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趙景月在內院的時候,碰見了鬼鬼祟祟的爹娘二人。
對,沒錯!
她看見趙年才和孫英二人時,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鬼鬼祟祟!
主要是兩人本打算在院里停住腳步的,誰知道轉了個頭,趙年才看見她了。
隨之,孫英沖她微微一笑:“那個,小澤和瑾安瑾寧都在馬廄那兒呢,你去看一下兩個小的,別又磕碰了。”
那倆小的自從家里添置了各種活物,他們就跟著上躥下跳的,就這幾日,已經臉上身上各處擦傷了。
立春和立夏真的是感恩主子不殺之恩。
孫英說完那話便拉著趙年才回屋去了。
趙景月這才來到了馬廄。
她喊來馬夫,裝好了馬鞍,然后將小馬駒牽了出來。
這府邸大還就是好處不少呢,在家里都能騎著馬溜達一圈。
“也沒防具。”上官瑞澤提醒。
這兩個小家伙其實穿著護膝和護腕的,是趙景月特意給他們兩個整的。
只是腦袋沒有個保護的帽子,有些危險。
“要不,帶著他騎?”
上官瑞澤都不介意,趙景月自然不會拒絕:“行啊!”
“走,哥帶你騎馬!”
一聽能騎馬了,瑾寧高興地蹦跶:“騎馬哦!”
瑾安這會兒能被立夏老實牽著,純粹是因為早飯的發糕還在手上,沒吃完呢!
若是等會兒吃完了,這騎馬的事兒她定要摻和一腳。
馬夫正在給小馬駒裝馬鞍,瑾寧便一直在旁邊瞧著。
趙景月走到瑾安旁邊:“給我吃一口唄!”
瑾安看著手上的發糕,又抬頭看了眼趙景月。
遲疑了許久,似是下定了決心,瑾安抬手將剩的半塊發糕遞給了趙景月。
“姐沒白疼你啊!”
能從這丫頭手上奪走一口吃的,那簡直是虎口奪食。
“你吃吧!”趙景月推回了瑾安的手。
兩人打趣間,上官瑞澤走了過來。
他又從腰間掛著的大荷包里拿出另外一雙稍微小點的手套。
“這是給你的。”
“嗯?”趙景月接手套的動作和趙年才一模一樣。
先是拿過去細看了一眼樣式,然后套在了手上。
不過趙景月這個手套和趙年才那個樣貌差別就大了。
趙年才那個就是個普通的黑手套,頂多材質稍微好點,樣式也就那樣吧,但趙景月這個小細節不少。
棗紅色手套絨面細膩,觸感柔軟,手套的背面還繡有一匹白色小馬駒。
這已經是繡娘能最快趕出來的工藝了,畢竟上官瑞澤只給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不過在趙景月這個繡工外行人來看,這小馬駒倒是極為精致。
“誒?小白!”趙景月手背朝前舉起。
“嗯,小白。”上官瑞澤看向趙景月的眸子明亮如水,嘴角掛著笑意,“騎馬的時候戴,不傷手。”
為了怕趙景月多想,他又補了一句:“我還送給了年才叔一雙。”
“正好,我昨天回來感覺哪兒哪兒都疼,手被韁繩也勒疼了。”趙景月欣喜萬分,“太感謝啦!”
“不用客氣!”
馬夫將準備好的小馬駒牽了出來,上官瑞澤先上了馬,隨后讓馬夫幫忙將瑾寧遞上來。
就這樣,馬夫牽著載了兩人的小馬駒慢悠悠地在府邸里閑逛。
今日趙年才不去練馬,得去水利司,趙景月便也不去了,手套便讓立秋收了起來。
趙景月還一拍胸脯保證:“放心,這次我準保收好!下回咱去練馬的時候我就帶上。”
她不是相信自己回收好,而是相信立秋。
“行!”上官瑞澤笑著回應。
屋里。
趙年才和孫英可算是說完了。
孫英就說覺得不太可能,是趙年才多慮了。
也不是她相信小澤的話,而是她覺得,趙景月那邊反正是不會有什么反應的。
她閨女遲鈍且心思不在這方面呢。
“那我還和閨女聊聊不?”
“不用聊了吧?別到時候讓閨女覺得咱倆在催婚一樣。”
“行!”
接連數日,趙年才都開始正經工作了。
趙景月偶爾去糕點鋪子教學一番,又或是去馬場練練馬。
上官瑞澤整日無所事事,幾乎都是跟著周將軍去訓兵,順便教趙景月騎馬。
周夫人和木蓮都偶有來府上拜訪,關夫人來得不多,但也算是能湊齊四人麻將。
孫英本想著在家中無事,不如再找點事兒做做,但想在都城再開個雅蘭園可太難了。
首先是沒有大園林,另外是沒有人脈。
她和周夫人都不怎么與別家夫人來往,主要是二人的夫君都是武將,接觸的也都是武將,和那些文臣疏遠,而都城內多數都是文臣,這來往自然就少了。
如此便作罷了。
不過趙景月那邊倒是有動作了。
她在練馬的時候,同上官瑞澤說了幾句,自來了都城之后,便覺得有些無趣。
朋友少了不少,整日也沒個目標了,感覺格外難度日。
當初心心念念的早日退休,現在看來也太無聊了。
細想一下,還是能玩的太少了。
上官瑞澤便試探地問:“要不,在都城開個店?”
雖說趙景月和閔老爺子合作的有糕點鋪,但那到底是閔家占大頭,她只是偶爾過去教一下糕點師傅,算不上自己的店鋪。
趙景月摸了下小白,覺得上官瑞澤的提議也還行:“好像是可以,我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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