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一個中年男人邁步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此人正是天河酒店的老板,謝天河。
來到場中,謝天河看著臉都被打腫了的鄒雄,臉色瞬間一沉:“這是誰打的?”
鄒雄立刻將充滿恨意的眼光望向了秦政:“報告謝總,就是他,就是他仗著楚家的威勢,在我這狐假虎威,將我暴打了一頓。”
楚若曦臉色一變:“明明就是你......”
話還沒說完,謝天河就冷哼一聲,直接打斷了楚若曦的話:“區區楚家也敢在我的地方擺譜鬧事,毆打我的酒店經理?膽子不小!”
“從現在開始,天河酒店新增一條規矩,楚家與狗不準入內!”
“還有你。”
謝天河望向秦政,高高在上的命令道:“妄動我謝天河的人,怎么打得他,就讓他怎么打回去,然后再乖乖跪在地上給他磕上兩個響頭,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牢底坐穿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不分青紅皂白,咄咄逼人!
謝天河的話讓楚若曦臉色瞬間蒼白,若是天河酒店門口貼上,楚家與狗不準入內,那將會成為整個羅陽的笑柄。
那還辦什么七十大壽?
楚家親戚這輩子怕是都不會承認他們是楚家人。
而鄒雄臉上則是浮現出了一抹痛快之色:“秦政,現在知道后果了嗎?還不滾過來給我跪下,讓我狠狠抽你十幾個耳光!”
“敢打我,我讓你這輩子都跪在地上爬不起來。”
秦政沒有理會鄒雄的狂吠,直接望向謝天河:“作為天河酒店的老總,你手底下經理胡作非為,仗著五星級酒店羅陽僅此一家,就逼迫我老婆去給別的男人陪睡來滿足他自己的利益。
你過來不開除他,反倒不分青紅皂白,不問情況就想讓我牢底坐穿,還羞辱我老婆一家。
你是當羅陽沒人能管得了你了不成?”
謝天河這才知道鄒雄干了這么畜生的事情,心中有些冷意,不過更讓謝天河心中泛冷的是秦政的態度。
一個楚家的上門女婿,螻蟻般的地位,也敢對他如此豪橫,還質問?
他謝天河是秦政這么一個小廢物,可以隨意挑釁的嗎?
謝天河一聲冷哼:“羅陽有沒有人能管得了我,輪不到你在我面前開口,你只需要知道,你一個廢材管不了我,我的人更輪不到你來管。”
“鄒雄干的事情也不是你對他動手的理由,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打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立刻跪下道歉。”
鄒雄更是耀武揚威,上前道:“秦政,你以為羅陽為什么只有我們一家五星級酒店,你不是問羅陽有沒有人能管得了我們老總嗎?
我告訴你,整個羅陽也沒有人能管得了我們老總。
你一個小癟三想抗衡我們,等下輩子吧!”
他話音剛剛一落,辦公室外,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我怎么不知道你們天河酒店,這么豪橫,無人能管?”
姜霸天沉著臉,邁著步子,走進了辦公室。
謝天河臉色驟然一變:“金龍——”
沒等他上前,另外一道聲音接著響起:“若是他管不了你們天河酒店,那加上我呢?”
鐘豪影邁步走進了辦公室,虎目泛著冷光。
謝天河瞳孔驟縮:“鐘......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