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在恐怖影院當臨時工 > 第380章 美麗的夢
  看到白祁變了神色,司香暗暗地瞇起眼,她打著圓場說:

  “可能是大家進入門以后精神都比較緊張,要不這樣吧,今天都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白祁恢復神情后點點頭,“那就這樣。”

  說完,他率先離開走進了楊子宸所在的房間。

  看著白祁和楊子宸都在一個屋里,劉秉天深吸一口氣,半天都沒能鼓足勇氣走進去。

  司香疑惑,“秉天你怎么不進屋休息?”

  劉秉天有些郁悶,“想想在這樣的情況和他們倆待在同一個空間,我就覺得是一場修羅場,要不我今天晚上就在外屋湊合一晚吧。”

  “最好不要哦。”

  面對突然幽幽出聲的林鈴,劉秉天皺眉,“并沒有征求你的意見。”

  林鈴無所謂地聳肩,“也是,你自己的命別人也管不著。”

  說著,林鈴也準備回屋。

  “等等!”

  劉秉天突然喊住了林鈴,他看向林鈴的表情有些疑惑,“林鈴,為什么你看起來總是這么鎮定?

  難道我一直說你是關系戶你不生氣嗎?為什么你還要提醒我不要獨自睡?”

  林鈴看向劉秉天突然笑了,“你最好還是一直保持你之前沒頭腦和不高興的形象,突然長腦子的話還怪讓人不習慣的。

  你怎么看我無所謂,但是為了接下來的婚禮能夠正常進行,我還是那句話,今天夜里不要獨自睡在外屋。

  當然,如果你覺得你的命夠硬,就當我什么都沒說。”

  這次,林鈴不再去看劉秉天的反應,直接推門進屋。

  林鈴離開后,外屋就只剩下劉秉天和司香兩人。

  對著林鈴的背影,司香的眸色暗潮涌動,諱莫如深。

  半晌,她轉過頭對著劉秉天笑著說:

  “秉天,我覺得林鈴說的也很有道理,就算白主任和子宸哥暫時有些矛盾,但是至少他們都是當前獵人協會的中流砥柱。

  今晚和他們待在一塊兒,你比較安全。”

  劉秉天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深吸一口氣他向著白祁和楊子宸的屋走去。

  眼看著外屋的人全都回了房間,獨自一人的司香突然不可抑制地抽動了一下嘴角。

  她整張臉都垂了下來,眼中盡是厭煩和怨毒,像是對之前呈現狀態的嫌惡,這會兒的她倒是有了兩分真實的模樣。

  司香低著頭緩緩地向著她和林鈴的房間走去,就在推門前的一瞬間,司香提起整張臉,一下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要是有人在一邊能親眼目睹她變臉的整個過程,估計會被這驚悚詭異的轉換嚇得半死。

  不過,

  “吱呀”房門推開的瞬間,司香看到就站在門后的林鈴。

  她不可抑制地微微長大瞳孔,僵硬地勾了勾嘴角,“林鈴,你一直都站在這里嗎?”

  林鈴點頭,“嗯是啊,而且我還把剛剛的一幕全都拍下來了。”

  司香,“....”要不是她確定剛剛房門關著,門是她親手打開的,她可真的信了林鈴的邪。

  看到司香愣在原地,林鈴突然勾起嘴角,“逗你玩的。”

  司香尷尬地跟著一起笑,“呵呵。”

  .....

  俗話說得好,謠言止于智者,聊天止于呵呵。

  因為林鈴的冷笑話,接下來房內兩人的氣氛異常的尷尬。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漸暗,等到太陽徹底下山,遠方又幾盞幽幽的燭火亮起,整個村子都陷入影影綽綽的昏暗中。

  林鈴和白祁他們的房間也都點上了燭火,土房子隔音差,隔著房間就能聽到那頭白祁在說:

  “秉天,今夜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夜里切記不要熟睡,不管發生什么都一定要把我和子宸都叫醒。

  司香,你和林鈴那邊也是。”

  “知道了!”

  林鈴好奇地問司香:“我看電影里面一般這種情況不都得安排一個人值夜嗎?”

  司香點頭,“以前是會的,但是后來發現一般值夜的都特別容易死。

  而有的時候好好睡一覺反而不會出很大的事,所以慢慢地也就取消了值夜。”

  林鈴表示明白,一旦值夜直接和死掛鉤,那本身就沒有意義。

  林鈴想了想又問,“誒,平時我看恐怖電影的時候,一般都是夜里特別容易出事,難道你們沒有什么有針對性的應對方案嗎?”

  司香和衣而睡,她閉著眼說:

  “不同的門都有不同的恐怖生物,沒有絕對的方案,只有以不變應萬變。”

  “哦~”林鈴應聲完還想問,“那我看人家電影里面....”

  “林鈴!”

  “啊?”

  林鈴懵懵地看向打斷她的司香,司香眉間隱忍的說:

  “睡吧,今晚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說著不理林鈴,司香已經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林鈴驚嘆司香這出神入化的入睡程度,兀自也閉眼躺下。

  隨著夜漸漸變深,白祁三人所在的房間也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原本以為會遭遇到恐怖生物襲擊的劉秉天沒想到竟會是睡得最沉的那個,他平靜地躺在白祁和楊子宸的中間,嘴角掛著微笑,似乎正在做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劉秉天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穿戴著新郎的喜服,他騎在馬上胸前戴著紅花,好像古代新郎的模樣。

  俗話說得好,大登科金榜題名,小登科洞房花燭。

  沉浸在即將迎娶美嬌娘的喜悅中,劉秉天笑得見牙不見眼。

  只不過,劉秉天并沒發現他騎的大馬好像是專門燒給死人的紙扎馬,背對著他在前邊吹拉彈唱的樂人都是白色的紙人,而那紙人的臉上只有寥寥幾筆用碳筆畫出的眉眼。

  只有喜慶的嗩吶和滿眼的紅讓人喜不自禁,劉秉天滿腦子都沉浸在幻想新娘的美貌中。

  以至于,他真實的睡顏都不由自主的嘴角扯到一個夸張的弧度。

  要是半夜乍一看都讓人瘆得慌,就好像有人正在兩邊使勁地扯著他的兩邊嘴角。

  直到,徹底地把他整張臉都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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