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至坐下來，他需要時間消化一下了，他只知道自己是劉至，結果現在說明自己就是張健。而且還有那么大一個孫子出現，還有那么大一個家，劉至有些接受不了。
“等等，你讓我屢一下，”劉至說：“如果我是張健，那么什么都好說，電心所有的問題都說得清楚，我是張健，我做電心的實驗，幫趙豐。但是我要是張健，那么劉至是誰？我還有自己的生活呀！”
“都有電心了，這些其實不算什么，”張風凡說：“劉至也許只是虛擬的第一個人物，電心能改變很多，時間技術，空間技術，記憶技術，這些都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我有自己的家人呀！這個不能改變吧！”劉至說。
“也許，那些都是虛擬的，”張風凡說：“記憶的東西，你只是認為而已。要是一個人記憶被取出來了，然后植入一個虛擬劉至的記憶，那么他就按照記憶活著。那么就是記憶的技術問題，其實以前你認為和父母的記憶，其實都是虛擬的記憶，可能都是虛擬世界創造的記憶而已。”
劉至有些震驚，他拿出手機，想要找出家人的電話，打過去試一試。如果沒有話，那么就說明劉至是一個虛擬構建出來的一個人物。
張風凡也看出來劉至的意思，不過他淡淡接著說：“其實你不用證明什么，如果電話通了，你有家人，那么結果你可能都不想知道。”
“為什么？”劉至問：“那么不是說明劉至真的存在嗎？”
“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就說明劉至可能已經死了！”張風凡說：“然后你用劉至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這樣的答案你感覺比第一個的答案好嗎？”
聽到這話，劉至放下了手機，那么一說，他希望劉至是虛構出來的。現在他認為自己還是劉至，如果說自己死了，然后張健代替自己。或者說自己就是張健，因為劉至死了，然后就用劉至的身份。這個答案，他有些難以接受，就算自己是張健，那么他現在心理也不怎么好受。
“這……”劉至此時有些亂，畢竟信息那么多。這些都說得過去了，劉至繼續問：“那我就是張健，那么我要做什么？什么實驗？電心嗎？”
“至少告訴我的就是這樣！”張風凡說：“你說原始電心有很多問題，你要處理，還有電心的更多問題你要出處理，還有很多實用電心的人你也在試著處理好。”
“那么還是電心實驗！”劉至說：“我就不知道這個電心到底是什么時候出來的？”
“2057年趙豐發明出來的！”張風凡說：“張風第一個給的就是你，你們都是原始電心，然后你們一起實驗研究，最后才有其他人得到電心。所以你們要處理的問題很多，而且也被電心煎熬。”
劉至消化這些信息，也在接受自己是張健的事情，而那么自己被追殺，然后遇到的這些事情都說得過去了，一開始就準備好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到底是什么實驗！”劉至說：“為什么要讓我成為劉至，而什么都不知道。”
“這我就不明白了！”張風凡說：“那個時候，其實一開始你也不知道自己有電心，只是你還用張健這個名字，所以才有了我們。”
劉至想了這些，然后看著張風凡問：“怎么感覺你知道的不少，是不是你也有電心？”
“沒有！”張風凡搖頭說：“這些都是你告訴我，一開始你都不愿意說，要不是我發現你的能力，后面沒有辦法你才說。而且還讓我幫你保密，也和我說了那么多，這種事情對于我說就是天方夜譚，震驚到我了，所以我一直記得。”
“難道你就沒有想要得到過電心？”劉至繼續追問。
“想過，”張風凡說：“而且一開始非常想要，可是你不愿意給我，而且我還看到過你煎熬的樣子。還有那些各種電心的人，我感覺我內心不夠強大，所以我放棄了。后面想想也是，有時候面對的事情多了，人是會累的。”
“你這種想法是因為你生活沒有遇到什么問題吧！”劉至想到了一號人物那些人還有周景，也許他們一開始也沒有想過，只是知道了，想要改變，那個唯一的希望，他們才會有后面的事情。
“也許是吧！不過話說回來，也是你讓我順利下來。”張風凡說：“不是知道這些，不是未科集團，我也不知道我后面會怎么想。”
劉至點頭，現在他接受了自己眼前這個老板就是自己孫子的事情。未科集團也是自己讓孫子創建的，而自己現在卻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未科集團轉型的方案是怎么回事？真的能幫到我嗎？”劉至問：“研究的未來科技我們都不好看，而且在面對我的對手，似乎幫不上我什么。”
劉至明白，現在研究的什么都沒有用，因為科技完全沒有辦法比。就算是研究可以研究出什么，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研究出什么。
“不知道呀！”張風凡說：“但這是能幫的方式，以前你說過，其實幫不上什么，但如果遇到什么問題也許用得上。所以你出現的時候我就準備了，科技什么我不懂，何況你還說了，這樣的研究方向會讓未科集團未來更加好。”
“那就是說幫不上你也會轉型了！”劉至說。
“對呀！”張風凡說：“你出現了，就轉一下，也許你需要很多資金呢？我這里也可以給你。”
“但是那么多問題，那么多電心科技，我們這些其實沒有什么用。”劉至說：“既然都轉型了，那么就轉吧！以后也許未科集團會更好。”
張風凡笑，他其實很久沒有見到劉至了，他想念的是他爺爺，也是因為這樣之前他一直想要找劉至，帶劉至回家吃飯，他也等著某一天能告訴劉至，他們怎么說也是一家人，只是劉至樣子年輕了而已。
“老張……”劉至說著感覺又有些不對，于是接著說：“你可不能叫我爺爺，這樣看上去也不對，我還是叫你老張吧！”
“都行，你愿意就行！”張風凡笑著說：“我們都知道就行，讓我叫你一個像是我孫子的人做爺爺，我也有些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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