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秦政按住短發男的腦袋,對著江灘的亂石堆兇猛的拍了下去,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誰?”
短發男子半邊腦袋都陷入沙地之中,被秦政制住,但他另一只手卻是從懷里再次摸出一柄槍,毫不猶豫的對著秦政打去:“給我去死吧。”
“砰——”
一聲槍響。
但這一槍,卻不是打在了秦政身上,而是打在了短發男子的腦袋上。
一縷縷青煙從槍口冒出。
秦政松開了短發男子被掰斷的手。
他剛剛本想留對方一命,好好詢問一些事情,可惜情況危急,他只能先下手為強,將短發男人的手生生掰骨折。
干掉三人之后,秦政直接掀開了三人臉上的面具。
無一例外,三人的臉全部都被腐蝕,和之前的情況沒有半點差別。
秦政臉色略微難看。
而這時,不知秦政底細的衛方,已經如臨大敵,十分警惕的護在姜霸天面前。
對方三個身手不凡,秦政能轉瞬之間干掉對方三人,可以說,一旦秦政起了歹心,秦政的威脅,比之前三人加在一起還要大。
不過姜霸天卻是直接開口訓斥:“衛方,不得無禮,他若是想對我們動手只需要晚點出來即可,而不是現在。”
他直接對著秦政抱了一拳。
“多謝小兄弟仗義出手,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
秦政看了姜霸天一眼,淡淡道:“叫我秦政就行,你知道這些人的來歷?”
姜霸天搖了搖頭:“來歷我尚且不明,只知道他們來自于一方勢力,前幾天賭場有人被劫走,我的人追查過去,結果遭遇了他們,交鋒了一次。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對我早有算計。
若是下次再遭遇,我必定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姜霸天眼中浮現出一縷鋒芒,身上威嚴盡顯。
但秦政卻是當場搖頭:“你身上煞氣已經成型,若不除煞,再度面對他們只會是你的死劫。”
姜霸天搖頭道:“我向來只相信自身力量,從來不信這些迷信的東西,煞氣什么的,恕我不能茍同。”
旁邊衛方也是當即道:“不錯,今天我們之所以落到如此地步,那是由于我們賭場真正的高手沒有到場,這才讓他們猖狂了一陣子。
若是我們賭場人級戰力榜,排名第一的任寒山在,他們這些人根本活不過半秒,還用等到他們拔槍?”
言語間,衛方似乎對任寒山極為信任。
秦政聽完直接搖頭:“手下是手下,煞氣是煞氣,二者不能混為一談。”
衛方顯然不服:“任寒山是金龍手下第一人,這種戰力你也懷疑?我看你是沒見過世面。”
姜霸天也是感覺秦政有些言過其實了。
“小兄弟,衛方說話雖然有些直白,但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人級戰力榜是我在賭場之內,根據戰力排出的一個榜單,任寒山作為人級戰力榜第一人,的確是有他的能耐,遠非一般人可比。”
秦政知道如同姜霸天這樣的霸主人物,對于自身力量的認可程度,自然是極高。
他沒有和姜霸天爭執,只是將一只手負在身后,緩緩開口。
“燕雀與鴻鵠,共處一片天地,或許在你眼中,我不過是井底之蛙,眼中世界渺小得可憐。”
“但你又是否知道,你眼中的世界,在我看來,同樣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