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一盒某芙巧克力和太陽傘,白菌抬起頭,看向柏云升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你買這些做什么?”
柏云升按著左手臂的關節處,表情有些抽搐,像是忍著牙痛一樣:“誰說是買的了,這是今天過七夕人家送我的。”
白菌點頭:“哦~”
柏云升對他的目光產生質疑:“你這是什么顏色,不信?笑死,就允許你們七夕能收到禮物,我就不能嗎?想當年我也是風靡整個童話系的美女好不好。”
柏云升越說越酸:“切,誰稀罕你們收的那些禮物啊。不就是巧克力花束首飾房車之類的俗物,我太陽傘多使用啊,這個天氣基本天天都能帶出去。”
“笑死了,搞得好像誰沒有一樣。”
“哼,我也有禮物,我一點都不羨慕。”
白菌將手中嶄新的車鑰匙放在了茶幾上,無意間露出右手無名指上,一枚在室內都閃爍著亮瞎單身狗眼的全鉆鑲嵌男士對戒(七夕限定款)。
“嗯對。”白菌含笑看她:“你說的都對,你不需要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這把太陽傘很適合你。”
柏云升:“……”
“滴~身份認證合格,已開門。”
朵瑞婭捧著九十九朵朱麗葉扎成的花束,慢悠悠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隨手將花束擱置在了玄關的架子上。
一抹亮眼的紅色被她夾在兩指之間,她問:“剛才在門口撿到了一本獻血證,是你們誰的?”
隨著獻血證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張小小的貼條。
【浪漫七夕不止愛情,讓我們一起為生命助力!8月19—22日在捐血屋成功參與無償獻血可獲贈精美紀念品一份+巧克力一盒。血站誠摯邀請您在這個有情有愛的日子里用熱血詮釋不一樣的愛,用血液為患者搭建生命的鵲橋,感恩您的大愛善舉!——血站信息】
白菌:“不太清楚,要不你問問柏云升?”
“哦~”朵瑞婭意味深長的哦了聲,換好鞋走進來,默默將獻血證塞到了柏云升手中:“真了不起,人家七夕撒愛心,你七夕去獻愛心。我敬柏姐姐你是個英雄。”
柏云升索性開擺:“就說禮物是不是送的吧。”
“是,沒不承認是送的。”
白菌起身拍了拍她的肩:“晚上沒活動的話要去參加一下拍賣會嗎?”
柏云升沉默了一瞬,突然福至心靈:“白菌,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其實就是想在七夕也榨干我撈一筆吧?”
她怒道:“上一個被你在拍賣會坑的冤大頭南鏡明,到現在都還在跟人堅持不懈的避雷南權拍賣行。”
“你怎么敢的?我像是南鏡明那種能被你坑的翻幾十倍價錢來拍東西的傻逼嗎?”
當晚。
“九千萬積分一次!”
“九千萬積分兩次!”
“九千萬積分三次!”
“恭喜雪女獲得本件拍品!”
白菌坐在后排席位,抿著紅酒,朝旁邊的菲爾迦伸出了手:“愿賭服輸,我就說她會拍下來的。”
菲爾迦皺眉看著第一排席位上身形僵硬,悔不當初的柏云升,仍覺不可思議。
祂一邊將神殿的傳送鑰匙遞給白菌,一邊不理解道:
“不應該啊。她怎么會明知有坑還專門往里跳呢?”
白菌將喝完的紅酒杯往祂懷里一塞,“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下一瞬,拍賣行全場燈光就聚集到了白菌的座位上,與此同時,臺上的主持人開口道:“本次拍賣圓滿結束,歡迎我們南權拍賣行的行長上臺致謝。”
白菌理了理衣袖,從容上臺。
“非常感謝各位先生們、女士們參加南權拍賣行本次的拍賣活動,遲祝大家七夕愉快,感謝各位的支持,今晚的收益應該能讓我再添兩座海島。尤其感謝今晚憑一己之力為我增添一座海島的拍主柏云升,謝謝你,我的朋友,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福氣……”
剩下的話,柏云升沒有再聽進去。
坐在她身旁,分幣不花,主打陪伴的朵瑞婭狂掐她的人中。
“柏姐姐你先不要昏,守護神大人訂了三天的溫泉酒店,說是邀請白菌哥哥和我們一起去。你要是現在昏過去,就占不到便宜了。”
柏云升垂死病中驚坐起:“什么?!溫泉酒店?”
“對啊對啊,不過隊長跟嫂子應該是占不到這個便宜了。”朵瑞婭嘆息:“你知道的,隊長這個人一向沒有什么底線。”
柏云升點頭:“我知道,何止沒有底線,在他老婆面前簡直沒有下限。所以他們上哪兒鬼混去了?”
朵瑞婭一言難盡道:“他們倆買了一套情侶皮的青蛙服,連夜吹了幾千個孤寡青蛙,遇見單身的人,就給人家發一對青蛙。”
“嗯……上面還寫的有話,孤寡青蛙都有伴,而你沒有。”
“他們真的,雙向奔赴的病情,七夕上趕著去當顯眼包。”
柏云升:“他們兩個這樣居然沒被人打死嗎?”
朵瑞婭:“怎么說呢?雖然穿著笨重的青蛙服不方便,但這倆畢竟也不是普通人。逃命跑起來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拍賣會結束后,白菌靠在新車的后座上閉目養神,新上任的司機師傅——菲爾迦則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柏云升忐忑不安的坐在副駕駛上:“不是,我坐這個位置真的合適嗎?要不我還是跟白菌換個位置吧,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同樣靠在后椅的朵瑞婭看穿一切:“不用覺得怪怪的,那個位置就是給你坐的。”
柏云升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出質疑,就被她的下一句堵住了嘴。
“如果出了車禍,司機位和副駕駛的危險度要比后座高出很多,所以別想那么多,這個位置是你用來扛傷害陰德的。”
柏云升:“……”
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到了溫泉酒店后,柏云升和朵瑞婭馬不停蹄的下了車,好像生怕晚一步車上就有鬼要下來抓他們一樣。
休息一路的白菌睜開了眼:“嗯?到了。”
“到了,但也沒到。”菲爾迦拉開車門,訊問道:“本來是訂了溫泉酒店想讓你放松一下的,但是又想到你拿走了我神殿的鑰匙。所以想問你,是想住溫泉酒店還是去我的神殿?”
白菌輕笑:“怎么,把他們都丟在這放他們鴿子啊。”
“再說了,不怕我上去把你的神殿拆了么?”
菲爾迦故作思索:“有點怕。”
“怕拆的動靜太大,把其他的神官引來,到時候不太好解釋。所以,你拆的時候可以輕一點嗎?”
白菌:“那可不好說。說不準我拆的時候太盡興,還會連其他神官的也一起拆了。”
菲爾迦:“沒關系,到時候我負責道歉重建。”
白菌:“你們審判官要問起來,不會說是我帶壞了你吧?”
菲爾迦搖頭:“不會,審判官最近也在度假,管不到我。”
白菌勾了勾手,示意祂靠近。
在菲爾迦俯下身后,伸手挽住祂的肩頸,以極其霸道的不可抗拒姿勢撬開了祂的唇齒吻了上去。
“沒關系,可以告訴祂,就是我帶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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