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錦鯉空間之全家穿到古代去開荒 > 第207章 父母命媒妁言
  任婳整個人恍惚了兩天,在家里做什么都是丟三落四的,父親問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老半天,也一句話說不出來。

  瞿扶瀾來找她,兩個人在房間里嗑瓜子,結果瞿扶瀾說了半天話,任婳也是沒有一個反應。

  “你怎么了?”瞿扶瀾伸手到她跟前晃了幾晃,她都沒有反應,這走神得也太厲害了。

  丟魂了吧?

  還是任婳自己回過神來的,看著瞿扶瀾道,“你說,如果二公子說要娶你,你會是什么感受?”

  瞿扶瀾差點被嘴里的瓜子嗆住了,“你中邪了還是被人奪舍了,說什么胡話呢?”

  世子說要娶她?好端端的娶她做什么?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啊?

  任婳的表情欲言又止,又若有所思,再欲言又止,整得跟便秘似的,瞿扶瀾看得都難受,“你到底怎么了,你好歹說出來我聽聽,才能給你分析分析呀?”

  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把她都問蒙圈了,還怎么說?

  任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紅了臉,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其實她到現在都還有點恍惚的,那一切是真的嗎?

  太玄乎,太突然了,就仿佛做了一個夢一樣。

  可是回想起來,那一切又都是存在的,是切切實實發生過的。

  任婳還記得當時心跳得厲害,仿佛快從胸膛蹦出來了一樣。

  然后就是害羞,窘迫,緊張,無措。

  最后整個人猶如懸浮半空一般,踩著虛浮的腳步回到家里,然后就只知道傻愣愣的坐著發呆,發愣,什么都顧不上,腦子里跟被塞了漿一樣,什么都不會想,都不會轉動了。

  面對爹爹的追問,任婳還是能忍住不說出來。

  畢竟這種事情不是兒戲,讓父母知曉可就事大了。

  但不說出來,她自己也憋得慌,如今都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倘若不找個人訴說一下,她覺得自己能瘋。

  “大公子,他、他說想娶我……”

  *

  裴府二太太的身體依舊時好時壞的,如今裴府里還是三姑娘跟程姑娘聯合打理家事。

  又因著三姑娘是待嫁之身,重心都在繡嫁妝上,許多事情不能照看周全,疏忽大意總是難免的。

  程茹就不一樣了,事事上心,面面俱到,該嚴格的時候嚴格,該寬宏大量的絕不苛責,才管家沒多久,就獲得上下一片好評了。

  如此細心之人,對于大表哥的一些反常舉動,程茹自然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

  “大表哥怕是看上了那個商戶女。”

  無人時,程茹才在母親跟前說起這個事情。

  程夫人十分驚訝,“香姐兒新交的那個朋友,名字叫任婳的姑娘?”

  畢竟能用商戶女這個三個形容詞的,目前也只有任婳一個人了。

  香姐兒喜歡結交朋友,又喜歡邀請人家到家里做客,程夫人是見過一次的,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這廣交朋友沒有什么不對,但如果是談婚論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裴家有一個庶出的三太太已經讓妯娌之間關系不和睦了,這身份的落差,很是容易讓后宅不安寧。

  倘若再來一個商戶女,在晚輩媳婦里,連姚幸的身份都比不上了,這還得了?

  況且程家母女打的什么主意,她們自己心里有數,倘若程茹成了世子的妻子,日后就要同一個商戶女做妯娌了,這傳出去也太不像話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你表哥都做了些什么?”事關重大,程夫人丁點兒不敢馬虎。

  程茹嘆道,“先前任家商鋪開業,當天晚上任家宴會,我與三妹妹去了,結果大表哥也去了,與任父把酒言歡,相處十分愉快,大表哥為人,娘是知道的,家里的應酬都不熱衷,居然屈尊降貴到一個商戶家里,除了是那種原因,還能有什么?”

  除了這個,程茹都打探到任婳生病期間,大表哥都去探望過幾次,還送了許多珍貴藥材。

  不僅如此,在裴府里二人私下里也見過幾次。

  裴淵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行為是坦蕩磊落的,只有他光明正大了,別人才不會往齷齪的方面想,畢竟關乎女子名節,他各方面都考慮妥當了。

  只可惜他還是過于有些自信了,他自以為的磊落,其實在別人眼里就是與眾不同的,連任父那樣的人都覺得不對勁了,何況程茹呢。

  倘若程茹不打理裴府后宅,她也不能知道,誰叫她如今剛好管這些后宅事情,加上又親自撞見了,想知道些什么,打探起來就容易方便多了。

  “你說大公子想娶你為妻?!”

  任家,任婳下定決心跟瞿扶瀾坦白,結果才說出口,就被過來找她有事的父親聽到了。

  結果任父的激動可想而知。

  任婳恨不得整個人暈過去,但倘若真的暈了,事情就大條了,于是她堅強的去面對父親。

  “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才是我表達錯誤……”

  不管先前多么胡思亂想,到了這種時候,任婳腦子瞬間就清醒了。

  “是我聽岔了,大公子怎么可能會娶我為妻呢?是我想嫁高門想瘋了,白日做夢罷了!”

  為了不讓爹爹誤會,任婳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出口了。

  這種時候大公子所言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不可能,任婳已經果斷抽出了女孩家的嬌羞,包括埋藏心底竊喜和期盼。

  任婳也不過是將笄年華,女孩子原本就會對未來一半抱有幻想,期盼能遇到一個如意郎君什么的,所以在面對裴家大公子這樣優秀的人告白,她不可能不動心。

  只是動心歸動心,理智回歸,她還是知道輕重的。

  “什么叫白日做夢?我就說無緣無故的,裴家大公子怎么會在宴會上那么平易近人,如果是他想娶你,一切就說得過去了,我見大公子態度很是誠懇,又誠意十足的,你這膽小怕事的行事風格是怎么回事,在商業上都果斷果決的,在人生大事上反而畏畏縮縮起來了。”

  任父想得很是通透,縱然裴大公子有個兒子,但若不是這樣,又如何輪得到他們家?

  任婳見父親都認真了,大有一種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沖動,她不得不一盆冷水澆過去,“這婚姻大事自來是父母命媒妁言,就算大公子有那意思,二太太又如何會同意,裴家老太太又如何會同意?”

  任父果然被“這盆冷水”給澆醒了,對啊,婚姻大事都是家里長輩說了算,大公子想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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