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政竟然敢咒他們老板,白佑霖身后的一幫保鏢瞬間大怒,當場就準備動手。
但白佑霖卻是黑著臉攔住了他們,呵斥一聲:“大樓新建,不宜見血,都給我收斂點。”
身后保鏢記住秦政樣貌后,緩緩退下。
白佑霖冷漠的望向秦政:“刀煞斬主人,你說法倒是一套接一套,說我要今天要死在這,無非就是看我工地還在施工,想訛點錢。”
“我雖不信你這些,但也不希望你繼續在我面前胡說八道。”
“這里有十萬塊,拿著錢,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白佑霖拿出一張十萬的卡,丟給了秦政。
秦政咒他死,他已經不想和秦政多嗶嗶,準備趕秦政走。
同時,他也相信秦政拿了錢,走的時候,會識相一些,給他說幾句好聽的,讓他心情舒坦一點。
秦政看了一眼面前的銀行卡,嘴角掀起一抹嘲弄:“你認為我是為了訛你十萬塊錢來的?”
白佑霖眼睛一瞇,冷漠道:“嫌少?年輕人,貪多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不是什么冤大頭,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身后保鏢,有一些手上更是沾過血。
如今之所以給秦政十萬,讓秦政滾蛋,是他來羅陽沒多久,不想節外生枝。
工地新建,不宜見血,不代表不能見血。
要是真惹得他不爽,他不介意找個角落把秦政做掉。
秦政眼中嘲諷更濃:“貪多?我過來提醒你們幾句,是不想無辜之人白白喪命,而不是看在你這點臭錢上。”
“記住了,不想死,你新拉來的那棵樹就別栽。”
“至于這十萬塊,拿回去喂你老婆吃奶去吧。”
秦政手一揮,直接將銀行卡甩在了白佑霖臉上,徑直離去。
其余人的死活與他無關,秦政過來提醒,只是出于醫者的習慣使然,不想看到有人白白喪命。
提醒兩遍,算是極限。
接下來死不死,死多少人都與他無關。
“白總,要不要將他留下?”
白佑霖身后,一名保鏢上前問道。
之前秦政將銀行卡摔在白佑霖臉上的行為,無疑是極為不敬,這種行為,若不是白佑霖之前告誡了他們不宜見血,秦政根本走不了。
白佑霖臉色陰沉的將銀行卡拿在手上,沒有說話。
他在想秦政這番舉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想要訛錢,難道是某些人想故意接近他,才這么干的?
他瞬間就想到了他的一些競爭對手,沉默片刻后,白佑霖眼中一抹冷芒閃過:“十天后,我走之時,把他沉塘。”
寧愿錯殺,不愿放過。
不管是不是競爭對手的人,他都準備將秦政弄死算了。
畢竟,他的臉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打的。
保鏢們瞬間將秦政列入了必殺名單。
而此刻,旁邊大貨車已經開始卸貨,車上的樹木已經運到之前挖好的坑洞旁邊。
看著觀賞樹即將種下,白佑霖突然想起了秦政剛剛的話。
他鬼使神差的把之前的張川叫了過來,問道:“剛剛那小子說的刀煞長什么樣?在哪一塊來著?”
張川指向大樓:“他說在三樓,一直沿著樓層劈下路過工地,然后到了那,說是前面大樓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