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崔大夫,打敗他,名正言順的摘了他醫館的招牌。”
眾人紛紛開口。
崔陽似乎也在眾多支持者的聲音中,有了一些底氣。
他冷眼望向秦政:“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
他直接指向他旁邊的一位老者。
“這就是剛剛魏鳴山那老頭沒治好,卻被我治好的病人,他身上除了傷寒病癥之外,還有濕癥,他的傷寒我已經治好,但濕癥仍未除去。”
“這次比試,以他的濕癥為病癥賭注,你若能治好,我便承認你的醫術,不摘你醫館的招牌。”
崔陽話音一落,他帶過來的那名老者朱友福大步上前。
然后對著秦政捂著肚子道:“秦大夫,我最近肚子感覺有些不舒服,老感覺有股氣在里面,嘴巴發苦吃什么都沒有胃口,你幫我看看吧。”
秦政沒有立刻動手治療,只是看了崔陽一眼。
“濕癥不是什么大病,你確定要用這種病癥來決定勝負?”
崔陽帶著不屑開口道:“傷寒同樣不是什么大病,你醫館的魏鳴山不也是輸了?你先將人治好再說吧,庸醫。”
秦政目光微沉,沒有再繼續多言,更沒有托大。
他讓朱友福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臂之后,親自替對方把脈。
片刻后。
秦政目光中閃過一縷冷芒,他打量了朱友福幾眼,緩緩道:“你把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給我看一下。”
朱友福依言張嘴,伸出舌頭。
只見他舌苔黃膩,厚實,正是脾胃濕熱的表現。
魏老也是在一旁觀看,暗自點頭。
但秦政眼中冷芒卻是更甚,他搖頭,松開了號診的手。
“你這病的身體,而是心。”
朱友福愣了一下:“心病?那怎么治?”
秦政道:“治療方法很簡單,魏江,你過來一下,幫我辦點事。”
魏江依言走到秦政身邊。
秦政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之后,他略顯古怪的離去。
兩分鐘后,魏江重新回到了醫館,身邊還多了一條大黃狗。
“這條行嗎?”
秦政點頭:“可以。”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頓時感到莫名其妙。
崔陽更是譏諷道:“別人治病靠藥湯,靠針灸,靠醫療器材,你治病牽條狗,怎么?他這病被狗咬一口,就能好了不成?”
“要是實在治不好,就直接認輸,少在這嘩眾取寵,丟人現眼。”
朱友福也是皺眉道:“秦大夫,你到底能不能行?”
秦政嘴角一掀:“我從來不會說自己不行,現在,我就為你好好治療一下。”
說完,秦政起身,猛地一巴掌抽在了朱友福臉上。
“啪——”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
坐在凳子上的朱友福被直接抽翻在地。
連嘴里的兩顆牙齒都被秦政打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朱友福捂著臉,死死的盯著秦政,憤怒道:“你治不好就治不好,怎么能打人呢?我看你們濟世堂不光醫術不行,連人品也有問題。”
其余人也是紛紛怒視秦政。
“治不好就打人,哪有你這么惡劣的醫生?”
“你知道毆打病人是犯罪的嗎?”
旁觀的眾人全都開始指責起了秦政。
魏江和張龍臉色也是有些變了。
治不好還能說,但現在打人,濟世堂的名聲恐怕會一落千丈。
他們也想不通秦政為什么會動手,按道理來說,以秦政的醫術不應該啊。
而秦政面對指責則是冷笑一聲:“心是重要器官,心病了,自然要下猛藥,這一巴掌,就是我給你的初步治療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