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真多，練功去。”
張帆把張希趕到一邊練功，拿了塑料布又返回蘋果地，開始做試驗。
他肯定不能把小靈雨術教給別人，就算教了，沒有巫力，這些人也學不會。
張帆想的是把召喚來的靈雨裝進瓶里，讓村民們拿去澆灌果樹。
張帆在地上鋪了個塑料布，施展了小靈雨術，小靈雨術落到塑料布上，然后被張帆倒進瓶子里。
張帆用瓶子里的靈雨水澆灌一棵普通的蘋果樹，果然，在靈雨水的作用下，蘋果樹開始茁壯地成長，上面的蘋果也開始變紅變大，散發出濃郁的蘋果香氣，再過幾個小時，就會成為標準的南山蘋果。
“好！”張帆點頭。
這樣一來，他就有借口拿捏村里人了。
誰聽話，他就把靈雨水給誰，不聽話，就看著別人發財吧。
等張帆回到家里，田有為已經帶著村里人找來了。
“小帆，這是名單，按照報名的先后順序排的。你看，咱們誰先來？”
田有為把一個名單交給張帆。
張帆看了一眼，村里幾乎每家都寫上了。
張帆眉頭一皺：“不是說不準林成華加入嗎？”
林成華從人群里擠出來，怒道：“我為村里費心費力，憑什么不準我加入？”
張帆說道：“你長得太丑了。”
“你？”林成華大怒。
田有為連忙說道：“成華的事以后再說，以后再說。”
張帆冷笑一聲，道：“想跟我一起種大蘋果，還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們的蘋果必須賣給我。”
村民們都不當回事。
賣給誰都是賣，而且有人收比自己賣好多了。
有村民喊道：“都依你，快開始吧。”
“不急，先簽合同。”張帆說道。
“啊？還要簽合同？”田有為有些不解。
“對，必須簽合同。同意了，我才能帶你們種大蘋果，不然免談。”張帆說道。
他不相信人性，只相信利益。
只要南山水果這個品牌做起來，絕對會有人過來收購，張帆不想別人插手。
“簽就簽。”有人說道。
張帆愿意簽合同，證明他是真心要帶他們種大蘋果，反而更可信。
眾人來到村委，找來唯一的打印機，按照張帆的意思打印了上百份合同，等合同簽好，張帆說道：“村長，看在小雨的面子上，給你排第一個。”
田有為又高興又惱火，排第一個當然高興，可是這個小王八蛋就不能說因為他是村長才給他第一個嗎，非說是看在小雨的面子上，搞的他們有關系似的。
張帆拿出一個大塑料桶給田有為：“這是十棵樹的量，你拿去澆。”
田有為傻傻的接過大塑料桶：“就這？”
張帆點頭：“澆了就知道了。”
田有為趕緊提著桶往果園里跑。
張帆在后面說道：“不光蘋果樹，其他水果都能用。”
張帆又對其他人說道：“明天挑第二個。”
話落，他拿著合同轉身離開。
村民們也沒轍，干脆都去田有為家的果園看看那塑料桶里的東西好不好用。
田有為來到果園，按照張帆的意思，把塑料桶里的靈雨水分成十份，分別澆了十棵蘋果樹。
然后就是等待。
等待的滋味是枯燥的。
“一桶水，真的行嗎？”有人問道。
“肯定不行，那小子騙你們的。”
林成華也在人群里，時刻抓住機會給張帆潑臟水：“你們什么時候見大鵬澆過水？那小子肯定是不舍得把技術教給你們，故意忽悠你們的。”
村民們一陣騷動。
他們都不信一桶水就能把普通的蘋果變成大蘋果。
田有為道：“他沒必要騙我們。”
林成華冷笑：“怎么沒必要？是他一家太自私，讓投資跑了，他沒法交代，這才拿教我們技術騙我們。”
這話說的田有為也開始猶豫了。
“太過分了！我們那么相信他，他就這么對我們？”
“都是同村，他吃肉我們喝口湯都不行，太自私了！”
“走，回去找他！”
幾個村民大聲叫嚷，慫恿村民們回去找張帆算賬。
要是仔細看，就能看出這幾個叫的最響的正是夜里砍張帆家樹，被張帆指明不教的人。
“叫什么叫？”
關鍵時刻，田有為大聲呵斥：“你們喝口水能長大？這才剛澆下去，總要時間的。再等等。”
“那就再等一會兒。”
林成華不以為然：“我可是記得，大鵬家的蘋果樹一夜之間就變大了，要是一天還不變大，就是張帆騙我們。”
田有為沒辦法，只能和他們一起等著。
沒有萬物滋養術的滋養輔助，靈雨水的效果差了點，但仍然足夠蘋果樹長大，上面的蘋果變成大蘋果。
只是效果慢了點而已。
眾人坐在果樹下閑聊，一個小時后，田有為的老婆陳芳看著蘋果樹，遲疑道：“你們看，這蘋果是不是變大了？”
田有為趕緊起身，仔細看了一下，點頭肯定道：“是變大了。”
他高興地比畫著：“剛才就這么大，現在大了一圈都不止。小帆沒騙我們。”
“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騙我們吧？”林成華懷疑道。
田有為不高興了：“芳芳，拿根樹枝來。”
陳芳趕緊折了根細枝遞給田有為，田有為對著蘋果比畫：“都看好了，就這么大。咱們等一會兒再看。”
又過了一個小時。
在眾人焦急的目光中，田有為拿著那根細枝和剛才的蘋果又比了一下，赫然發現，那蘋果比剛才大了不止一圈。
其實，就算不用細枝比畫，眾人也都看出來了。
這下，村民們轟然大叫。
“大了！真的大了！”
“我的山神爺，神水！那是神水啊！”
“小帆沒騙我們，那真的有用！”
村民們瘋狂大叫，喜氣洋洋。
他們都開始幻想以后掙了大錢要買什么了。
林成華和那幾個同樣被張帆踢出去的人對視一眼，都臉色難看。
他們臉色好不好看張帆不管，反正張帆不是以德報怨的圣母，他們都欺負到頭上了，還帶他們發財，那不成怨種了嗎。
今天沒事，張帆決定去山里找個好地方修煉一下，好趕緊增加巫力，提升小靈雨術的次數。
只是剛出門，就被一個女人攔住拉進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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