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江流還不知道,他已經找到困元陣的陣法之道。
這對于他接下來布置困元陣的時候,將會有著天大的便利。
所以,接下來,江流描畫起困元陣來,才會顯得越來越順手。
他覺得自己就是那么隨手一個揮畫,就可以完成一個簡易的困元陣。
這令得江流,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心都舒坦起來。
現在自己那么容易,就可以把陣法給描畫好。
到時候,把陣法銘刻進圣級材料里面,豈不是一樣的容易?
江流一直描畫到感覺自己的精神開始疲憊,這才停了下來。
這時,他方才發覺,原來自己剛才一直描畫的陣法,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散。
要知道,昨晚他描畫出來的陣法,可是持續不了多久的時間,就會完全消散。
這時,江流第一個描畫成功的陣法,已經開始消融。
只是陣法雖然消融了,但是用來描畫陣法的元氣,卻是再次回到了江流的體內。
這種情形令得江流整個人一愣,他不知道這樣是什么意思?
隨著描畫出來的陣法連續消融,除了一開始沒有描畫成功的陣法,浪費了元氣之外。
后面描畫陣法成功的元氣,全部都回到了江流的體內。
當最后一個陣法元氣回到體內的時候,江流在冥冥之中,好像覺得整個困元陣在他的面前,已經完全沒有秘密。
現在困元陣他想怎么描畫,就怎么描畫。
無論是將它放大還是縮小,都可以做到一筆呵成。
已經完全可以做到,中間毫不停留。
直到此時,江流才覺得,剛才自己一開始描畫陣法的手法,顯得很是拙劣。
原來,真正的布陣之道,不在乎是怎么布,用什么材料。
最主要的,是自己想要讓它達到什么效果。
然后按照自己的設想,隨著現有的材料去布置,將材料和陣法相互融合,力求達到最大的威力。
這就是平常所說的,一理通,百理明。
江流現在知道,自己已經將困元陣給完全領悟,接下來就是提煉圣級材料,開始打造自己所需要的樣式配飾。
如果打造出來的圣級配飾,最終也不能得到如意天殿的認可。
那就只能把那些配飾,給自己的女人用來防身之用。
至于,她們想要進入遮天大陣,那就只能之后再想辦法了。
想罷,江流決定跟三女討論一下,看她們都喜歡什么樣式的配飾。
現在的江流,可是對于制造出什么樣式的配飾,都覺得能在上面銘刻成功陣法。
當天晚上,在用完晚膳之后,江流就提出了這個問題,朝著三女問道:“你們想好,要什么樣式的配飾了嗎?”
風月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問道:“相公,是進出遮天大陣,所用的令牌嗎?”
江流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至于能不能出入遮天大陣,這還要觀后效。”
“不過,就算不能出入秘境空間,一樣可以給你們當作防身配飾使用。”
慕容殷說道:“相公你看著辦吧!你認為怎樣好打造就怎樣做。”
公孫皓月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慕容妹妹的說法。”
風月一聽,看了看兩位姐姐,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兩位姐姐的,我也沒什么意見。”
江流看著一臉溫順的三女,笑了笑,說道:“我對于打造什么形狀的配飾,都沒有關系,只要你們喜歡就好。”
“畢竟,這是給你們日常使用的物件,不過,既然你們沒什么意見,那我就看著辦吧!”
說完之后,江流看著自己的三位妻子,頓時眼神熠熠起來。
翌日清晨,江流和公孫皓月,再次前往星云圣宗山脈,鍛造峰。
當江流和公孫皓月來到鍛造峰的時候,卻發現鍛造峰上面人聲鼎沸,眾多學徒正在開爐煉器。
經過一番了解之后,江流和公孫皓月方才知道原由。
原來,自從宮墨和天玲把圓盤給打造好之后,就花費更多的時間,在培養學徒上面。
江流和公孫皓月,穿過熱鬧的人群,走進了天玲的鍛造房,準備開始熔煉天寒枝和千年寒鐵。
后面跟著進來的宮墨和天玲,也連忙在一旁幫起忙來。
雖然她們不能幫忙提煉材料,但是她們對于火候的控制,可比江流的經驗豐富多了。
并且,這可是江流第一次獨自打造圣級物品,她們怎么都要看著才行。
隨著熔煉爐的溫度升高,江流在壁櫥上面拿出一瓶藥水,打開,將它均勻地灑在熔爐的爐壁上面。
這是一種特制的助燃劑,可以把熔爐的溫度給瞬間升高,還顯得均勻。
瞬間,溫度大漲,江流同時把兩塊千年寒鐵,一起給扔進了熔爐之中。
在千年寒鐵進入熔爐的瞬間,整個熔爐的溫度,一下就被壓到了最低。
這時,天玲往熔爐下面添加了幾塊特殊的燃料。
沒有多久,熔爐里面的溫度就重新升了回來。
而且很快,熔爐里的溫度,就超過了之前的最高溫度。
這時千年寒鐵的表面也已經開始融化,兩塊千年寒鐵的表體,慢慢地顯得通紅。
整整地煅燒了快一個時辰,兩塊千年寒鐵,才最終開始融化。
江流把早就準備好,用來打造令牌樣式的模具,接過流出的鐵水。
等把全部的鐵水接完,才堪堪夠打造四塊令牌。
江流把它們給先放在一邊,暫時不去理會,讓它們先行凝固,然后再進行鍛造,這樣才能把它們的性能,給發揮到極致。
他現在還是先把天寒枝,給處理好再說。
這天寒枝處理起來,可比千年寒鐵要復雜得多,也困難得多。
首先,這天寒枝是不能用高溫進行煅燒。
可是,如果不能把這天寒枝的表體保護層,給煅燒溶解,就沒法用這天寒枝,來雕刻飾品和銘刻陣法。
因此,只能一直保持一個穩定的溫度,把天寒枝給慢慢地煅燒溶解。
這個可就需要很大的技巧和耐心,才能把它給處理好。
因此,天玲和宮墨,當仁不讓地把這工作給接了過去。
江流則是在一旁當起了看客,看著宮墨和天玲在那里一直忙碌。
直到天黑的時候,一直在煅燒著的兩根天寒枝,才終于出現了變化。
看著開始融化的天寒枝表體保護層,江流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看來,沒出什么變故,這天寒枝,要快煅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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