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瑞準備湊近了觀察之時，段晨突然上前將一個年輕人的上衣扯開。
“土神酒雖然好，但也有著極大的副作用，若不是功力深厚，體魄強健，經脈異于常人的人喝了，便會導致丹田破裂。”
“殿下，請看這些年輕人的體魄，雖然因土神酒增強到了極致，但卻會縮短大半的壽命，而且還會失去生育能力，稍不留神便會暴斃而亡。”
說到這里，段晨的臉上多出幾分憂愁，連連嘆氣。
到了這個時候，趙瑞也明白了一切。
土神酒對于土生族人來說就是一把雙刃劍，可以幫他們打造出一支無往而不勝的精銳，也能夠讓他們亡族滅種。
這么多年以來，族中的男子為了守護土生族，不惜拼得丹田崩裂絕子絕孫的代價，喝下了土神酒。
雖說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他們的寨子，不受外界侵擾，但卻阻擋不了滅亡的步伐。
除非能找到一個可以喝下土神酒而沒事的人，將戒日神功傳授給他，然后奉其為土生族的族長，那樣才可能有未來。
段晨的眼中多了些晶瑩，不知是激動還是哀嘆。
“趙王殿下，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么在你喝下土神酒之后，我會直接和三苗人翻臉了吧？”
趙瑞點了點頭，緩緩上前一步，看著眼前為數不多的土生族人。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這樣古老的一個族群，會衰敗成這個樣子。
正當他準備感慨一番時，段晨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背后。
“殿下，你喝下那么多土神酒，一點事都沒有，桑卓麗和所有的守齋女就都要嫁給你，這是我們這里的規矩！”
“等你練成戒日神功，希望你能帶著她們離開這里，至少給她們一個安穩的生存環境。”
趙瑞微微一愣，雖然早就猜到了土生族會有這樣的規矩，可沒想到段晨竟然如此果斷。
這就相當于是把土生族所有年輕女子全都送給了他。
“若本王沒猜錯的話，那個金巴倫留在這里，除了覬覦土神酒和戒日神功，還想要娶桑卓麗吧。”
段晨點了點頭，滿眼的無奈。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金巴倫是苗疆十二圣主的弟子，武功奇高，而且能夠喝下半杯土神酒而不醉，再加上苗疆十二圣主和我土生族也算有些交情，我便讓他留了下來。”
趙瑞的眉頭再度擠成了疙瘩。
從他進入南疆，便不止一次地聽說過十二圣主的名號，沒想到現在又在段晨口中聽到，看樣子這幫家伙肯定不簡單。
“老族長，不知這十二圣主到底是什么人？”
段晨微微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他們嗎？”
趙瑞搖了搖頭：“我對苗疆的事情還不怎么了解，希望前輩指點。”
段晨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從身上拿出了一份地圖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