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鍋煮沸的開水,距離溢出只在臨界之間!
就在這時,陳北適時地松開了嘴唇,并來開了距離。
白酥酥的心,猶如澆了一盆冷水,迅速冷卻了下來。
她迫不及待地睜開眼確認,間陳北的唇角,的確留下了些痕跡,這才滿心歡喜的確信。
“初吻,就先留著吧,等到那天真正到來。”
陳北淡淡笑道。
“哪,哪一天?”
白酥酥不太死心地追問。
“你說呢。”
陳北說完,用“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神秘眼神,凝望著她。
白酥酥俏臉嬌紅,一個飛撲,大膽地抱住了陳北。
極大的滿足感,彌漫了全身!
太好了,終于能不受任何拘束,隨時隨地......
堂而皇之地躲在這個男人的懷里了!
過了十幾秒后。
“話說......”
陳北的聲音,悄然出現在耳畔。
“干媽伯父,還有岳泊,都沒有大礙吧?”
?!!
白酥酥渾身一顫,像是觸電!
她從溫柔鄉中,猛然抬起了腦袋!
我說心里總感覺還懸著塊石頭呢!
白酥酥的臉色,當即慌亂了起來。
“對了,我怎么把這個忘了呢!”
白酥酥無比苦惱地自責道。
不管是父母,還是白岳泊,有任何一個人,因為自己的拖延而遭遇不測,自己都要追悔終生了!
見她慌不擇路的樣子,陳北也不打算再瞞著她了。
“放心吧,干媽和伯父,應該只是輕微腦震蕩引起的暫時性昏迷,以及一些輕度創傷,沒有大礙。”
“至于白岳泊嘛......”
陳北捏著頷首,目光微蹙。
“他的情況算不上樂觀,不管我剛剛就掐著表呢,三十秒內急救的話,還是有希望的。”
這句話,差點嚇出白酥酥一身冷汗。
剛剛自己要是再跟陳北多纏綿一會兒,白岳泊豈不是就沒救了嗎?
“這小子記吃不記打,讓他在鬼門關前走一遭,也不全是壞事。”
陳北說笑著,來到了白岳泊面前。
只見白岳泊倒在血泊中,面目的狀況,只能用凄慘形容。
陳北當機立斷,“颼颼”兩指,點在了白岳泊周身的幾處穴位上。
真氣的注入,讓白岳泊當即脫離了瀕危狀態,但仍需緊急送醫治療。
“陳北,雖然說這話,你聽起來會有些反感......”
白酥酥短暫了思慮,斷斷續續地開口。
嗯?
“不管是父親,還是岳泊,他們對你其實都不太好,這些我一直都看在眼里。”
“實不相瞞,剛到江城時,岳泊還攛掇我想要將你趕出桃花庵。”
“盡管如此,他還是握重要的親人......我不想他就這樣死去。”
白酥酥抿了抿唇。
“如果不是他拼死拖住了歹徒,爭取了寶貴的幾分鐘。”
“或許,那枚子彈,就會洞穿我的腦袋......”
“所以,我希望你能救救他!”
面對白酥酥的懇求和坦白,陳北有些意外。
不管是白書正還是白岳泊,陳北對他們的“關照”,可以說完全取決于他們是干媽和白酥酥的血親。
否則,就算是他們倆有一天暴尸街頭,陳北也不會理會絲毫。
至于讓陳北意外的點,則是白岳泊的勇氣。
不管他的出發點如何,但人在面對極端痛苦時,選擇回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如此看來,白岳泊竟然能在超越生理極限的創傷下,不逃不避,直至昏聵。
這一點,難能可貴,甚至讓陳北有了種看錯他了的錯覺。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死的。”
陳北用輕松寫意的眼神,看向白酥酥。
旋即,他打開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此刻,帝都,國醫館。
古色古香,無比豪奢的館長辦公室,一個寶相莊嚴,宛如菩提的男人,突然被桌上的古董電話驚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