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在燕都,在嚴老太爺的壽宴上行兇!”許戈還不自知,沖著夏沉舟大罵道。
許戈本想夏沉舟身在燕都,會有所收斂,不敢跟他起沖突。
卻不想,自己被一巴掌抽翻在地,而且!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他臉上掛不住,心里更是屈辱到了極點。
“你這么狂妄,就不怕成為燕都的眾矢之的嗎?這是燕都!你當真以為,沒人能治的了你?”許戈說話很有藝術,一下子就將夏沉舟跟他的沖突,擴大成了夏沉舟和燕都的沖突。
將對方放在了整個燕都的對立面。
“今天來的,都是燕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有的是商業巨擘,還有不少商界的前輩,你在這里如此放肆,你!你簡直目中無人。”許戈看向周遭,試圖將人都吸引過來。
但周遭的人,都不為所動,充其量是向著這頭望上一眼。
因為他們能感覺出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不曾展露什么,但他身后的那個人,很不得了,盡管有意隱藏自己的氣勢,但還是令人感到一陣壓迫。
那是自然!若是他們得知,這年輕人背后站著人,就是曾經名震九江四省的血手人屠!怕是要當場嚇的尿褲子。
也只有夏沉舟,才有資格令人屠乖乖的跟在身后。
夏沉舟環顧周遭,最終將目光落在許戈身上:“好像,你口中的燕都巨擘,并沒有要搭理你的意思。”
許戈震驚之余,趕忙又看向前面的幾人:“趙總,張董,你們都看到了吧?他也太狂......”
他還沒指責完畢。
他口中的趙總,張董,以及周遭的幾人,都是眼神躲閃,紛紛朝著里面走去,不想在這里逗留片刻。
一個許閥的不成器小角色,也妄想要他們站隊?開玩笑!
“有意思嗎?”夏沉舟的話,讓許戈回過神來。
他一抬頭,只看到夏沉舟的眸子,不知何時,變得陰冷無比,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讓他的脖頸發涼。
本來喧鬧的四周,一下子變得針落可聞,時間都近乎凝固。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向這頭,卻沒人敢出聲,更不敢擅自離開。
許戈第一次感覺到夏沉舟身上的氣勢,被嚇的額頭冷汗溢出,他萌生出后悔之余,可又拉不下臉一走了之!
最終,他為了挽回面子,咬著牙道:‘哼!看在嚴老太爺壽宴的份上,我還要進去賀壽,我不跟你計較,你給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你還真是大方呢。”夏沉舟笑了。“那你想我怎么跟你道歉?是站著,還是跪著?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呢?”
饒是許戈再傻,他也能聽得出來,對方明擺著在戲弄他,周遭的人也露出玩味的神色,看許戈怎么收場。
許戈氣的臉色發青,暴躁無比的他,一手指著夏沉舟:“你最好!收起你這幅欠揍的表情!”
四周的人,見他發瘋,下意識的往后退開,看樣子,許戈是要有什么不測了!
畢竟,他對面站著的那個人,無論是氣勢,還是氣魄,都遠超他。
夏沉舟波瀾不驚,淡定自若,分明是上位者才有的姿態,相反,許戈的小丑行徑,流于表面的威風,早被對方看了個通透。
“好,這可是逼我的!”許戈怒喝一聲,一拳就砸向了夏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