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落跑新娘是萌寶媽咪陸星冉紀墨白 > 第146章 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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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緊緊抱著懷里的獨角獸,好像生怕他下一秒鐘就會來搶,“沈先生想要就自己去買。”

    沈律言看她這么“護食”也覺得稀罕,輕輕笑了聲,好意提醒她說:“你別忘記了,是我付的錢,不然你哪有贈品?”

    江稚反駁道:“我有求你給我付錢嗎?”

    沈律言嘖了聲,“你這過河拆橋的本事是和誰學的?”

    江稚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似乎離他遠點就能避免玩偶被搶走的結局:“我現在就把錢轉給你。”

    區區兩百塊錢,她又不是付不起。

    沈律言捏了下她飽滿圓潤的臉,唇角扯起淡笑,“逗你玩呢,還真當真了。”

    江稚記得以前沈律言一點都不喜歡和她開玩笑。

    好吧,她和他以前連話也很少說。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幾乎不怎么交流和日常生活有關的事情。頂多是在他回家的時候,隨口問上一句,吃了嗎?還沒睡?

    現在這樣,她還真的不太習慣。

    越來越親密的關系,只會讓現在的她越來越惶恐。

    她怕自己又掉進他的陷阱里,一次又一次,撞得頭破血流都沒有長進。

    江稚不想再上當了,不想又深深陷進去,自我沉淪,而無法自拔。

    她沉默不語,沈律言也就沒有非逼她開這個口。

    一路安靜到了家,她進了家門就脫掉了高跟鞋和大衣外套,換回舒適的平底拖鞋,先回房間卸妝洗臉。

    一抽屜都是她沒怎么碰過的珠寶。

    物質條件方面,沈律言好像還真的沒有虧待過她,偏偏薪資酬勞他卻不像平時送禮那么大方,一毫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

    該是她的,不會少了她。

    但也絕不會施舍她更多的錢財。

    所以江稚有些時候也確實會捉襟見肘,錢對她而言是個很尷尬的話題。

    她對著鏡子摘下耳環,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干凈舒服的睡裙,吹干了頭發,坐在梳妝鏡前涂抹護膚品。

    才擦完水,沈律言也洗完了澡。

    他這人話不多,直奔主題。

    倉促之下,化妝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打翻在地,好在地上鋪了名貴精致的羊毛毯,便是玻璃瓶砸在上面也不會碎。只聽得見咚的一聲。

    江稚心里一跳,剛想回頭,就被他掐住了下巴,唇瓣被人撬開,頂了進來。

    她被抵在桌上,后腰咯得生疼,驚呼聲吞沒在嗓子里。

    江稚被親的迷迷糊糊,四肢發軟,臉上逐漸浮起嬌嫩濃稠的艷色,唇齒間的呼吸被他盡數掠奪,她喘不過氣來。

    男人的拇指不知不覺搭在裙子的拉鏈上,她在慌亂中按住他的手腕,氣息不穩,面色潮紅:“回…回床上。”

    沈律言抬手幫她順了順額前凌亂的發絲,輕輕笑了聲:“就在這兒。”

    他像不知饜足的猛獸,叼住了香甜可口的肉,就舍不得松口,鋒利貪婪的牙齒一口惡狠狠的咬了下去,深得見骨,好似吸干她的血才滿足。

    江稚隨著海浪浮沉,渾身無力,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情到濃時,她也只能擁緊他的腰,靠著咬他來發泄。

    成年人之間的欲,可以沒有愛。

    這是沈律言早就教會她的道理。

    便利店里買到的那盒計生用品,被沈律言一次性用了個光,臥室里的氣息久久不散。

    江稚沾了枕頭就睡,沒空去想太多了。

    她和沈律言恢復到最開始的關系,原來才是最好的。

    只要最現實的歡愉。

    不談感情,就不會傷心。

    第二天,氣溫回暖。

    冬天好像終于過去,玻璃窗迎著春日的暖光,將臥室曬得暖烘烘的。

    江稚睡到了下午三點,她這一覺睡得漫長又踏實。

    沒有被斷斷續續的噩夢驚擾,驅散了這些天的疲倦。

    沈律言早上就去了公司,起床之后好像還親了她一下,也可能是她記錯了。

    江稚穿著睡衣下樓,家里的阿姨燉了燕窩,她吃了小半碗,肚子就有點飽了。

    “少夫人,大少爺讓我盯著你多吃點。”

    江稚聽見這個稱呼怔了一下,很少有人會叫她少夫人。

    她現在聽了也不習慣。

    “我吃的很飽了。”

    “我看您才喝了半碗,飯都沒吃呢。”

    “阿姨,我沒胃口。”

    “你不吃當然沒胃口呀。”做飯的阿姨去廚房端來還熱乎的午飯,“我今天做的都是開胃的菜,營養又好吃,您多嘗嘗。”

    江稚面對別人的好意,總是沒不能那么堅定的拒絕,如果不領情,心中就會莫名其妙的愧疚。所以有些時候共情太強,也不是好事。

    她接過碗筷,“我再吃點。”

    阿姨眉開眼笑:“好好好。”

    她的話有點多:“少夫人就是胖點才更好看,小臉圓潤氣色就好,這樣身體也會好起來的。”

    這位少夫人從嫁進門來,就總是生病。

    長得漂亮,看著卻像個沒福氣的。

    連她都為她覺得可惜。

    豪門貴族里,沈家當真算是對兒媳婦很不錯的了。

    而且大少爺不僅樣貌出挑,為人處世更沒得挑剔。

    做飯的阿姨又給她端上來剛煮好的紅棗羹,“補氣血的。”

    江稚感覺阿姨好像想一次性給她喂成大胖子,她忍不住笑了笑:“謝謝。”

    話音剛落,家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阿姨去客廳接起了電話。

    “少夫人醒了。”

    “吃的不多,才剛吃了半碗粥。”

    “好的,大少爺。”

    簡短幾句,就掛了電話。

    江稚放下手里的勺子,“是沈律言打來的嗎?”

    “對,大少爺問您起床了沒有,吃了多少。”

    “哦。”江稚低下頭:“他什么時候走的?”

    “今早八點多就去公司了。”

    “知道了。”

    江稚想起來每次她累得連胳膊都不想抬的時候,沈律言總是那么精力充沛,好像養精蓄銳了許久,一點都不見疲倦。

    男人和女人,先天體質上就有懸殊的差異。

    還真是不公平。

    江稚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四點了。

    她沒必要再去公司。不過她已經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沒去公司,不差一天兩天了。

    吃完了飯,江稚去陽臺曬了曬太陽,舒舒服服瞇起了眼睛,渾身被春日里的金輝照得快要發燙,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兩聲。

    江稚慢悠悠拿起手機看了眼。

    是盛西周助理的電話。

    她沒打算接,看著手機屏幕漸漸熄滅。

    過了幾秒鐘,鈴聲又響了起來。

    江稚點開了擴音,聲音有點啞,開口說話喉嚨就像被草割過泛起點微微的痛感,她問:“有事嗎?”

    盛西周的秘書對她特別的客氣:“江小姐,盛先生讓我問您為什么要解約?”

    江稚氣得想笑,盛西周心知肚明,還要虛偽的差遣他的秘書來問,他都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他不知道嗎?”

    “是的,盛先生是不太理解的。”

    “哦。”

    助理聽著這個冷漠的哦字,有點摸不著頭腦。

    哦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眼辦公室里面無表情,氣度斐然的男人,正準備硬著頭皮繼續問下去,接著就聽見江小姐清清冷冷地回了句:“因為我很討厭他。”

    秘書額頭直冒冷汗,幾乎不敢抬眸去看男人的臉色。

    盛西周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只不過笑意里隱著森然的寒意。

    秘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您單方面毀約是要付賠償金的?雖然錢不多,但我記得您還挺缺錢的,江小姐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江稚回答的毫不猶豫:“不用了,對你上司的惡心程度已經遠遠超過我對金錢的渴望,還有違約金你讓他去找沈律言要吧,這么點錢沈先生會幫我付的。”

    這話說的不留余地。

    秘書感覺自己今天也是倒霉,兩頭都吃力不討好,他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怎么回,盛西周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江稚。”

    江稚驀然間聽見盛西周的聲音還怔了怔,她沒吱聲。

    盛西周掐著手機的拇指,關節深刻見骨:“你剛和沈律言鬧離婚,怎么還恬不知恥要用他的錢?”

    江稚原本是連話都不想和他說的,架不住心里那團火,“盛先生的消息已經過時了,我和沈先生現在和好如初,就不勞你操心了。”

    盛西周從前就讓她離沈律言遠一點。

    要她滾到他們看不見的角落里。

    她憑什么要如他所愿?

    他是真的巴不得她早點去死的那個人。

    盛西周頭疼心口也疼,一陣陣鉆心的刺痛爬過他的四肢五骸,他壓抑著自己,扯起唇角:“你不是要換個金主嗎?我也可以的。”

    都肯陪顧庭宣睡。

    不如考慮考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