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 第914章 夫妻關系近一步
  第一次脫女人的衣服,秦君澤很鎮定。

  面上也毫無波瀾。

  他只是在照顧著自己法律名義上的妻子,并無別的意思,心思也是干凈敞亮的,所以內心毫無波瀾。

  緊張的人,是夏如初。

  當他解開她的第一顆衣服扣子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整個神經緊繃起來。

  呼吸也有些混亂了,“秦君澤,我自己來。”

  “乖!別亂動。”秦君澤拿開她的手,哄道,“傷口沾了水可不好。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想你的傷快點好。”

  正是因為他對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出于義務上的照顧,夏如初才如此拒絕。

  當他要去解開她第二顆扣子的時候,她果斷推開,“我真的可以自己來,你出去吧。一會兒我洗好了會叫你的。”

  “如初,我是你的丈夫……”秦君澤剛要開口,夏如初垂頭道,“我知道,但是請給我一些自己的空間,我真的不習慣我們這樣相處。”

  回應夏如初的,是秦君澤沉沉的嘆氣聲。

  他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來看待眼前這個要強的女人。

  或許會有一絲心疼吧。

  明明傷成這樣,還要拒絕他的照顧,大概是骨子里形成的獨立性格,才要這般拒絕他。

  他拿她無可奈何,“好,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等他起身出去,關了門,夏如初混亂的心跳依舊未能平靜。

  心情不但沒有好起來,反倒是更加亂透了。

  “如初,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一個聽起來讓人既覺溫暖,又讓人無比傷感的名詞。

  她渴望擁有,又害怕擁有。

  她在里面靜靜地坐在凳子上,想了許多許多事情。

  洗澡水大約是已經冷了。

  外面的秦君澤一直站在門口,身子倚在門旁的墻上,未聽到絲毫流水的聲音,猜想著她大約是在里面發著呆。

  等她洗完澡,已經是四十分鐘后了。

  原本她是不想再麻煩秦君澤的,可是腿腳實在不便,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讓他進來幫忙。

  她穿好衣服后,喊了一聲,“秦君澤,你在外面嗎?”

  以為他已經出去了,沒想到門外立即傳來了秦君澤的回應聲,“在。”

  “能麻煩進來扶我出去嗎?”她禮貌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求助。

  應了一聲好,但秦君澤卻沒有立即進去。

  因為她在里面“磨蹭”了多久,他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腳都站麻了。

  里面的夏如初試著站起來,腿上使不上勁兒,鬧出的動靜聲讓秦君澤聽見了,他趕緊拖著又麻又酸的腿推門進去。

  扶著她,他道,“別動,我抱你出去。”

  “不用,你扶我就好。”她顯然是有些不太習慣被他抱起來。

  但他已經將她抱在了懷里,只是腿還有些麻,沒有立即走出去,“剛剛在外面一直等你出去,腿麻了,等我緩一緩。”

  “你一直站在外面?”她抬起頭來,詫異地看著他。

  他又氣又心疼地瞪了她一眼,“不然你以為,我會丟下你不管嗎?”

  “抱歉!”這溫柔的目光讓她下意識地躲開,垂了頭,小聲道,“我像個廢物一樣。”

  這會兒腿不麻了,秦君澤才抱著她出了浴室,抱她放到床邊。

  又拿來了干毛巾,替她擦了擦頭發上滴下來的水珠。

  再蹲下來,看了看她腿上的傷。

  盡管她洗得小心翼翼,紗布還是浸濕了一些,好在里面沒事。

  他替她換了紗布,又替她吹干了頭發,全程不管她如何拒絕,他都只管默不作聲地做他該做的事情。

  他的細致和體貼,完全是受父親秦森所熏陶。

  從小耳濡目染,他也發誓長大以后要將心愛的女人照顧得細至入微。

  雖然眼前的夏如初并不是他所心愛的女人,但作為丈夫,就該盡到自己的責任。

  替夏如初吹干頭發的時候,他的動作微微頓了頓,大約是想起了某個盤踞心間多年的卻又不該去想起的人。

  很快,他又回到了現實,看著眼前的女人。

  關掉吹風機,他拂了拂她的發,“好了,都干了。睡前你要喝點牛奶,或者是水嗎,我去給你倒。”

  “不用了。”她搖頭后,又道,“辛苦你了。”

  他沒說話,將吹風機放回了原位,然后出去了。

  夏如初以為,他就這么回自己的房間了,誰曾想半分鐘后,他抱著一個枕頭和一張空調被子進了她的臥室,關了門,又走到了她的床邊,然后把手上的枕頭和被子放下,躺到了床的右側,“今天晚上,我睡這里,并且從今天起,以后我一直都睡這里了。”

  這句話,他說得無比自然。

  就好像他覺得他們的夫妻關系無比自然一樣。

  可他們的夫妻關系,明明就很不自然。

  這讓發著愣的夏如初,很是疑惑地看著他。

  先前他還躺在床的右側,離她還有一米遠的距離,等她般看著他,他便又挪了挪位置,來到她的身側。

  連他的枕頭和被子,他也挪了挪,挨著她的。

  隨即,他拍了拍她的腦袋,“從今天開始,你要習慣和適應我們的夫妻關系。”

  “睡吧。”他扶著她躺下,關了房間的燈,也躺到了她身邊的那個枕頭上。

  兩人先是各自平躺著。

  沒過多久,秦君澤轉身將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腰上,輕攬著她。

  明知道此時此刻她緊張得全身緊崩,但他還是沒有抽手。

  而她,也沒有推開。

  兩人都沒有睡意,但兩人都保持著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秦君澤的手依舊還輕攬著夏如初的腰,他問,“如初,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如果是以前,她想也不想就會回答,她最大的心愿是替媽媽報仇。

  但現在,她最大的心愿是既能將夏建國和杜芊芊繩之以法,讓他們坐牢,判死刑,又希望自己能夠活得久一些,能夠享受這人間的溫暖。

  那溫暖,便是此時此刻抱著她的秦君澤。

  有這么一個人,讓她覺得世界不再那么黑暗,讓她又有了活下去的期盼和渴望。

  但她沒有說。

  秦君澤知道她的心思,她最大的心愿大概就是能找到夏建國和杜芊芊殺害岳母的證據。

  他一直上心與此事,“如初,岳母墜樓的目擊證人,我找到了。不過他們一家人都移民到了國外。”

  只是要對方回國當證人,還有些困難。

  “如初。”他從她的腰間抽了一只手,輕撫她的腦袋,“再給我一些時間,夏建國和杜芊芊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

  她已感動得滿眼潮濕,埋在他的胸前,帶著明顯的感動的哭腔,“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我不想讓你的人生留有遺憾。”他輕扶她的腦袋。

  明明是一句無比安慰的話,可聽在夏如初的耳朵里卻無比的傷感。

  找到目擊證人的人,不只秦君澤,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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