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政的話,楚旭東眼中浮現出了一抹不屑。
“秦政,我原本以為你在酒店門口裝模作樣,就已經是極限,卻沒想到來到會場之后,你依舊是如此不要臉。”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讓我叫爸爸,你有邀請函嗎?”
“識相的,就立刻給我滾蛋,別在這里丟我楚家的臉。”
秦政淡然一笑:“我既然敢來這里,那自然是有來這里的本錢,丟臉,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叫我爸爸的時候,會不會丟楚家的臉吧。”
楚旭東冷哼一聲,不屑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要是真能拿出邀請函,我叫你爸爸又如何?”
秦政將手伸進口袋。
下一秒。
一張燙金邀請函瞬間浮現在了秦政手上,華麗無比。
秦政望向楚旭東:“兒子,可以叫爸爸了。”
楚旭東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秦政竟然真的拿出了一張邀請函。
如今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都是社會名流,讓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叫爸爸,這不是要他死嗎?
楚旭東一張臉瞬間漲紅,不過在這時,他卻是突然發現了秦政邀請函上面的一個小細節。
那就是秦政拿出來的邀請函上面,右下角的位置,銘刻著古董收藏大家范學坤的名字。
龍飛鳳舞,筆走龍蛇。
而他的身上的邀請函上面,沒有這三個字。
看到這一幕,楚旭東神色大定,冷笑道:“秦政,我看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為了在我面前裝個逼,竟然還偽造了一個假的邀請函,你以為我會被你唬住嗎?”
“其他東西不學,學造假,你知不知道這有多么愚蠢?”
秦政冷笑一聲:“我沒拿出邀請函,你說我裝逼,現在邀請函我拿出來了,你說我造假,兒子,你這樣不要臉,別人會怪為父沒把你管教好的,你讓為父很痛心啊。”
楚旭東瞬間大怒,直接拿出了他身上的一張邀請函,甩到了秦政臉上:“你也有臉叫我兒子?給我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這才是真正的邀請函。”
“還我冤枉你,你一個廢物,配讓我冤枉嗎?”
秦政低頭一看。
只見兩張邀請函,大同小異,唯一的差別就是右下角的名字。
他的那一張有范學坤的署名,而楚旭東的那一張沒有。
楚旭東怒道:“現在知道真正的邀請函長什么樣了嗎?還不給我跪在地上叫爸爸。”
秦政搖頭冷笑道:“你確定假的是我這一張,而不是你這一張?”
他雖然沒有檢驗過邀請函的真假,但這張邀請函是潘瑞誠送給他的,以潘瑞誠的能耐還不至于連個邀請函真假都分辨不出來。
更不可能送個假的邀請函,給秦政當做答謝的禮物。
楚旭東眼中浮現出了一抹不屑:“我的邀請函是假的?現在守門的警衛都在這里,我怎么可能拿個假的邀請函過來?”
“既然你非要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敢不敢和我一起走到門口警衛那里驗證一下?”
秦政淡淡道:“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