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貓一頭霧水,接連不斷的謎團,填充著她的內心。
怎么回事?
是做夢嗎?自己明明已經魅惑了陳北,誘使他深陷在自己的溫柔鄉中,肆意榨取著他的陽氣......
為何轉眼間,他便掙脫了自己的幻術,安然無恙地站在那里?
她迷茫地搖頭中,無意瞥到了什么。
窗邊的落地鏡,此刻倒映著一絲不掛的自己。
剎那間,她終于如夢初醒般,明白了一切!
原來,陷入幻術的,自始至終都不是陳北,而是自己啊。
那個擁抱自己的“陳北”,從一開始,便是一個被捏造的幻象!
現實是,深陷幻境而不能自拔的她,在陳北的操控下自己幻想罷了!
不甘心的妖貓,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小丑。
看上了陳北身上的氣,并妄圖奪取,真是此生下過的,最愚蠢的決定!
被陳北看光了自己的酮體,妖貓沒有絲毫的羞怯。
但當他收斂了笑意,朝自己漫步而來時,她卻被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籠罩!
擅闖教官的房間,對教官不利......依據【輪回】的規則,陳北完全有理以生命受到威脅為理由治罪!
這個仿佛沒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讓妖貓陷入了一種空洞洞的害怕!
當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被無情擊潰時,巨大的落差,就會將人的希望吞噬。
“現在的菜鳥,膽子真是一個比一個肥。”
陳北說道。
“竟然將主意,都打到了我的身上。”
“給你兩個選擇吧,一是死,二是......”
話音未落,妖貓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二!
陳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悠長。
“好吧,既然你如此篤定。”
陳北從袖中,憑空摸出了數枚纖細如發的銀針——
“倘若你能堅持到天明,我不介意讓此事作罷。”
說罷,一枚銀針,率先刺入了妖貓的舌尖!
一抹刺痛之后,妖貓只覺得......
這,他這是準備?
妖貓突然想要了一個既興奮,又后怕的事情!
下一秒,陳北便揉搓著銀針,將其深深插入肌膚之下!
砰!
妖貓只感覺,腦海里伴著一陣悶響,陷入了一片痛苦之中!
陳北可不會因為她是女身,就輕易便宜了她。
他信奉的一條規律便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既然這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自己的幻術。
那陳北不介意用她最擅長的方式,狠狠地擊潰她!
“停下,停下......”
妖貓死死盯著被掀開了一角的窗外。
長夜漫漫,她所期盼的天明,還有很遠很遠......
不知過去了多久。
陳北屈指一勾,幾枚銀針便聽話地破體而出,回到了他的手里。
“該說是體質特殊么?”
“竟然能撐過兩個小時,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也算是少見的天才吧?”
陳北看著女體,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不過,只是作為工具,他同樣能正視妖貓非同尋常的作用。
至于撐到天明,也算是他略帶警告的一個“玩笑”。
畢竟,人都是有極限的。
被陳北刺激上身上最為敏感的幾處穴位,在不間斷的痛苦沖擊下......
等到早上莫約七點左右,睡了美美一覺的白酥酥與曹雅,伸著酥軟的懶腰,從臥室走出,來到了客廳。
“陳北,你今天好早啊......”
“平時在家,只有吃早飯的時候才見得到你......誒?”
揉著惺忪睡眼的白酥酥,恍惚中看到了另一個人影。
定睛一看,姐妹你誰?
只見一道身材飽滿的倩影,正興致滿滿地哼著小調,在廚房中泡著咖啡。
她下身近乎光溜溜的,上身穿著一件較為寬大的白襯衫。
不經意擺動間,能夠看到十分露骨的一幕——里面什么都沒有!
“陳,陳北?!”
“這是怎么回事!”
白酥酥尖叫道。
曹雅也是目瞪口呆。
這場景,想要不想歪都難吧?
面對兩女的驚疑,陳北倒是無比淡定。
清者自清,雖然眼前的場景,的確很難解釋得清就是了。
“冷靜點。”
陳北淡淡開口。
“這么冷靜?現在我的面前,正有一個半裸的女人啊!”
眼前的一幕,簡直就像“事后”的平靜!
“她叫妖貓,日后將會照顧你們在島上的生活起居,僅此而已。”
什么叫僅此而已啊?
這沒頭沒尾的解釋,難道不是可以把人蒙在鼓里嗎?
“請隨意使喚小女子。”
妖貓欠身施禮,沒有任何猶豫。
那種眼神,簡直就像被徹底馴化的奴仆,亦或是犬類!
白酥酥和曹雅的眼神,一個比一個復雜。
“請不要意外,小女子今后,將會好好侍奉主人一輩子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