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w又發出5刊雜志后,宋滿月導演的<她從東方來>終于到了定檔宣傳階段。
宣傳片視頻開頭即暴擊,劇組沒做任何美化,把戰爭的殘酷完全的暴露于觀眾眼前。
被入侵者屠戮過的徽城猶如死城,地面之上皆是婦女兒童的尸體,最小年紀的孩子尚在襁褓,雪花輕飄飄的落在他臉上,不僅沒有化開還越積越多…
城中有三五個婦女兒童漫無目的的游走,她們在尋找自己的親人,或許是母親,或許是孩子,或許是兄弟姐妹。
視頻沒有任何背景音樂,因此她們呼喚親人名字的聲音尤為悠長悲戚,遠比搭配凄慘的背景音樂更加牽動人心。
畫面一轉,便是防空地道里的場景,這里多是一線撤下來的傷員和無家可歸的女人孩子們,大人們有的神情麻木,有的擔憂不安,但仍有不知事的孩童察覺不到危險,在條件極為艱苦的環境下,憑借幾個石子都能玩的開心。
孩子的笑聲是防空地道中唯一的亮色…
這些壓抑的鏡頭后,終于迎來劇情部分,每個重要角色的面孔都快速出現在畫面中,同時伴隨著專屬臺詞:
“姨娘,我還能長大嗎?”
這是趙禾。
“我無父無母無家,但我會帶著趙禾活下去。”
這是柳嬋兒。
“貞潔?!貞潔算個屁!憑什么這貞潔就只束縛著我們,那些男人就能在外逍遙?我告訴你,在這亂世之下,活著最重要!”
這是蘇鶯鶯。
“我不怕流血!我不怕犧牲!華國人不會因我之死就墮了志氣!華國的有志之士是殺不完的!”
這是成華。
“這些孩子活不過冬天了…”
這是春生嫂子。
“被敵人欺辱了身子就要死嗎?我不僅不死!我還要活著!我要轟轟烈烈的活!”
這是被敵寇侮辱的無名女孩。
畫面對應著臺詞,無不震撼著觀眾的內心。
大家默認女導演的作品,會更加溫暖綿長,沒想到宋滿月的<她從東方來>并不似電影名那樣簡單。
她的拍攝手法比男導演還要直白,將戰爭過后的場景塑造的無比真實,到處都是破敗的身體和斷肢,被開膛破肚的尸體下攤開血腥的內臟器官。
僅憑這個畫面,就已經讓所有人厭惡戰爭討厭戰爭。
但就是這樣的殘酷環境下,華國百姓仍保留著一絲溫情。
如果把孩子比做玫瑰,那這些堅強求生的大人就是玫瑰的保護罩,哪怕是與自己毫無關系的孩子,也會在危險來臨時以命保護。
慘敗的土地上,有的玫瑰奄奄一息,有的玫瑰衰敗掉落,但在某些不被關注的角落,總有玫瑰迎風綻放。
那是眾人保護下的希望,也是眾人期待的未來…
無論是拍攝手法,還是角色臺詞,都能看出來宋滿月在沖破華國含蓄的拍攝風格,也用劇情打破舊俗理教,讓觀眾覺得耳目一新。
陷入花樓的女人們堅強求生,被欺辱的女孩也不似常規影視劇中的女性般,以死來證明清白保住名聲,宋滿月在告訴所有人,每個人都要掌握自己的命運,不該因世俗的規矩懲罰自己。
當時的女人無錯,錯的是不饒人的世道!
宣傳片播出不過兩小時,官博上的“期待”按鈕就被點擊幾十萬次,大家都期待宋滿月這個女導演,能給華國帶來怎樣與眾不同的作品。
半個月后,<她從東方來>預購正式開放,十幾天的時間里,預購票房就高達2.3億,很難想象首映之后會是怎樣程度的火爆。
十月一日,<她從東方來>在國慶當天首映,為了宣傳何氏投資建設的徽城小鎮,首映舉辦地選在小鎮內的影院。
全國各地的粉絲觀眾慕名而來,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搶到首映見面會的門票,但能參觀電影取景地也能讓大家感到滿足。
在影院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受邀影評人和幸運觀眾有序進入影廳,在眾人安穩落座,或期待,或與身邊人交流電影內容時,誰也不知道影院外被眾多身穿便裝的軍人圍住。
與此同時,兩位頭發花白的老夫婦,被警衛員們小心翼翼的攙扶進<她從東方來>的首映影廳。
因為老夫婦刻意低調,座位又被安排在最后一排的靠邊位置,所以除了后排的個別年輕觀眾,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影廳昏暗,再加上老人們低頭看路,幾個觀眾看不到老人的外貌,看著他們身邊人小心謹慎的樣子,也只當老人是主辦方邀請的商業大佬。
這些大佬都不是普通人能接觸的,觀眾們也只是好奇打量兩眼就收回視線,只有一個女生在回頭時恰好看到老奶奶抬頭,恍然間,她覺得老奶奶有些眼熟。
這樣想著,她便打開手機尋找bw的電子首刊,然后還戳了戳身邊男友的肩膀:
“哎,你看看后排的那位老奶奶,像不像許書意?”
此時的老奶奶正偏頭與老伴說話,男孩并未看到許書意的正臉,于是回頭低聲回應女友:
“只是氣質相像吧,有錢人家都是通身的氣度,許書意是什么人啊?人家要被國家保護起來,看電影也有專門的地方,怎么可能和我們擠在一起?”
女孩深以為然,笑著點頭:
“說的也是!”
然而他們想不到的是,老夫婦真的是許書意和江濂老兩口,他們錯過孫女太多成長的瞬間,如今是孫女導演的首部作品放映,他們也想參與其中。
影院環境遠比不上家屬院影廳的舒適,生怕老領導有什么不舒服,身后隨行站立的警衛員時刻關注兩位老人的動作。
“老領導,您有什么需求一定要告訴我。”
不等距離最近的江濂回應,許書意便率先出聲:
“前后最多三小時,能有什么需求,他自己巴巴來的,就算不舒服也能忍,不用管他!”
江濂早就從身邊人得知電影上映時間,只是不好意思主動要求參加,首映前幾天,他整天在家踱步,一天七八次的問:
“滿月的電影是不是該上映了?”
許書意當然知道老頭子的想法,嘴上雖然不說故意讓老伴著急,但私下早就托沈靜禾幫忙拿到首映票。
江濂得知真相后,一邊抱怨不該給滿月添亂,一邊讓保姆幫自己找參與首映會的衣服。
這會聽到老伴吐槽自己,江濂有拉不下臉,于是趕緊轉移話題:
“滿月什么時候來啊?”
“急什么?門票上不是寫流程了嗎?先放電影,然后主創團隊才來,滿月她們應該還在后臺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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