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秦政他不是野男人,我不許你這么說他。”
阮成鳳臉色更加冰冷:“你就算淪為一個工具,那也是坐在豪門里面哭,至少一輩子衣食無憂,而不是和現在這樣,看似自由卻根本沒有任何保障。”
“你爸去得早,我不能管你一輩子,替你擋一輩子壓力。”
“讓你來羅陽這么久都不用回家,這已經是我為你做到的極限,你別給我不懂事。”
“至于他是不是野男人?他一個羅陽本地人,一個鄉下的土著,他不是野男人那誰是野男人?在南都,我在大街上隨便拎出一個富少出來,都比他強一萬倍。”
“跟著這么一個廢物,你還不如跟著一頭豬。”
“現在為了他,你還跟我頂嘴,和我對著干,我看你是在鄉下混久了,眼界都沒了!這種男人配得上你嗎?”
燕冰霜道:“配不配得上由我自己來決定,用不著你來管,我就算是坐在自行車后面哭,那也是我的選擇。”
面對阮成鳳,她依舊剛強。
秦政則是望向阮成鳳,開口道:“阿姨,我感覺你應該聽一下冰霜的意見,有錢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合適的才能一輩子幸福。”
作為被楚家百般嫌棄,最后逐出楚家的人,秦政對燕冰霜的話,感到無比贊同。
強扭的瓜,真的不甜。
他想和楚若曦善始善終,甚至任勞任怨,但結果卻是讓他傷透,江晨宇人品不行,背地里壞事干盡,楚家卻帶著過濾眼鏡,若是燕冰霜嫁的人是江晨宇這樣品性的家伙,她豈能幸福?
但阮成鳳聽到秦政的話,卻是臉一黑:“我和我女兒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自己沒錢,做不到別人的成就,就說別人不是,難怪羅陽遍地都是像你這樣的廢物。”
“啪——”
阮成鳳將一張銀行卡丟在了秦政臉上:“里面有一千萬,密碼六個零,拿著錢,滾蛋!”
她毫不掩飾對秦政的厭惡。
秦政膩歪的將銀行卡從臉上揭了下來,他什么都沒說,阮成鳳就罵他是廢物,南都來的就這么牛逼?
他絲毫沒有慣著阮成鳳的臭脾氣,從兜里拿出一疊支票。
“唰唰唰——”
秦政提筆寫下一串數字:“這里有一個億,拿著錢,別管燕冰霜的事。”
大秦集團價值兩億多,流動資金每天都在增長。
一個億,秦政現在出得起。
阮成鳳一張臉瞬間黑的跟炭一樣。
她已經盡量提醒她自己不要去理會秦政這樣的廢物,不要為他動怒,畢竟,秦政和她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存在,可現在秦政竟然敢和她針尖對麥芒,還開一個億支票,對她蹬鼻子上臉。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你真以為有冰霜在這護著你,我就動不了你了不成?”
阮成鳳的目光冷的像塊鐵。
她身后的龍婆望向秦政的目光更是充滿了不善。
秦政瞥了兩人一眼,淡淡道:“沒有燕冰霜護著,你們也動不了我。”
阮成鳳怒笑一聲:“好一個狂妄無知的東西,站在羅陽看天下,就真以為天下就羅陽這么大,井底的蛤蟆,也敢挑釁天上的老鷹,我今天不讓你看看我燕家到底有什么能耐,你還真以為你能吃天鵝了。”
她燕家什么時候遭受過這樣的挑釁。
阮成鳳當場就準備給秦政一點顏色看看。
但這時,燕冰霜卻是擋在了她面前:“我不許你對秦政動手。”
兩虎相斗,必有一傷。
一邊是她媽,一邊是秦政,兩邊對她都十分重要。
燕冰霜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受到什么傷害。
可這一幕落在阮成鳳眼中,卻無疑是在挑釁,她眼神更加冰冷:“燕冰霜,我忍你已經忍夠了,你別以為你是我女兒,我就不動你,現在,立刻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