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虐文女主,手握卡牌修仙 > 第333章 顯得下作,又很小家子氣
  “莫非你還要在此地等待下去嗎?若真的拖到那外關守不住了,你我再來收拾這爛攤子?耗的時間久久了,到時可不要怪我去家主那里告你一狀!”立柏冷笑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請立斗占卜吧。”立遠面色微變,終于也松了口。

  他揮了揮手。

  沒多久就有侍從將立斗請了過來。

  立斗吊兒郎當的,此時面上還掛著春風得意的笑容,“兩位兄長請我過來做甚,莫非是有了主意?我覺得這無極宗還挺不錯,遇上了幾個很有趣的小輩。”

  “你又去找那些小卦師交流了?”立柏說起南風等人面上帶著不屑之意,“就這長秋域能有什么天才?還虧得你日日惦記,天天往那處跑?莫非你是看上那個小姑娘了?”

  “非也非也。”立斗也不惱,面上依舊帶著笑容,“你們不是想找曦和嗎?我可是打聽到這曦和正是那些小卦師找到的,他們所得傳承雖不如我鐘家,卻也有可取之處,我跟他們交流也被激發了不少靈感。”

  “我們卦師的修行可和你們普通修真者不一樣,并不完全依賴靈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還可以在這里待上一年兩年三年,直到他膩味。

  立柏被氣得臉色一青。

  正要破口大罵,旁邊立遠接了話,“你倒是說說,你打聽到什么了?”

  “我懷疑那曦和在被無極宗的人找到之前,就已經覺醒了記憶。”立斗認真起來,“所以兄長你所想的拿她的親人威脅她怕是不行,以她之年齡之閱歷怕是剛剛覺醒記憶,所思所想已經被洛初給覆蓋掉,又怎會將這一世的親人當做親人?”

  他對春丫不以為意。

  一個凡人,還是與曦和相處沒多久的凡人,又思及那曦和從小的遭遇,這個姐姐可沒幫助什么——她自身都難保,這也不難怪她自從踏上修煉之路后,就再也沒回去過柳溪村了。

  “為何這么說?”立柏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他確實打過曦和親人的主意,用他的親人逼他出來。

  雖然這涉及到凡人因果,但修真者在乎因果之說又沒那么在乎,畢竟他們修真就是要逆天而行,以求超脫。如果因著所謂因果之說就限制自身,處處受挫,那還修什么仙,超什么脫?

  只要別做那等屠城滅國之事,殺一兩個凡人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是他心中到底有身為強者的驕傲,并不覺得需要畏懼一區區筑基小女修,還不擇手段到拿她凡俗時的親人威脅的地步。

  更何況修真界有的是更方便的尋找別人的法子!

  反倒是以親人威脅,顯得下作,又很小家子氣。

  這消息還未必能傳到此時不知躲在哪處的曦和耳朵里。

  “我仔仔細細的詢問了那些小卦師撞見曦和的經過,我覺得曦和可能早已知道他們過去就是為了找她,還刻意躲避,只可惜沒躲成功。”他將自己詢問到的細節告訴了兩人。

  “所以呢,這有什么用?”立柏聽半天都沒聽出立斗跟長舌婦一樣向卦師們打聽這些八卦的含義。

  雖然他知道卦師的好奇心是特別強來著。

  立柏沒聽懂,可立遠顯然聽懂了,“所以你現在能占卜對方了?”

  立斗竟然是帶著不確定的口吻,“應該吧。”

  立柏立即反應過來,倒吸口涼氣,“所以你之前并不是沒有去占卜對方的方位,是根本沒占卜出來?”

  立斗顯得有點難為情,但還是點點頭。

  立柏難以置信,“怎么可能?以我鐘家的情報網,已經足夠你了解曦和這個人,可以說已經將她從小到大發生的事都查了出來,這樣的了解還不夠?還需要你去刻意接近曦和親近過的人?”

  卦師,想要占卜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起掛,然后得出具體信息。

  一般來說是需要一個信物。

  這個信物具有主人的信息,以及他的傾向。

  所謂信息就是這信物隨了他多年,別人看不出來,但卦師可以讀取到一些內容,就顯得很神神秘秘的。至于傾向,則是這個人身上可能有很多件跟隨他多年的東西,但他偏偏選擇了這一件,這已經代表了他潛意識的一種喜好、傾向。

  卦師可以解讀出來。

  這主要是某人親自去向卦師請教的情況。

  其次則是外人想要占卜某個人,這個外人必須詳細的向卦師說明某人的信息。

  本來這個信息根本都不需要無極宗提供,就算是無極宗再怎么瞞著他們都行,以他們鐘家的情報網,多方收集總能將曦和這個人拼湊完整。

  可如果這都不行的話,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種,與對方建立足夠深的因果。

  因果像一條線,會將兩人牢牢的連起來,卦師順著這條線可以摸索到另一條線的人,讀到他所需要的信息。

  正因如此,立柏才覺得不可思議。

  怎么就到了最后一步?

  立斗可不是什么籍籍無名之人,就算在他們鐘家也闖出了不小的名聲,自身更是神變圣人,本來此事都輪不上他,是他自己閑著無聊跑出來玩,又因為一個卦師沒什么戰斗力,就跟著他們。

  以立斗來占卜一個小筑基,有什么難的?

  是因為對方是洛初轉世,身負功德比較特殊嗎?

  但對這一類人立斗同樣有處理之法啊,以前又不是沒遇到過!

  然后立斗就向他們透露了一件更了不得的訊息,“我懷疑這曦和背后還有高人,他在替曦和遮掩,所以我才占卜不到對方。即便是現在,即便我和對方的朋友聊了許多天,此法也未必能奏效。”

  他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收了起來。

  至于那些小朋友的小小抗拒和故意隱瞞、故意誤導,就不必跟他兩位兄長說了。

  有一種天真的可愛。

  他一眼就能看透,直白問不出來自然有別的法子,而且還從中感受到了一種樂趣。

  就像是老貓戲謔的看著手掌下掙扎的老鼠,看著他們自以為瞞過了自己,露出放松之色,然后被自己一語捅破,又露出絕望之色。

  還挺有趣的。

  然后這有趣就在扶夏這里遭遇了滑鐵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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