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變得平靜,聽不出喜怒。

    但就是那聽不出喜怒的話,讓洪鶴樓身體一顫!

    他慌了。

    小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打開錢包哪里是驚喜。

    這踏馬是驚嚇!

    不過他也非常慶幸,幸虧自己打開了錢包。

    發現了林平凡總教頭的證件。

    如果自己狂妄到錢包都不打開。

    那么對總教頭用私刑,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

    強忍小腿顫抖,手里拿著配槍和林平凡的證件,一手扶著桌面,一步一步朝著林平凡挪過來。

    只有三米的距離。

    他硬是走了一分鐘的時間,才來到林平凡身前。

    他想給林平凡解開審訊椅上的鎖銬。

    可他做不到。

    但林平凡也并不需要,雙臂稍稍用力。

    那厚重的鎖銬當場寸斷,直接站起身。

    “雙手,把我的配槍奉上。”

    又重復一次。

    洪鶴樓太緊張了,太害怕了。

    他嘗試著雙手奉上,可沒有手臂扶著桌子或墻壁,他根本站不穩。

    ‘噗通!’

    當即跪在地上。

    冷汗直流,渾身顫抖。

    雙手,將林平凡的配槍和證件,奉上。

    林平凡接過配槍,別在腰間,收好證件,說道:“洪御長,你顛倒黑白,扭曲事實,濫用私刑,損壞證據,你的膽子夠大的。”

    “看來一個小小御長的權力,在這省都之內,已經滔天了。”

    話語平靜冷漠,聽不出情緒。

    可嚇的洪鶴樓當即磕頭:“總教頭,我......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如果我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么做啊!”

    “哦!?原來是不知道我是總教頭。”林平凡冷笑一聲:“也就說,你辦案,還得看對方什么是嗎!?”

    “看來御林神軍在炎夏的兩袖清風,在你這斷了。”

    這一句話,基本上已經宣判了洪鶴樓的死刑!

    ‘噗通。’

    本來跪著洪鶴樓,身體猛然一癱,如同爛肉一樣堆在地上。

    他面如死灰,眼中滿是絕望。

    這一次,除非有御林神軍戰神親自出面,他才可能被寬恕。

    可他一個小小御長,哪有機會見到御林神軍的戰神!

    ‘嘭!’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忽然被推開。

    洪金來撇著嘴,一臉高傲的走進來:“爸,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這個林平凡那個煞......比......!?”

    “爸,你怎么給他跪下了!?”

    洪金來信誓旦旦,可一進來才發現,洪鶴樓竟然癱在地上!

    他臉色頓時一沉,滿是怒火:“草,你踏馬對我爸動手了是不是!?”

    “我爸可是御林戰營的御長!”

    “在我爸的地盤敢動他,簡直就是找死!”

    “爸,我給你報仇!”

    他陡然發出一聲怒吼,也不問現場情況,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卡簧刀,朝著林平凡就沖了過去!

    他爸是御長,在這里就算給林平凡捅死,也有人給他善后!

    可他剛沖出沒兩步,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卻已然抵在他的額頭!

    林平凡,掏出了配槍。

    “你爸的地盤!?”

    “這里是御林戰營,論地盤的話,這里也是炎夏的地盤。”

    “什么時候,這里成了你們私人物品了!?”

    冷漠的話語從林平凡口中響起。

    “草!你竟然有槍,我說我爸怎么會癱在地上,原來是你用槍威脅我爸!”

    “在我爸地盤還敢藏槍,你敢開槍打我嗎!?”

    “來來來,朝這打,朝這打!”

    洪金來毫不畏懼,指著自己的胸膛,瘋狂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