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郭鵬輝說這是三十年的野人參,李青還挺高興,野人參本來就少,上了年份的就更少了。
三十年的野人參,換算成錢也有幾十萬了。
不過郭鵬輝后面半句讓剛李青展開的臉一下沉下來。
還一夜七次郎呢,他現在都成活太監了。
不過畢竟人家禮物都送過來了,而且李青也不敢讓人知道他現在跟郭鵬輝的兒子一樣了,給馬明使了個眼色,說道:“郭會長客氣了,里面請。”
帶著郭鵬輝和黃太太來到包廂里,李青安排人上茶,黃太太忍不住了,連連給郭鵬輝使眼色,郭鵬輝只好說道:“青爺,我今天來還有別的事。”
“什么事?”李青喝著茶問道。
還別說,自從吞并了王龍的地盤后,他的底氣都足了。
以前李青見了郭鵬輝自覺低一頭,但現在,李青不僅沒那種感覺了,還覺得比郭鵬輝強了,都能俯視他了。
郭鵬輝自然也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心里暗罵一聲,說道:“不知道黃福軒黃老板哪里得罪了您,昨晚貴幫的幾個兄弟把他請了過來?”
“有這事嗎?”李青佯裝驚訝道:“黃老板可是我的老朋友,怎么可能得罪我,肯定弄錯了。”
“沒錯,就是你身邊的這位馬爺帶走的。”黃太太說道。
李青看了一眼馬明,馬明立刻說道:“昨天黃老板委托我們辦點事,因為傭金問題和他發生了點矛盾,但已經談好了,他昨天就走了。怎么,沒回家嗎?”
黃太太怒道:“不是這樣的,你們帶他是去見什么人。”
昨晚上黃福軒身邊的人只聽了個只言片語,不知道具體情況,黃太太也只能說個大概。
“是嗎?見誰?”李青懶洋洋問道。
黃太太怒道:“我哪知道,反正人被你們帶走的,你必須還回來,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李青冷笑一聲:“怎么沒完?用你睡服黃老板的本事來睡服我?”
“你?”黃太太大怒,但她本來就只是個以色侍人的女人,沒什么本事,只能看向郭鵬輝。
郭鵬輝嘆氣道:“青爺,黃老板要是得罪了您,我替他賠個不是,什么條件您盡管提,我替他做主答應了,只要能饒他一命。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怎么樣?”
李青搖了搖頭:“郭會長的人情我是真想要,奈何人不在我這里,實在沒辦法啊。”
郭鵬輝微微皺眉,心道看來得讓縣里出面清理一下垃圾了,自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敢跟自己擺譜。
郭鵬輝臉色微沉:“看來青爺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李青呵呵笑道:“不是我不給郭會長面子,只是人早就走了。要是不信,你們盡管搜。”
郭鵬輝才不信這種鬼話。
要是說搜,他還真信了黃福軒自己走了,現在讓搜,那就說明黃福軒完蛋了,就算掘地三尺也別想找到他。
想到這里,郭鵬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青爺,我們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如果黃老板真的得罪了你,只要不是不死不休的仇,還請高抬貴手,饒他一命,到時候青爺得到的回報,絕對比要黃老板一條命更多。”
李青搖了搖頭:“郭會長給人出頭的精神真讓我敬佩,可惜啊,黃福軒瞎了狗眼,惹了惹不起的人,郭會長最好別摻和了,免得把自己搭進去。”
郭鵬輝臉色驟變。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要是再不懂就真成傻子了。
郭鵬輝微微前傾,問道:“還請青爺指點一下,黃老板得罪誰了?”
李青淡然道:“得罪誰了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敢插手,就和黃福軒一樣的下場。”
“好大的口氣。”
郭鵬輝冷冷盯著李青,冷笑一聲:“自古以來,邪不壓正。青爺的生意雖然做大了,但在我們商會面前,仍然是那個小生意。只要我愿意,就能讓你倒閉。”
李青聞言,一口喝干杯子里的茶,輕蔑一笑:“郭會長,凡事別這么自信。要是以前,你這個威脅我還真怕了,但現在么,對不住,你再說一個我不喜歡聽的字,你也別回去了。”
郭鵬輝勃然大怒:“你敢威脅我?”
李青擺了擺手:“郭會長這叫什么話,這不是威脅,是忠告。”
郭鵬輝陰沉著臉:“不怕我對付你?”
黃福軒仗著黃家人多勢眾都敢不給縣長面子,郭鵬輝比黃福軒更強,能量自然更大。
他要對付李青,甚至不用自己動手,只要隨便說幾句話,自然有人收拾李青,還能打著掃黑除惡的名義,一舉多得。
李青懶洋洋靠在椅背上:“求之不得。”
他現在膨脹了,既然都把王龍干掉了,那把郭鵬輝干掉,換自己當會長也是可以的吧?
人往高處走,但高處有人怎么辦?
自然是干掉他把位置騰出來。
郭鵬輝臉色陰沉。
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來之前他想著不管怎么樣,李青總要給他個面子,就算不放黃福軒,也要給個條件,誰知道李青愣是裝傻不放,還要跟自己作對。
“好!好得很!”
既然如此,郭鵬輝也不客氣了,站起身來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李青呵呵笑道:“郭會長請便。”
郭鵬輝氣呼呼的帶著黃太太走了。
等上了車,郭鵬輝的臉色立刻變得平靜。
他能做這么大,自然不是輕易就發火的人。
“很奇怪。”郭鵬輝對黃太太說道:“能讓李青寧愿得罪我也要殺了老黃的人,絕對不簡單。但縣里不該有這樣的人。”
“現在怎么辦?”黃太太慌張道:“要是再不救出來,老黃真要死了。”
郭鵬輝道:“報警。”
“什么?”黃太太一愣。
郭鵬輝鄙視的看著黃太太,果然除了會爬男人的床外一無是處:“報警啊,讓警察來找。有警方的壓力在,老黃活著的幾率會很大。”
黃太太恍然大悟,連忙拿出手機報警。
郭鵬輝手指輕點座椅扶手,暗暗沉思。
到底是誰,能讓李青這么鞍前馬后的伺候,還敢為此跟自己作對?
難道是他?
想起昨天晚上讓黃福軒丟臉的那個鄉巴佬土郎中,郭鵬輝微微一震。
難道夏家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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