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錦鯉空間之全家穿到古代去開荒 > 第173章 猶如仇人一般
  “世子日理萬機,怎么會有空來這兒呢?畢竟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宴會。”姚幸笑著開口。

  準確來說她是在強顏歡笑。

  因為她沒想到安世子幾人會來參加瞿扶瀾舉辦的小宴會。

  瞿扶瀾是什么人?

  一個給人當過丫鬟,如今雖然贖身了,也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身份卑微的存在。

  安世子他們是什么人?就是姚家要舉辦什么活動,請他們去都不一定去呢,就是去了,也不會是四個人都捧場,去一個就不錯了,如今怎么會都來參加瞿扶瀾的宴會?

  然而很快的,姚幸心中就有了解釋,他們一定是看在裴世子的面上來的。

  否則一個瞿扶瀾還沒這么大面子。

  哪怕是這樣,姚幸心中也是不舒服,只覺得裴世子實在是多管閑事,都不是他丫鬟了,還要給撐腰,什么意思。

  卻說姚幸一開口,裴廉臉都黑了。

  倘若此時沒別人,他必定又要與姚幸吵架了,可是此時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輕描淡寫道,“說這些做什么?二哥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

  姚幸臉上笑容一僵,與裴廉對上眼,二人對視的那個眼神,猶如仇人一般。

  沒有哪個女人想與夫君離心的,結婚都是奔著夫妻和睦恩愛去的,然而裴廉為人太無情,不管姚幸怎么做,他都不喜歡,尤其此時用那種看仇人眼神看著她,姚幸心中針刺一般難受,同時又恨又氣,又要忍著,心中更加難受了。

  離心夫妻很容易讓人看出來,只是大家都當沒看到似的,并不想參與進去。

  尤其是安世子這些人,心中反而覺得晦氣,要不是為了給瞿姑娘面子,怕一個不留神砸了她的場子,他們才不說話,否則若是他們自己的地盤,早讓人把不識趣的人給丟出去了。

  瞿扶瀾也當做沒聽到姚幸那句話,熱情請大家進去了,至于那些不速之客,來都來了,也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至于裴世子不來,她是沒預料到的,但想到對方可能太忙了,實在來不來,她也沒想太多,大不了回頭給他留一些好吃的就行了。

  大家先是參觀了一下房子,然后就開始討論要玩什么,人多聚會,定然要做些好玩的娛樂消磨時光才行的。

  一番商量下來,有人說想劃拳,輸了喝酒。

  結果被說太俗了。

  有人說做對子,還有人說講故事看誰講得精彩,輸的喝酒。

  安世子幾人又說他們不會玩這種高雅的玩意兒,沒意思。

  說來說去,商量不到一塊去,最后一致讓瞿扶瀾這個主人做決定。

  這就很考驗人了,一個安排不好,讓誰不高興了都不樂意。

  瞿扶瀾只略想了想,就有了。

  “咱們可以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是什么游戲?我怎么沒聽說過?”方愿問。

  瞿扶瀾解釋,“民間流傳的一個小游戲,就是擊鼓傳花、擲骰子或者石頭剪子布等方式分勝負,輸家同樣要在真心話和大冒險中選一項接受懲罰。真心話就是務必要回答別人的問題,不管問什么,都要誠實的說出來;大冒險么,就是別人讓做什么,不管多艱難,都得去做,大家以為如何呢?”

  這個主意好,聽著新鮮不說,還感覺很刺激,這下子誰都不反對了。

  最后決定以擊鼓傳花方式分勝負,讓小丫頭蒙著眼背對著大家擊鼓,她也不知道花到了誰手里,只顧著敲打,大家飛快把手里的花傳給下一個人,不一會兒就停了。

  花落到了某個人手里。

  “哎呀,第一個就是我,也太倒霉了。”方愿道。

  “你是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有人問。

  方愿想了想,道,“我可沒有什么真心話要說,就玩大冒險吧。”

  大家立刻就商量要讓她如何大冒險,安世子幾人不好說什么,畢竟不好去為難一個小姑娘,最后是程茹道,“就罰你作詩吧,今日是家宴,就以家宴作一首詩。”

  這個倒是難不倒方愿,很快就說了出來。

  大戶人家的姑娘,基本上從小都請夫子教學,即興賦詩什么的,倒是難不倒她們。

  姚幸就看著瞿扶瀾,心中冷笑,回頭花落到她手里,也讓她作詩,她定然是做不出來的。

  如果她選擇真心話,就問她如今有多少積蓄,又或者是問她要一個美食秘方,倘若她多輸幾次,說不定什么都能問出來了。

  如果她選擇大冒險更好,姚幸可不會手下留情,罰她喝許多酒,喝醉了丑態就出來了。

  總之怎樣都不虧。

  既然是大冒險,自然是越刺激越好,游戲規則如此,只要不殺人犯法,怎樣都行,誰也不會說什么。

  這個游戲還有一個規則,就是頭一次選了真心話,第二次就必須要選大冒險。

  所以只要瞿扶瀾接到兩次花球,她就能達成所愿了。

  姚幸心中盤算得極好,

  而姚幸之所以算盤打得好,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的下家就是瞿扶瀾,只要她在傳花的時候稍微慢一些,就能讓瞿扶瀾中招了。

  果然,在又一次擊鼓中,姚辛得到了花,她故意打了個噴嚏,以此拖延了一些功夫,最后花落到瞿扶瀾手里時,擊鼓果然停了。

  “扶瀾姐姐你倒霉啦,你是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呢?”方愿道。

  瞿扶瀾想了想,道,“大冒險吧。”

  姚幸當即就眼睛亮了,直接就說出了讓她喝十幾杯酒的事情。

  結果卻遭到了反對,“一開始就喝這么多酒,醉了還怎么玩下去?至少要等游戲過半才行啊。”

  “就是啊,回頭瞿姑娘還要準備美食呢,她醉了,誰做去?”安世子幾人意見可大了。

  這有人不同意,那就不行了,姚幸臉都綠了。

  最后還是程茹站出來道,體貼道,“一開始玩這么大,后頭就沒意思了,不如還是讓作詩,如何?”

  姚辛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同意了這個說法,幸災樂禍的對瞿扶瀾道,“就作詩吧,這個很簡單,你不會覺得為難吧?若是做不出來,可以認輸,但懲罰就要加倍了。”

  認輸的懲罰必定要嚴重一些,否則游戲就沒意思了。

  不能喝酒,總能做其他吧?

  比如去倒夜香什么的?

  瞿扶瀾當然覺得為難了,她又不是古人,能脫口成詩的,但也沒讓別人看出破綻來,淡定的問,“是要作一首怎樣的詩呢?”

  姚幸不等大家開口,就道,“就以‘相思’為題,賦首詩吧!”

  相思?

  瞿扶瀾絞盡腦汁的在腦子里搜刮在現代時學過的詩句。

  程茹也一瞬不瞬的盯著瞿扶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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