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一招鮮吃遍天了。
若說魔鬼城,當真有一種人,可以肆意踐踏執法者的威嚴。
那便是持有這紫晶令牌者了!
有了身份令牌在手,的確是一招鮮,吃遍天!
但凡帶腦子的,以及任何一個魔鬼城的內部人員,都不可能對這枚等級為至高的令牌,置之不理!
執法者將紫晶令牌翻看了個仔細,隨即額頭冒出了冷汗。
他們面面相覷,又看了看陳北的臉,頓時覺得“順眼”太多太多!
但身為執法者的尊嚴還在,他們實在是沒法,像昨天的接待使和管理員那般,徑直跪舔陳北。
“抱歉,興許在此之中,存在著些許誤會,有待查明。”
一個執法者,當即頭腦風暴中,開了一個頭。
其余四名執法者,當即認可了這個說法,點頭如搗蒜。
平日里威風八面的執法者,此刻竟顯得有一絲滑稽。
“那我還需要跟你們去執法大樓,錄口供還是暫時被圈禁嗎?”
“額這個......當,當然不用。”
一個執法者,下意識想擦擦額頭的冷汗。
但隔著鎧甲,一時間像個莫名其妙的小丑。
陳北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意。
“那,煩請幾位清一清場。”
“額......”
幾人對視一番后,沒有一個執法者有怨言。
他們甚至很貼心地給陳北讓出了一條,直通陰柔男子面前的道路!
這種操作,頓時看傻了陰柔男子。
我靠!
節操呢?
堂堂執法者,還是我暗中請來的,怎么到頭來還臨陣倒戈了?
那家伙,到底是誰?
明明從未見過,各大勢力中貌似也從未存在這一號人物......
但卻擁有至高的紫晶令牌,簡直難以置信!
說得再多,想得再多,也抵不過即將到來的這一頓毒打了。
還是在口口聲聲說“嚴謹私自武斗”的執法者眼皮子底下!
“你,你怎敢動手?”
“實話告訴你,我的掌門父親,手里也有一塊紫晶——”
話音未落,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記大逼斗!
霎時間,就將一個武道大家,扇出了花!
他在原地旋轉了三千六百度后,七竅瞬間飆出了猩紅的鮮血!
不等他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是一記又一記!
“啪!啪!啪!”
清脆悅耳的耳光聲,不絕于耳,在整個黑市來回傳響!
原本那張還有幾分娘炮姿色的男子,頃刻間,已然腫成了豬頭!
側臉上,額頭上,鼻梁上,青一塊紫一塊。
那些個遠遠觀戰之人,不禁嘖嘖出聲。
乖乖,雖然很慘烈,但心中那股莫名的暢快感是怎么回事?
好像親自上手,去抽那個死娘炮啊。
如潮水綿綿不絕的大逼斗,直接給陰柔男子干懵逼了。
迄今為止,他何曾受到過這種虐待?
話說回來,一切的源頭,貌似只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破瓦罐啊!
“那個,是不是差不多了?”
終于,一個執法者裝著膽子湊近,用試探的口氣,悄聲問道。
陳北不理,又連續抽出十來個巴掌后,節奏終于慢了下來......
陰柔男子已然被抽得翻白了眼,被陳北像拎死魚一般,隨手丟在了一邊。
總算結束了。
執法者暗自擦了擦冷汗。
這家伙,再怎么說也是玄墉掌門的公子,要是丟了命,當真是兩邊都得罪不起......
一個執法者靠近男子,測了測了呼吸,而后朝其余幾名點點頭。
呼......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不過,這幅損樣,只怕之后玄墉掌門的怒意,當真會像狂風驟雨般襲來吧?
陳北看出幾人眼色中的擔憂,漫步上前。
“放心吧,我會負責,治好這張豬臉的。”
他露出了惡趣的笑容。
下一秒,陳北便對著那張臉,一陣陣鼓搗了起來。
幾名執法者湊近后,吃了一大驚。
這是在動手術嗎?不如說是在換頭吧!
陳北甚至沒有使用刀具,只是用指尖連環按壓。
神奇的一幕,就從指尖下誕生!
恍然一場不可思議的大魔術,分明是大面積的淤青,積血,以及腫大的肉塊......
但沒過幾分鐘,陰柔男子的臉,仿佛經歷了時間倒流般,重塑到了挨打之前!
最后,陳北一手撬開他的嘴,往其中丟下了一顆藥丸,逼迫他強行吞下!
搞定收工。
眼下,最后一絲挨打的痕跡,也被陳北完美掩藏。
當然,痛覺是無法還原的。
這家伙醒來時,大概率會慘叫得撕心裂肺吧?
至于為什么要幫他重塑那張豬臉,陳北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不過,這已經是后話了。
陳北緩緩起身,道了句“這家伙就交給你們了”之后,便丟下一眾執法者,隨即拂袖離去。
“陳北,你去了哪里?”
剛回到千巢的頂層,白酥酥便迎面跑來,關切道。
一雙美眸滴溜溜地在陳北身上打轉,像是要找出什么蛛絲馬跡一般。
“嗅......嗅......”
沒有古怪的味道呢,嗯嗯。
白酥酥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有了“妖貓”的前車之鑒,白酥酥生怕一個不慎,陳北就被其他壞女人拐跑了。
不過陳北并未久留,而是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一臉懵的幾女。
“那家伙,怎么匆匆忙忙的?”
剛回到臥室,陳北便興致勃勃地取出了那個破瓦罐。
“空明草的種子,當真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