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易楓洛蘭雪 > 第349章也不敢說話
韓凌風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就軟軟地看著墨臨溪。
月華傾瀉,俊美男人的眼眸中只有墨臨溪那放著光芒的容顏,他喉嚨有點發熱,心跳的也不像是自己的。
“韓凌風,你穿著褲子睡覺,不難受嗎?脫掉!”霸道的墨臨溪碰到韓凌風的皮帶,被他的皮帶扣子硌的胳膊疼,撅著小嘴,有點不高興。
韓凌風看墨臨溪不高興,連忙掀開被子,按照墨臨溪說的乖乖脫掉褲子。他看到自己的平角褲還在身上,手上頓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床上的女孩。
“這個……脫嗎?”傻白甜問。
墨臨溪一只手支著頭,慵懶地撩撥著頭發,“你現在穿它睡覺難受嗎?”
醉傻了的韓凌風撓撓頭,咧開嘴傻笑著說:“有點緊繃,不舒服。”
“那就脫啊。脫完給我抱抱,我們睡覺!”墨臨溪打了個哈欠,眼睛彎的像天上的月牙兒。
韓凌風被墨臨溪的笑感染,點頭點頭,乖巧地脫掉最后一件,然后鉆進被窩,送上去讓墨臨溪抱。
只不過抱著之后,韓凌風的身體變熱了,他看看墨臨溪的小嘴,再看看她的脖子,鎖骨……
“墨臨溪,你好美。”韓凌風情不自禁地說著。
醉酒的墨臨溪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她像是變了一個人,捧著臉問韓凌風,“你舉得我那里最美?臉,脖子,鎖骨,還是腰?”
墨臨溪的話弄得韓凌風面紅耳赤,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偏過頭不看墨臨溪,卻被墨臨溪抓住了手。
“其實我最驕傲的是我的皮膚,吹彈可破,白皙光滑。你說呢?”墨臨溪認真地問著。
韓凌風目光灼熱,在手指碰到墨臨溪皮膚一瞬,流出了鼻血。
墨臨溪看到韓凌風流鼻血,歪著頭,也傻傻地笑了,“韓凌風,你真逗,為什么流鼻血啊。我幫你擦擦!”
說完墨臨溪竟然按著韓凌風的頭,像個小霸王一樣讓他跟床單親密接觸了。
韓凌風臉上是沒有鼻血了,可是床單卻亂七八糟了,酒氣又上頭,他很自然的摟住墨臨溪的腰,老實地說著:“瞌睡,想睡……”
“嗯,那睡覺。”墨臨溪低頭,含住韓凌風的唇。
韓凌風這人長這么大,其實是第一次跟人接吻,他緊張地全身僵直緊繃,不敢動不敢說話不敢呼吸。
墨臨溪移開唇的時候,自己舔了舔嘴角,手碰了碰韓凌風的嘴,甜甜一笑,“原來,接吻這么有趣。
韓凌風,我的初吻給你了。以后……只有你能親我!”
“嗯。”韓凌風啞著聲,除了點頭,什么都不會。
再接下來,兩個對這些同樣生澀的人什么也沒做,就是抱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慢慢地在這長夜之中睡去……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個地方,何念姝穿著睡衣,再次摟著霍思辰的腰,想讓男人看她一眼。
可是霍思辰卻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我說過什么,你忘了?”
何念姝眼中含著淚水,哽咽著說:“思辰,我……我只是想幫你教訓她。你做了那么多,她不感動,還跟其他男人有關系。”
“那是我跟她的事!你再敢讓那個什么方曉曉站出來攻擊她,我就讓你徹底后悔!”霍思辰說著推開何念姝。
他的力氣很大,大到何念姝沒有站穩,腰撞在后面的桌角,疼得發出了一聲呻吟。
“別在我面前演戲,何念姝,我不喜歡女人太作,你要有自知之明,懂?”霍思辰整理著衣領,眼中全是對何念姝的厭惡與嫌棄。
何念姝扶著腰,軟軟地癱在地上,抽泣著,“那……你不覺得她也挺作的嗎?”
“你別拿自己跟她比,你……臟!”霍思辰蹲下來,掐著何念姝的脖子。
何念姝眼眶紅了,緊抿著唇說:“可我沒生過孩子!”
“我不在乎!”霍思辰妖冶的鳳眸中閃過一絲陰狠,“她就算是再生一個孩子,我也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不是怎樣的她,你明白?”
何念姝氣哭了,“她究竟有什么好的?能讓你這么念念不忘?而且……她的身份,本家是不可能讓你娶她的!”
“我會讓他們同意!”霍思辰松開了手,轉身拿醫用紙巾擦手消毒。
這樣的動作再一次刺痛了何念姝,她咬著嘴唇,身子微微顫動,難受了幾秒之后,才說:“我會幫你。”
“不用。你盯著那個老男人就行,在他下次出手前通知我。”霍思辰背過身,不看何念姝。
他看上的女人,不是什么雜碎都能算計的。
“好!”何念姝口頭上說著好,心中卻想著要幫助那人弄死唐淺淺。
……
第二天早晨,墨臨溪先睜開了眼睛,她的頭還有點疼,她看一眼床邊的男人,還有自己的手,臉色暗了下來。
她沒有立刻起床,反倒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回憶著昨晚……
當她想起昨晚自己喝多之后對韓凌風說的話做的事。墨臨溪崩潰了,她這是要毀了自己的人設啊。
咬了咬牙,墨臨溪慢慢從被窩里爬出來,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地逃出韓凌風的臥室。
在客廳里,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這才狠狠心走出去。
床上的韓凌風還在夢中,他夢見了墨臨溪,夢見他們兩個人親在一起滾床單……在他準備反攻的時候,夢碎了,他才從那個夢境中走出。
只是走出夢境之后,韓凌風驚呆了。
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光著身子,什么都沒有穿!
韓凌風扶著額頭,仔細回憶昨晚,但除了記得墨臨溪過來,他們在一個房間之外,剩下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竟然喝酒斷片!
韓凌風想殺了自己,他掀開被子,先檢查自己的身體,然后再看床單。
凌亂的床單上有紅梅綻放。
韓凌風的心咯噔一下,沉入谷底。
他……玷污了墨臨溪!
韓凌風揚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自己沒事干喝什么酒!
可是打完之后,他又難受,他是不是該聯系墨臨溪,談負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