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冷笑一聲。

    “你們把你們的分量看得太重了,天下之大,執法堂只有你們一家嗎?

    我要營業執照,只不過是想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并非非要不可!

    醫術在我手中,我想救誰,又何須得到你們的認證和批準?

    即便整個醫盟都不認我,我秦政也依舊是我秦政,我能救誰,想救誰,也是我一人說了算。

    我現在可以選擇救你,但同樣,我也可以看著你永遠癱在床上,你們最好弄清楚現在是誰在求誰!”

    聽到這番話,一旁的蕭陽忍不住開口。

    “秦政,夏先生可是執法堂的一把手!在羅陽,執法堂可以說是他的一言堂!

    況且,我們現在也不過是將你請回來了而已,你能不能治好夏先生還不一定呢,你憑什么敢這么說話?”

    蕭陽有些不服。

    他把夏振江治癱了是事實,但他也有些不相信秦政能把夏振江治好。

    這無關其他,完全是學術上的問題。

    但這時,夏振江卻是對他厲喝一聲。

    “給我住口。”

    說完,夏振江轉頭望向秦政,換上了溫和的語氣:“那不知秦先生如何才肯出手為我治傷?”

    秦政負手而立:“條件很簡單,我醫館會在六天后正式開業,我要你在這六天之內,將我醫館的一切手續辦好,并保證醫館在程序上不出任何意外,再給我一千萬診金,我就救你!

    否則,一切免談。”

    夏振江松了口氣,道:“只要秦先生把我治好,秦先生醫館正式開業那天,我親自登門拜謝,并為先生辦好行醫資格證。”

    聞言,秦政淡淡開口。

    “治好又有何難?躺好。”

    夏振江連忙照做。

    蕭陽則是略顯不服的看向秦政。

    他倒要看看秦政到底要如何治好夏振江。

    來到夏振江身邊,秦政沒有理會任何人,直接開始為夏振江施針。

    調養神經,中醫有一套獨特的針法,名為“調神十法”,它共分十種變化,每一種效用都不同。

    如今夏振江腰部神經因蕭陽治療不當受挫,秦政三種方法并用。

    調神、養神、續氣,一氣呵成。

    一枚枚銀針猶如雨點一般扎在夏振江身上。

    旁邊眾人只感覺這些銀針之上,仿佛有一股氣在流轉。

    而這也正是秦政的手段。

    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更學不會。

    待秦政最后一根銀針刺下之后,他緩緩開口。

    “靜等半小時,他自會痊愈。”

    蕭陽心中冷哼。

    “我從未聽說過銀針能續接神經,半小時后,你要是治不好,我也一定讓夫人抽你兩耳光。”

    其余人也是忐忑等待。

    魏老也是為秦政捏了把汗。

    他也不知道秦政到底能不能治好夏振江。

    半小時很快過去。

    秦政開始收針。

    而隨著秦政銀針回收,夏振江頓時感覺腿好像沒那么重了,他試著抬了抬腿,發現腿竟然立刻抬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施美嫻張大了雙眼,捂嘴激動開口。

    “能動了,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