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是末世尸王 > 第八百四十章 不明白元帥意思
  唐業說這些話時,一股屬于喪尸的暴戾之氣以及無邊的煞氣向杜拉籠罩而來,出于本能,她和身旁兩個男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杜拉臉上先是露出驚恐之色,唐業身上那濃烈無比且非人的氣血著實把她給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她的臉色又恢復了平靜,向前幾步,雙眸和唐業眼睛對視著。

  “元帥,我們的確很佩服您,從一個小基地創立和平會,發展到如今這個程度,是,和平會到現在的確很強大,不過,我們九歌也不是好惹的!”

  說著,杜拉臉上也帶了狠辣之色,很顯然,九歌能派她來聯統區真的說明這女人不是簡單的貨色,就拿她敢和六階新人類對視,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一個弱者面對一個強者,竟然能壓下恐懼與之較量,她臉上的狠辣也在述說著杜拉在九歌那邊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也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境界。

  從唐業進門到現在,杜拉臉上的表情變化了多少次唐業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對于六階新人類的敬畏,而現在的她,哪還有什么敬畏,在知道唐業想要全部后,她扔掉了所有恐懼,倒是讓唐業非常意外。

  “你們好不好惹我不想知道,不過我也不是好惹的,要么接受,要么就打!”

  “元帥,您可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這可不是小事,這次我們來已經是抱著最誠懇的態度,若元帥執意如此,也別怪我們九歌翻臉不認人!”

  “你竟然敢怎么跟我說話?”唐業突然將旁邊放在架子上的激光武器拿在手中,冰冷的發射口直接按在了杜拉額頭上。

  “我為什么要怕?”杜拉直視著他,雖然身上氣息比之唐業弱小了不知多少倍,但那股氣勢卻不能小覷。

  “你不怕我殺了你?”

  “哈哈哈~”

  杜拉突然笑了,然后又道:“元帥,您應該知道,華夏有一個成語,叫高風亮節,據我個人的了解,這個成語只有那些不間斷的人物才會有,而元帥,正是不簡單的人,您如今是聯統區的獨裁者,坐上了這至高無上的位置,要什么有什么,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著你下面那些人的生死,元帥應該考慮清楚。”

  “而且,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身為從九歌來到聯統區的來使,我并非身份高貴之人,相反,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之所以冒犯元帥您是因為我佐助的勢力利益受到了損害,如果只是因為我冒犯了元帥您,您非要殺我,我害怕又能如何?不害怕又是如何?”

  “您是六階新人類,我們三人在您面前就像那地下的螞蟻,您只需要動一動手指,我們的生命就由此結束,您認為,即使我們想逃,如何才能逃?”

  “既然橫豎都是死,我們為什么要害怕?站著死也遠比跪著死有尊嚴,同樣,我也相信尊敬的元帥也不會因為一件小事要了我們的性命。”

  杜拉說完,就靜靜看著唐業的反應,而迎來的卻是唐業陰冷的聲音:“你這人真是不簡單,嘴皮子利索,不過我也懶得和你辯論,我的要求就是這些,你們滾出華夏神州,華南地區是屬于我李鶴年的。”

  “不過看你的態度,九歌應該不會答應,也難怪,比較是從一個窮國出來的勢力,因為本地沒有足夠的資源,無奈只能侵占他人所有,不過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況是直接拿別人的東西?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你的命,你自己收著,我不會殺你,事已至此,你帶著你的人滾回九歌,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你們的首領,兩個選擇,接受!我們都相安無事,不接受,就打!打到你們九歌滅亡為止!”

  杜拉臉色難看,唐業已經把話說死了,沒有任何商量余地,而且還下了逐客令,這是她沒有預想到的,誰知道這聯統區霸主竟然如此硬,那份果決和狠辣已經是可以她們的首領阿姆卡相提并論了,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并且,從李鶴年過往做得事情可以得知,這家伙是為了報復仇敵不擇手段的人,從他身上,杜拉感覺自己就仿佛在面對自己的首領一樣。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令人心悸。

  “元帥,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可不是兒戲。”

  杜拉試圖讓唐業改口,但唐業已經懶得說什么,揮著手叫來兩個士兵。

  “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是!”

  兩個士兵上前,要去架起杜拉,旁邊的兩個壯漢想攔但又不敢。

  “元帥,將事情做絕這可不是一個上位者會犯得錯。”

  “滾,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們九歌做得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再廢話老子讓你永遠回不去!”

  “我不明白元帥的意思?”

  杜拉意識到什么,懷疑唐業可能誤會了什么,一臉疑惑,但剛剛說出這句話時,她已經被兩個士兵拉了出來。

  門“砰”地一聲關上,杜拉再也看不見唐業的身影。

  “元帥!”

  杜拉拍著門,臉上帶著著急,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和自己在路上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來之前她還與自己的首領阿姆卡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結果呢?

  一切都砸了!

  抱著這樣的結果回去,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九歌就如之前唐業他們所說的那樣,雖然有秩序,但是沒有人權!

  在那里,可能因為一件小事你就要喪命!在這里她不害怕,但是在九歌被懲罰至死,她怕!

  在九歌,你每天就能看到在橋下吊著的新鮮尸體,他們死相是何其難看,還是那些下水溝里躺著的腐爛已久的尸體,是多么令人作嘔。

  她非常清楚在那里死亡會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就是以為知道,她不害怕!害怕在九歌因為事情辦砸被人用刀將腦袋砍下,而身體還被那些人當成作樂的玩具。

  她還在堅持,想要將門打開,她看向了旁邊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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