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落跑新娘是萌寶媽咪陸星冉紀墨白 > 第56章 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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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一,是沈律言給出的最后的期限。

    江稚又說服不了他改變主意,這個男人只是表面看起來好說話,僅此而已。

    當然,沒點手段他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

    江稚還想掙扎:“沈先生,我還是想辭職的。”

    沈律言挑眉,很坦然,“可以,把錢準備好你隨時都能走人。”

    江稚被氣得齜牙咧嘴,她沒忍住踩了他一腳。

    不過江稚穿的是拖鞋,踩在他的腳背上沒什么感覺。

    沈律言用力掐著她的腰,膝蓋頂得更深,“你作死?”

    江稚踩了他才算出了口氣,“回去工作做的不好,沈先生不要怪我。”

    沈律言勾起她的下巴,神色輕佻:“當然,江秘書的能力有目共睹。”

    時間不早,沈律言見好就收,瞧見她憋著小脾氣又不敢發作的樣子,越看越順眼,心中忍不住一動,捧著她的臉又深吻了一下。

    “去公司了實在覺得累就在我的休息室里待著。”

    “知道了。”

    “這兩天別亂跑了。”

    江稚在他面前做的陽奉陰違的事情多了也就不那么心虛害怕:“好。”

    默了默,她又說:“但是我今晚得去醫院看看我媽媽。”

    沈律言也沒想到她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去吧,早點回來。”

    江稚和小姑娘約的時間,是下午三點。

    有點趕。

    小姑娘給她發了地址,在臨湖的別墅區。

    里面的住戶,非富即貴。

    江稚心里大概有了底。

    沈律言前腳剛走,江稚后腳就提包出門。

    小姑娘很準時,看見她說到了小區門口就跑來接她。

    “江小姐,我帶你過去,我表哥話有點少,看起來比較嚴肅,你別害怕。”

    “好的。”

    江稚心想她和沈律言共事這么久,連沈律言都不怕了,又怎么會怕他?

    別墅樓自帶一個寬敞的大院子。

    視野開闊,院子種了些綠植,看起來不像是沒人住。

    江稚跟著她走進去,倏然之間,她停下了步子,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盛西周一身深灰色西裝,一米八幾的身高光是站在那里就壓迫感十足,他雙手插兜,扯起笑來,聲音低啞:“你好,盛西周。”

    他客氣同她打了招呼,裝作完全不認識她。

    盛伶看見表哥臉上的笑都愣住了,她這個表哥真的不太喜歡笑,對誰都是張很冷漠的臉,活像個閻王爺。

    江稚沒想到是盛伶口中的表哥就是盛西周,她渾身冰冷,“你好。”

    她忽然拉著盛伶的手:“我突然想起來有急事,我們…”

    盛西周粗暴打斷了她:“江小姐都到了還想爽約?”

    江稚被用這種眼神盯著就心慌,她咽了咽口水:“我沒有。”

    盛西周帶著她把房子看了一圈,隨后請她到后花園里坐了坐,叫人給她倒了杯花茶。

    江稚如坐針氈,她說:“我能力有限,可能沒辦法勝任,盛先生還是另找他人吧。”

    盛伶很疑惑,“江小姐,你別謙虛,我的房子你就設計的可好啦,我太喜歡你幫我設計的風格了。”

    盛伶已經有點吹毛求疵,可見江稚能讓她滿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盛西周仿佛早就預料到她會拒絕,不甚在意,“盛伶,你先出去。”

    盛伶錯愕,有點困惑的抓了抓頭發,啊了聲。

    盛西周撂下兩個字:“出去。”

    盛伶悻悻離開,走之前還忍不住咕噥,她表哥不會是看上江小姐了吧?

    仔細想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江小姐長得那么漂亮,眉眼姝色濃稠,低眉垂眸都是楚楚動人之姿。

    表哥一眼心動,屬實正常。

    沒了別人,盛西周就沒再和她演戲,“江稚,你別急著裝清高。”

    江稚說:“盛先生閑著沒事做,就來找我的麻煩嗎?”

    盛西周繃著冷臉。

    江稚也是硬撐著和他說話,“這么空就多去討江歲寧的歡心。”

    盛西周架著長腿,眼神平靜無瀾,“你想激怒我?”

    江稚否認,惹怒他對她沒好處。

    但她也不想次次都被盛西周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

    盛西周忍耐著腦子里的刺痛,維持表面的淡漠,他像是有自虐傾向,越看她就越痛,但就是忍不住要盯著這張讓他痛不欲生的臉。

    盛西周出言譏諷:“既然這么缺錢,怎么不回夜色重操舊業?”

    當個賣酒女,對客人賣笑。

    她就該那么卑賤才對。

    江稚曾經很介意這段過往,現在反倒不怎么在乎,“我就算回去賣酒,你也不在我討好的顧客名單之內。”

    這個人,手段太狠。

    幾乎不把人當人看。

    他不配。

    盛西周忽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的像是真的要把她掐死。

    江稚掙扎不開,胸腔里的空氣一點點被擠干。她的眼前開始發黑,意識模糊。

    她可能真的要死在盛西周這個瘋子手里了。

    盛西周給她留了一絲呼吸的空間,他也很痛,但是次數多了竟然能夠忍耐下來。

    他松開了手,女人跌回椅子里,大口呼吸,咳得滿面通紅。

    盛西周低眸看著狼狽不堪的她,面無表情:“你現在是仗著沈律言寵你是嗎?”

    以前江稚從來不敢這樣對他說話。

    她很怯懦,膽子也小,遠遠看見他就繞道走,連和他說話都磕磕絆絆,說不利索。

    江稚不知道是什么讓盛西周產生了一種,沈律言寵她的錯覺。

    她漸漸止住咳嗽聲,“是啊。”

    盛西周的心情非常不愉快,他以前覺得江稚長得很礙眼,后來看見她依賴靠在沈律言懷里的畫面更刺眼。

    江稚拎著自己的包:“我先走了,盛西周,兔子急了還咬人,你別欺人太甚。”

    盛西周看著她橫眉冷對,生氣了的樣子覺得熟悉,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他只要往下深想,腦子就痛得受不了。

    盛西周目送女人的背影,他可能就是見不得她好。

    盛西周掏出手機,翻到沈律言的聯系方式,發了幾個字過去——

    【我把江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