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錦鯉空間之全家穿到古代去開荒 > 第244章 最終輸贏
  張貴妃聽了兒子的話,也想起了那件久遠的事情。

  當時看笑話自然是高興的,但如果發生在自家兒子身上,她可就高興不起來了。

  “不過一個表親,何至于此?”張貴妃還是有些不甘心。

  七皇子,“母妃這是要拿兒子安危和前程去賭?就不說賭贏了有什么好處了,那個好處多多自然不用想,就說萬一賭輸了,值得嗎?如今好歹沒有恩怨,別到時候結出什么恩怨來,讓裴府變成了咱們的敵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七皇子可不是老八那種敗類,容易沖動壞事。

  張貴妃很快就被說服了,她一看到大公主就怒急攻心,太過著急把對方打壓下去了,想事情有點沖動了,不管什么時候,若是用自己兒子前程去賭,那定然不值得。

  皇上十幾個兒子,人們常說“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如今老七既不是長子,也不是幺兒,那真是首尾都不沾邊,雖然她為寵妃,但那個寵愛也不會因此多分給老七。

  況且,皇帝好像也不是特別愛長子,至今未立太子就是最好證明,所以皇帝真正疼愛的是哪個兒子,誰也不知道。

  不說這些當局者不知道,就是看過原著的瞿扶瀾都不知道。

  因為原著本來就不主打權謀,全擱那描寫女主的艱難痛苦了。

  以至于結局時候,太子之位也沒定下。

  但不妨礙瞿扶瀾看出了皇帝的大局觀,這就是一個能把帝王之術玩得透透的人,各方面勢力都被權衡得極好。

  瞿扶瀾不由得想到了一部電視《鐵齒銅牙紀曉嵐》,里邊的乾隆皇帝不就把帝王之術玩得極好?用和珅和紀曉嵐兩大權臣互相牽制,平衡朝局。

  如今裴霽安與蕭時卿就類似這種關系,都是有能力的人,還是對立面,能互相牽制,也能互相合作,那真是完美至極。

  接下來的兩天里,瞿扶瀾沒見到蕭時卿,也沒見到裴世子,估計都忙著打獵,早出晚歸了。

  她就跟著裴夫人和大公主幾人混,每天吃吃喝喝,偶爾打打獵,生活挺充實。

  就是大公主每次都要堅持在門口烤兔子,每次都能把張貴妃氣得跳腳。

  大公主私下里跟她們說,她要讓張貴妃每次看到兔子,就想到兔子的味道,反復折磨七天,也該長記性了,日后她抱著自己的兔子,會不會流口水?

  一想到那個畫面,大公主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她仿佛很容易就能讓自己變得快樂。

  但瞿扶瀾私下里聽裴夫人說過,大公主背著人的時候,也會哭。

  因為在外人眼中,都認為當年是大公主攪黃了張貴妃跟那個男人的親事,才導致男人出去打仗喪命。

  其實不是,是男人自己拒絕了張家的親事,剛好那天公主的媒人上門。

  張貴妃先認識人家又如何?一見鐘情又如何?

  那男的又不喜歡她。

  同時,男人也不喜歡公主。

  他有喜歡的人。

  只不過那女孩身份不夠,男子的家里人不同意。

  男人才想著去戰場立功,然后用功名求皇上成全。

  大公主見證了那個男人跟那個女人之間的愛情

  她沒有去破壞他們之間的愛情,也許換一個男人,換一個女人,她就忍不住仗勢去破壞了。

  可是那一對看起來真的是天造地設,男人是好男人,女人也是好女人,連她看了都不忍心,況且那個時候年輕,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一個身份尊貴的公主被人拒絕,這自尊心如何受得了?

  但又因為她身份尊貴,極少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她,拒絕一個公主,這個男人做到了,他眼中只有那個女人,沒有公主。

  如此魄力而有原則,公主深深被這個謫仙一般的男人吸引,默默喜歡著。

  后來男人死了,女的跟著自殺了。

  公主心中刻著的名字,永遠也去不掉。

  她永遠記得在櫻花樹下,他溫聲對她開口,“姑娘,你的發簪掉了。”

  愛而不得的滋味,也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感受。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轉眼就到了第七天。

  這是比賽最后一天,斷輸贏的日子。

  皇帝以一個時辰為期限,到時候統一清算大家的獵物,誰的數量最多,誰取勝。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狩獵的人還沒有完全回來,然而前線消息早已經傳了過來。

  “啟稟皇上,獵物都統計出來了。”負責人道。

  皇帝興奮的高聲道,“就把結果宣讀出來吧。”

  隨后每個皇子,世子和公子少爺們的射獵數量就報出來了。

  最終的結果,裴霽安和蕭時卿的數量一樣,但很快就有人到記錄官跟前,附耳說了些什么,記錄官面露詫異之色,隨即如實與皇上稟告,“回皇上,蕭世子的數量需要減掉一個。”

  如此一來,就是裴世子勝出了。

  但突然就減掉了,這換誰都奇怪,皇帝問,“怎么回事?”

  記錄官道,“前線人來報,蕭世子最后抓捕到一只活兔子,原本要抓回來的,因著是一只即將生產的母兔,故而給放了。”

  此言一出,縱然嘩然。

  有驚嘆之聲,有反對之聲,眾說紛紜。

  皇帝覺得有趣,一時間也沒下定論,反而把問題甩給下面的臣子,“這就有意思了,眾愛卿覺得這應當怎么判啊?”

  立刻就有人站出來道,“應該判蕭世子勝出,所謂‘田獵之禮’田獵時不圍捕幼獸,不采鳥卵,不殺有孕之獸,不傷未長成之小獸,不破壞鳥巢。如今蕭世子慈悲心腸,是我等楷模。”

  另一個人卻道,“你也道那是‘田獵之禮’,那是春天狩獵時才需遵守的規矩,如今這是‘冬狩’,可不需要遵守這種規矩,況且比賽規矩早已定制清楚,以數量取勝,規矩就是規矩,倘若真慈悲心腸,不參加狩獵豈不是更慈悲?如今既然都是捕殺,還分什么慈悲不慈悲?”

  “規矩也需適當講情面,否則蕭世子留下那獵物,憑著肚子里的那個,也超出裴世子了,應該判蕭世子勝。”

  “可他不是放了嗎?如今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少一個,這是比賽,又不是比仁慈,在狩獵的時候跟動物講情面,說出去真是笑話,合著人家肚子里沒貨的,就死得活該了?”

  “你這是胡攪蠻纏!”

  “你才是無理取鬧!”

  兩邊黨派爭得面紅耳赤,誰也不讓誰。

  皇帝真是聽得頭疼又無奈,一時間,也不好判定輸贏來。

  剛好這時,裴世子和蕭世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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