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錦鯉空間之全家穿到古代去開荒 > 第255章 被強行驅邪,玉碎
  “我也覺得奇怪,好端端的,他查你做什么。”裴霽安道。

  “可能是我變化太大了,他懷疑我有什么問題?”瞿扶瀾自我調侃著,雖然她心虛,但不妨礙她發揮,她知道怎么說對自己最有利。

  果然這個解釋,立刻讓裴世子露出了然的表情。

  畢竟除了這個解釋,還真找不到更貼切的解釋了。

  誰能一下子懷疑到借尸還魂這種事情上呢?就算是蕭時卿,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如今估計也是各種想不通的。

  否則他要有確鑿證據,或者有什么能拿捏她的辦法,早就行動了,哪里會等三個月?

  越想,瞿扶瀾就越安心,況且如今她又不靠蕭時卿吃飯,也不用太在意他的感受,主要是裴世子,他不懷疑什么,她就不用慌。

  “世子還想吃什么,可盡管點,不用跟我客氣。”瞿扶瀾大氣道。

  雖然她身上的錢跟裴世子比起來,是九牛一毛,但如今她身上的積蓄也過萬了,也算得上是一個萬兩戶,別說是請吃一頓飯,就是十幾頓,也是輕而易舉的。

  要知道這年頭,大戶人家的姑娘,嫁妝過萬都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了,那些中等條件的,陪嫁兩三千,也能讓女子在婆家體面了。

  可以說,瞿扶瀾是把自己的嫁妝給賺出來了。

  雖然錢不少了,但瞿扶瀾并不打算停手,做生意不是說賺了就立刻收手,是要趁機擴大規模,或者有其他規劃。

  否則指不定哪天景氣不好了,某個事業敗了,若沒有其他事業支撐,豈不是賠光光?

  何況她如今在經營的生意,也是需要繼續投資,周轉,如此反復,不說停手就能停手。

  關鍵是她以后需要用錢去給李家查案,那可是方方面面都要用到錢,沒錢誰給你跑腿辦事?誰幫你查案?

  夠不夠還不一定呢。

  “你如今這樁生意做得好像挺不錯。”裴霽安道。

  他至今還不知道瞿扶瀾買的就是那種“眼罩”,瞿扶瀾只說賣的是女子貼身衣物,他也就沒有過多關注。

  “還行,主要還是世子幫襯,別人才給我面子。”

  還有裴夫人,瞿扶瀾為此已經做了許多好吃的去犒勞了。

  “明日我要出去辦點事,三四日左右才能回來,你若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急事,可讓十一他們給我送信。”裴霽安道。

  瞿扶瀾點頭,“世子放心去吧,如今大家都當我是裴府親戚,不會輕易為難我的,就算有什么麻煩,還有安世子他們。”

  裴霽安知道她跟安世子那些人交情也不錯,遇到什么麻煩,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也放心許多。

  但誰也沒想到,蕭時卿就是在裴霽安離開的這幾天里有行動的。

  準確來說,裴霽安前腳剛走,他后腳就把人“帶”走了。

  裴霽安在的時候,大家實力相當,蕭時卿想把人帶走那是不能夠,但如今對方不在,那他想把李寄柔帶走,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時已經天黑,瞿扶瀾看了一天賬本,準備回高枝巷休息,結果一到家門口,就看到蕭時卿,以及他身后若干護衛。

  瞿扶瀾是被點了穴帶走的,十一等人被其他護衛纏住,根本顧不上她。

  她就這樣被帶到了蕭府里。

  瞿扶瀾沒想到,她不想重蹈原主覆轍,千方百計不想踏入的地方,還是以這樣的方式踏入了。

  蕭時卿把她帶到一個房子里,還是沒解開她穴道,但對她說了這樣一番話。

  “你現在不想看到我,是因為你中了邪,我請了大師為你驅邪,過后你能變得清醒。”

  原來,在蕭時卿眼中,她的種種怪異,排斥他的行為,都是中邪所作。

  呂道婆道行不夠深,曾說出什么“八字對人不對”的話,但這種話也只是她在道書上看到過,從未遇到過實例,也不明白具體是什么意思。

  畢竟借尸還魂這種事情誰都沒有遇到過,不可能無緣無故想到這個層次上。

  說出這句話,不過是為了體現自己道行深厚,哄騙別人而已。

  憑誰聽到這樣一句話,不覺得高深莫測?

  然而這樣的話也只能哄騙一般人,像蕭世子這樣的,呂道婆一開始也想故弄玄虛,結果幾個鞭子下來,她就什么都招了。

  原來呂道婆不過一個小羅羅,解釋不了李寄柔與從前反常的古怪行為,真正厲害的是她師父,曾老道。

  蕭時卿就請來了曾老道,拿著李寄柔的八字掐指一算,就說是中了邪,被邪魅附身,需要驅邪驅魔,方能恢復正常。

  如此,才有今日之事發生。

  瞿扶瀾被點穴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語,手不能動彈。

  幾個道士繞著屋外走,一路敲敲打打,又念各種咒語。

  門框上,包括屋外的墻上,也都貼滿了各種貼符。

  瞿扶瀾覺得,就算她沒問題,是一個正常人,被這樣一頓詛咒,也能出事。

  何況,她本來就有問題。

  這個曾老道果然是個厲害的,瞿扶瀾明顯感覺到空間里的半鴛鴦玉佩開始發光,然后她就沒那么難受了。

  原來每次玉佩發光,就是在保護她的意思嗎?

  那前幾次發光,是有人想害她?

  不等瞿扶瀾想出個所以然來,空間里玉佩的光芒就開始減弱。

  與此同時,難受的感覺重新襲來。

  瞿扶瀾暈過去之際,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是蕭時卿瘋了,是他魔怔了。

  蕭時卿確實有點魔怔了,他太執著于李寄柔了,根本接受不了她對自己的排斥,他也理解不了她的排斥。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有什么也該一起度過,而不是選擇外人。

  她認不出荷包,針線也不一樣,這些都可以解釋是時日太久忘記了,又或者手曾經受過傷,所以針線活退步了。

  但是一個人長久積累下來的行為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

  她的種種跡象都與從前不同,說是截然相反也不為過。

  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大變樣,與從前判若兩人。

  縱然是家中變故,也不能差別如此之大。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像曾老道說的一樣,是中了邪。

  那就為她驅邪,驅邪之后,她就能變得正常了。

  這場驅邪的法式執行了三天,每天做一次法,一次半個時辰。

  瞿扶瀾空間里的玉佩猶如電不夠了一般,忽明忽暗,她也隨之昏昏沉沉。

  直到第三天,在玉佩徹底暗下去的同時,突然在空間里爆碎,瞿扶瀾跟著吐了一口血,人就徹底暈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外的裴霽安只覺得心口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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