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有一柄攝魂幡 > 一三六六 你待這是為何
  不過欲魔這一掌雖然擊來,但是土靈也不是毫無準備。

  只見他龐大的身子這會卻如同泥鰍一般,只見得他的腳下每一步踩在大地之上。

  都泛起一圈圈密密麻麻的波紋,旋即在他踩過的地面上。大地就宛如踩出一個沙漏似的,粉碎成一灘流沙。

  這使得跟在他身后的欲魔,一時間覺得。自己這附骨之蛆般的一招,雖然隱含了無數的后手。

  但是卻在土靈這大踏步的步法之下,變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將自己的掌力吸走。以至于一時間自己的掌心雖然看似印在實處,但卻又仿佛空空蕩蕩地毫不受力起來。

  不過別看欲魔這邊覺得,眼前這土靈滑不留手,仿佛就像是一條大號的泥鰍似的,但其實土靈又何嘗不是暗暗叫苦。

  畢竟對他來說,一身的實力根本就沒有恢復到大能之力的程度。因此要是被欲魔這么一路追逐下去,恐怕遲早要露出破綻。

  這也是他為何前面一抓住機會,就轉頭要跑的重要原因。

  畢竟自家知自家的事情,他能夠在一眾大能環伺之中。吞了虛魔神君,已經是邀天之幸。再加上又把血魔給“搶”了出來,因此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只不過就在他極力想要從欲魔的掌心籠罩處擺脫出去,心中卻忽然升起一股警兆。

  原來別看欲魔和炎魔并不對付,哪怕為了一點小小利益都爭得你死我活。不過正所謂最熟悉你的正是你的敵人,因此欲魔這邊剛一出手,炎魔就已經心中宛如明鏡一般。

  故此他早就放出最為鋒利的一縷鋒銳炎氣,趁著欲魔控制住土靈的逃跑路徑之際。早一步地埋伏在一旁,順著土靈全力在與欲魔相抗之際,及時發動!

  所以就見得一縷最為鋒銳的炎魔之力,陡然順著土靈的身側,從暗處猛然彈起。宛如一根極細的尖針似的,就朝著土靈胸口中,那最為核心處扎去!

  “哈哈!成了!”

  別看欲魔前面出手表現的氣勢洶洶,但是他其實心中知道,自己這樣的手段根本就制不住土靈。不過也正是他率先出手,創造出如此絕佳的機會,才令得炎魔有機會將土靈重創。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些魔界的祖魔們。每一個的心思手段,都可謂是上上之輩,一絲一毫都不容小覷。

  不過就在欲魔桀桀一笑之際,令得炎魔和欲魔都沒有想到的是。

  本來眼看十拿九穩的一招,在這一縷鋒銳魔力朝著土靈扎進去的時候。竟然被土靈身上披著的這件破爛衣服上,陡然發出的一團柔和的五彩光芒,直接給擋了出去。

  “什么?”

  “這是!?”

  顯然眾魔都沒有想到,土靈身上的這件破爛衣裳華光一閃,就立刻擋住了一位大能的必殺一擊。還助了土靈一臂之力,破了炎魔和欲魔聯手的最強一招!

  “嘭!”

  就在兩魔還在訝然之際,險死還生的土靈及千云生眾人,哪里還敢托大。

  立刻將布置在大陣中的最后一道后手發動,制造混亂。以至于霎時間,就連鎮壓十八羅獄的大陣也岌岌可危起來。

  只見得霎時間,眼看著就有無數的黑色陰風,鬼哭狼嚎一般,宛如鋪天蓋似的。從十八羅獄的血河出口處,刮了出來的同時,連帶著整個血河也兇波滔天起來。

  “嘭!”

  “鏘!”

  本來以為制造了更大的混亂之后,應該逼得眾魔再也無暇顧忌他們的千云生眾人。

  卻沒有想到,就在炎魔這邊一招沒有得手,反倒是激得那件破爛衣裳華光陣陣之際。

  本來應該已經去追血魔那邊的畫魔,竟然半途身形幾閃,瞬息間就來到了土靈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可就在千云生等人頭皮發麻,暗道自己的小命休矣的時候,誰知那畫魔卻一反常態的并沒有去攔住他們。

  反而僅僅是虛晃一招之后,假意不支地閃了開來。不但將他們給讓了過去,還同時腳步一頓地攔在了欲魔和炎魔的面前!

  生死之間如此刺激的反轉,以至于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為自己死定的千云生眾人。這會哪里來得及細想畫魔此舉有什么深意,立刻毫不猶豫地飛也似的逃遁。

  僅留下凌亂的風中,那欲魔和炎魔的咆哮聲,顯得極不甘心地嘶吼道:“畫魔!你.......你這是被圣祖那小白臉蒙了心啊!”

  “圣祖?小白臉?”

  隱隱刮到一句的千云生,不由得心下暗自嘀咕。不明白眼前的情形,怎么突然又跟圣祖扯上了關系。不過顯然眼下乃是逃命的關鍵時刻,他也僅是心中一動,就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逃命上了。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欲魔吼出這句話之際,畫魔則根本就看也不看他們逃跑的方向。而是冷冷地指著大亂的十八羅獄入口,以及想要逃走的血魔哼聲道:

  “欲魔.......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從那冤家飛升之后,我......我與那冤家的關系早就徹底絕了!”

  “不過事有輕重緩急,別說十八羅獄已經打開,一個不好恐將涂炭魔界。就說那血魔你們不追,卻去追一個無關緊要的土靈......”

  “哼哼,到底誰在假公濟私,怎么現在反倒說起我的不是來了?!”

  誰知畫魔如此一說,一旁的炎魔也似乎知道什么似的,盯著畫魔道:“我這會想起來了,剛才攔住我出手的那件衣服,分明就是圣祖飛升之際穿的那件!”

  “這么多年過去了,咱們魔界還對他念念不忘的,恐怕只有你畫魔了吧!?”

  “而且我記得,那件衣服本來只是一件死物罷了,今天卻突然光華重現......我說畫魔,到底你知道了什么?還是坦誠布公的說出來最好!”

  “那圣祖對咱魔界做過什么,制造了多少涂炭,你心中清楚!我勸你可不要一誤再誤!”

  誰知畫魔根本不接炎魔這茬,畢竟她知道要論對圣祖的了解之深,眼前這幫人恐怕給自己提鞋也不配。

  因此她露出一絲冷冷的神色出來,根本不欲多言地哼聲道:“你們無端猜我,我倒是無所謂。”

  “可是這十八羅獄和這血魔,乃是我當年答應你們,所以才這么多年親自鎮壓在此處的。”

  “現在若是你們不上心,放跑了血魔。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還恰好能恢復我的自由之身!”

  “呃......”

  原來這一句才是畫魔的殺手锏,對于炎魔和欲魔來說,畫魔這話等于是拿到了他們的七寸上。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如果真的畫魔撂了挑子,恐怕十有八九這個事情得落到他們身上來。要知道旁人不清楚,他們可是心中清楚。這次放跑了血魔,壞了十八羅獄的入口,他們兩個可都有份。

  再加上他們也只是猜測,根本沒有真憑實據地指出畫魔真的放跑了土靈。

  因此現在被畫魔這么一擠兌,頓時囂張的氣焰萎了許多。只得不甘地朝著千云生他們逃走的方向,恨恨地看了一眼。

  才雙雙哼聲道:“好吧!那咱們先把血魔抓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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