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落跑新娘是萌寶媽咪陸星冉紀墨白 > 第382章 江稚,我們再要一個.
    []/!

    江稚的臉是一點兒血色都看不見了。

    其實沈律言這句話未嘗不是沒有戳中她藏在心底深處的小心思呢。她自己也認為江歲寧并不完全無辜。

    可是在江北山雇兇殺人這件事上,江歲寧確確實實又是清白的,江歲寧那時候和她差不多的年紀。

    她享受著父親后來奪取來的不屬于他們的產業。

    但是手上的確沒有沾上半點人命。

    “是啊,我討厭她,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這件事,想看她遭報應很奇怪嗎?難道還要我對一個我父母婚姻里的私生女,有多好的臉色嗎?”江稚回過神來,面無表情說起這些。

    沈律言并非是為江歲寧開脫,他看著她,語氣也很平靜,與她一般的沒有起伏:“她有選擇嗎?她在娘胎里能夠選擇自己出生的父母是誰嗎?”

    過了半晌,江稚笑了笑,只是笑得有點難看,“你贏了,我反駁不了你。”

    已經占了上風的沈律言臉上沒有任何喜悅之色,他的神色甚至有些冷峻,板著臉好像被別人欠了錢那么臭。

    煩躁的情緒,在胸口亂竄。

    他揉了揉眉心,快步走上前,跟在她身后,在她離開之前抓住了她的胳膊,難得見他如此倉促卻又有點狼狽的樣子,他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想那么多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嗎?!你現在根本不適合去想那些會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你知道醫生說什么嗎?他說…”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

    江稚掙開了他的手,“我連想什么你都要管了是嗎?”

    沈律言的手背不小心砸到了身后的桌角,當即就腫了,又青又痛,他忍著手背上的巨痛,冷著張沒表情的臉龐,看著她固執的顯出了幾分幼稚,他說:“我就要管。”

    沈律言又去強行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江稚忍了忍:“腿長在我身上,而且我已經說完了我想說的,怎么不能走?”

    沈律言現在有在刻意收斂自己的情緒,至少在她面前已經忍著不說很重的話,“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過河拆橋這個毛病?利用完了就走可不好。”

    江稚被他煩的不行。

    又怕沈律言跟著她出了辦公室,讓以前的同事看見了總是不好。

    他不要臉,她還豁不出去。

    “我都是和你學的。”

    “我可不這樣。”

    “嗯,你是把人利用到沒有利用價值的才狠狠踢開。”

    江稚這點是很佩服沈律言的,在外面特別能裝,壓根看不出他討厭誰喜歡誰。

    心思比篩子還多。

    一般人根本玩不過他。

    江稚和沈律言僵持在他的辦公室里,她感覺自己就像羊入虎口那只羊。

    沈律言為了防止她逃走,干脆直接把辦公室的門從里面反鎖了。

    鑰匙就在他手里。

    他忽然覺得就這樣把她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反而更能安心。

    落地窗的玻璃,不能打開。

    萬一她忽然有什么不好的念頭,也沒關系。

    鎖死的落地玻璃窗,給足了他安全感。

    他也不會給她機會做一些傻事。

    “你這樣盯著我看干什么?”江稚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坐在沙發里哪哪兒都不自在,她說完又有點不耐的問:“沈先生,你什么時候下班呢?”

    “再過兩個小時。”

    “那我就在這里干坐著嗎?”

    “有雜志,里面的休息室里也有電視,你無聊了就去看電視吧。”

    江稚受不了他:“我要回工作室。”

    沈律言好像沒聽見她這句話似的,側眸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或者你對休息室的那個大床感興趣?”

    江稚閉了閉眼睛,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

    沈律言得寸進尺,手故意扯了扯領帶,一邊朝她走來,“那現在就去?”

    江稚忍不住說:“你能不能別這么精/蟲上腦?”

    沈律言一聽就笑了,“算下來也有半個月沒有夫妻生活,這種頻次也要算精/蟲上腦嗎?”

    自從她知道他那次沒有戴套之后,兩人就沒有再親近過。

    沈律言想到那句話戳心窩子的話就沒心情,江稚更不會主動的去索求這種事情。

    江稚說不過他就跑,真就鉆進里面的休息室里去看電視了。

    沈律言看著她逃一樣跑掉的背影,搖頭失笑。

    認真想想,避開兩人每次提起都會鬧不愉快的話題,例如江歲寧,她和他大部分相處的都很平和。

    跟這世上其他尋常的小夫妻沒什么兩樣。

    午間陽光正盛,落地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填滿了整間辦公室。

    沈律言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了一些還沒看完的文件,中間分部的負責人敲門進來做了兩次匯報。

    沈律言聽得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就朝休息室的房門掃兩眼。

    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懷疑她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負責人冷汗連連,每次在沈總面前做總結都有些緊張,這次也不例外。

    沈總看起來好像壓根沒聽他在說什么。

    沈律言停下指間轉動的筆,“你不用給我看那么多花里胡哨的ppt,我只需要上個季度的真實數據。”

    負責人聽到這話,冷汗流的更多,連忙點頭。

    沈律言揮手讓他出去。

    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后,他起身去了休息室。

    江稚果然已經靠著枕頭上睡著了,陽光灑滿她的側臉,她的皮膚好似越曬越白。

    沈律言放輕腳步,慢慢走到她身邊。

    難得的靜謐和安寧。

    他望著她柔軟濕潤的唇瓣,喉結無聲滑動了兩圈。

    男人彎腰,悄聲無息將雙唇貼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偷親,并未被察覺。

    沈律言的腦子里忽然冒出一些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念頭,這樣寧靜而又美好的畫面,缺了一個孩子。

    如果…

    有一個孩子。

    就好了。

    沈律言的指腹輕輕貼著她的側臉,他望著她,語氣很輕,像是嘆息,聲音也很輕,好似怕驚動了她。

    他終于把那句話說了出口:“江稚,我們要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