒有弄完,小詩,你先回去吧,我再弄一會兒。”
陸詩也沒強迫她,點了點頭之后就走了。
上了顧霆霄的車,他問:“直接回家還是先去買菜?”
陸詩拎著自己手里的包裝袋:“先去給你換襯衫。”
顧霆霄:“...”
他還以為陸詩給忘了。
往商場開的路上,陸詩給蘇晨晨打了一通電話。
在得知蘇晨晨在家附近的餐廳覓食的時候陸詩的眼睛都瞪圓了。
“你自己出來的?你傷口恢復好了么?蘇旭呢?”
蘇晨晨在電話那邊長嘆了一口氣:“你說要個弟弟有什么用,姐姐受傷了他都不能陪姐姐一起吃飯,和朋友出去聚會了,小孩子有小孩子的世界,反正也不遠,我也是打車過來的,我吃口東西就回去了,不用擔心我。”
陸詩怎么可能不擔心她:“我這邊剛下班,我過去看看你吧。”
“哎哎哎!快別一直往我這邊跑了,抓緊時間和你老公培養感情去吧。”
陸詩不吭聲了,她用自己的余光瞥了一眼顧霆霄。
顧霆霄板著那張萬年冰山臉,單手扶著方向盤在等紅燈,瀟灑的好像在開名牌車一樣的。
想到昨天晚上被顧霆霄拎著耳朵教訓的樣子,陸詩打了個冷顫。
跟他培養感情?
那不就跟上學的時候喜歡上老師一樣么?
那簡直不就是受罪?
“我...我知道了,那你,那你吃過東西之后早點回去,到家之后給我發個消息,我等你,不要四處亂轉啊。”
蘇晨晨一陣無奈:“我知道了,你那么關心我你老公可別吃醋了。”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陸詩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有些無奈的笑了。
這個蘇晨晨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掛了陸詩的電話,蘇晨晨伸手要叫服務生,剛說要點菜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到熟悉的身影從前臺晃過。。
蘇晨晨仔細確定了一下她才喊了一聲:“傅盛銘?你怎么在這?”
看著傅盛銘身上的那身制服,蘇晨晨恍然大悟:“你在這里工作?”
傅盛銘微頓,很快,他點了點頭:“沒錯,不過我快下班了,蘇小姐沒想到這么巧,你傷口恢復的怎么樣了?”
想到傅盛銘那天騎車的樣子,蘇晨晨眼珠一轉:“傷口恢復的不太好。”
“需不需要到醫院去復查一下?我醫院里有...”
蘇晨晨打斷了傅盛銘的話:“去醫院檢查倒是不需要,你什么時候下班?”
傅盛銘看了一眼時間,新的菜品試吃已經結束了,什么時候下班還不行?
反正是自己家的買賣。
“十分鐘之后。”
蘇晨晨點了點頭:“好,那十分鐘之后過來坐坐,我們好好聊聊。”
十分鐘之后,傅盛銘換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蘇晨晨的對面。
蘇晨晨眉心微挑。
這是她見到傅盛銘的第二面,見第一面的時候他穿著專業的騎行裝,剛剛他穿著這餐廳的員工裝。
現在他換了一件衛衣,一條水洗藍牛仔褲,腳上的那雙白色球鞋干凈的像是新的一樣。
他看起來也就和蘇旭差不了多少。
“蘇小姐,您的傷口具體是怎么不舒服?”
“一陣一陣的刺痛。”
傅盛銘的眼神里有些愧疚。
“不過你不用責怪自己,那天也是我沒有聽見你的車鈴。”
傅盛銘沉了一口氣才問:“真的不用去醫院再看看么?”
蘇晨晨一笑:“沒那么嚴重,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對了,你今年多大了?我家里有個弟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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