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政則是臉色十分淡然,他囑咐道:“老爺子傷勢剛剛復原,還是不要亂動為好,以免傷上加傷。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吃上一個星期,休養一下,再提重物就無礙了。”

    鄭元九一聽,連忙讓人遞上紙筆。

    秦政唰唰唰的寫下了一堆藥材。

    “早中晚各一次,水煎,一個星期可無恙。”

    “多謝。”鄭元九鄭重無比地將紙張接過,然后望向秦政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們鄭家不對,我代表鄭家向你道歉,另外,不知道小先生能不能再替我治一下我孫女詩曼。”

    他記得上午秦政說過,鄭詩曼手臂被撞了,傷著了經脈,還有偏頭痛,四肢發冷。

    如今秦政展現了這般高超的醫術,他想請秦政再出手一次。

    鄭詩曼也是有些期待的看向了秦政。

    秦政眉頭一皺。

    鄭元九立刻道:“要是不想治也可以,可以商量。”

    鄭詩曼眼中閃過一縷委屈,咬了咬唇。

    秦政搖頭:“我不是那意思。”

    鄭元九苦笑:“那是?”

    秦政道:“得加錢。”

    鄭元九松了口氣:“那必須是另外的價錢,保證讓你滿意。”

    兩句話談妥,秦政直接準備動手為鄭詩曼治療。

    而鄭詩曼則是不顧鄭少峰等一眾鄭家人詫異的眼神,將秦政拉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內。

    “到這里來干嘛?”

    秦政看著房間里的一張床,古怪地問道。

    鄭詩曼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還能干嘛,當然是治療啊。”

    說完,她又扭怩地看了秦政一眼,挺直身板上前了一步,將腦袋微微偏向一邊:“現在屋里就我們兩個,爺爺他們都不在,你這次要摸哪里治療,就......就摸吧,我保證不反抗了。”

    說話的時候,鄭詩曼身體都在輕顫。

    對一個之前都不認識的男人說這種話,鄭詩曼感覺羞恥極了。

    而秦政臉上的表情則是十分精彩。

    “誰和你說我要摸你了?”

    鄭詩曼羞惱道:“之前你給我治小腹疼的時候,不是當著我爺爺的面摸的我嗎?這次不用了?”

    秦政瞪大眼睛,古怪開口:“偏頭痛和你親戚來了,治療辦法又不一樣,你四肢發冷,偏頭痛,胳膊疼,我摸你小腹也沒用啊。”

    鄭詩曼愣住了:“那你怎么治?”

    秦政古怪道:“自然是給你疏通一下經絡,然后再在你腦袋上扎幾針,按個摩,最后開藥調養身體。”

    鄭詩曼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用避嫌?”

    秦政古怪點頭。

    鄭詩曼心態瞬間爆炸,臉上表情十分精彩。

    她一想到剛剛她力排眾議,毅然決然的帶著秦政單獨進了房間,且不允許鄭家任何人進來時,鄭元九和鄭家其他人臉上古怪的表情,她就有種想移居外太空的沖動。

    尤其是她剛剛進房間,還和秦政說——你這次要摸哪,隨便摸吧,我不反抗。

    這更是讓鄭詩曼都有種腳底板摳出三室一廳的沖動。

    羞恥。

    這太羞恥了。

    “你為什么不早說?”

    鄭詩曼紅著臉質問道。

    秦政詫異道:“你也沒問啊。”

    “啊!!!我不管,都是你的錯,秦政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