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會面。
“靈若，她……”蘇木看著姜書嬋一眼，旋即語氣放低：“想找你聊聊，畢竟許久未見了。”
凌靈若看著姜書嬋，也是點頭：“嗯，的確是許久未見了，不知你想和我聊什么？”
“清寒，你去看看她們領悟怎樣了。”蘇木這時對著顧清寒開口。
顧清寒聽聞居然一愣，旋即點頭，有些若無其事的走開。
蘇木看著她們：“我也去看看吧，你們……”
還是把目光看向凌靈若：“好好招待。”
“哦。”凌靈若沒有辦法的點頭。
看著二人就此離去，姜書嬋也知道，這是他們特意離開的，目的就是想讓兩人談話。
“你，有什么想問的？”凌靈若看向姜書嬋。
“看樣子，我們好像沒什么可說的。”姜書嬋卻笑了笑，好似看透她那般，所以無需多言。
“對，的確沒什么好說的。”凌靈若點頭：“反正又不是我做大，你要是想問，現在可以追去，或許還能跟上，去晚了可就沒機會了。”
姜書嬋聽聞，不由得疑惑：“你，他……”
“咋？”凌靈若看著她：“你是不是覺得，我可能是做大的？就是可惜，你失算了。可莫要問我為何甘愿做小，其實嘛，對于我來說也已經無所謂了。”
和她們打好關系很麻煩，當然，這也只是對于她來說，感覺不是事，只要想通了，那問題不大。但姜書嬋嘛，就麻煩很多。
姜書嬋皺了皺眉，詢問：“她境界好似也不過神人境，難不成與他相識更早不成？”
“這你就不需要了解了。”凌靈若笑嘻嘻：“雖說萬事講個先來后到，但有些事嘛，其實也就那個樣的，爭什么名分，還不如想著如何好好相處呢。”
其實她最初也是想爭一爭。
但隨后又想著。
這好像沒多大用處。
不過是多增加了不需要的麻煩罷了。
反正她不會覺得爭這個就代表他愛得有多深。
姜書嬋點頭，倒是明白些許，就是現在追過去就有些不好了，可是明顯和凌靈若談也沒多大用處。
“如今的他，可真是開始接納了？”姜書嬋詢問道，卻又怕她誤會，解釋道：“以前的他可是不解風情，而今回來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凌靈若點頭：“事情解決，自然沒了心魔，自然也了無牽掛，所以是該想想自己的事情了。”
姜書嬋點頭，倒是明白些許，這樣倒是可以解釋為什么已經開始接納，開始懂些許風情了。
不過凌靈若好像也想起什么，而后說道：“至于你與他之間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不過最好不要有什么極端心思，別看他心情好，但要真怒起來，什么宮什么神殿都能給你掀翻了。”
因為境界看不透。
所以無法篤定。
因為境界看不透。
所以也是喜怒無常。
因為境界看不透。
所以最好不要招惹他最在意的人與東西。
而凌靈若也知道，他現在最為在意的東西無非是自己愛人，那但凡有些事，確定不可開交，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可以說是不計后果。
以前或許可以顧慮境界和實力。
現在，惹怒他，真怕這神界都被他拉去陪葬！
姜書嬋點頭。
距離此處不遠。
蘇木與顧清寒兩人并肩而行，周圍都是些許花草灌木，也有鳥兒在此地嘰嘰喳喳。
“你與她之間，似乎有故事。”顧清寒說著，把目光看向蘇木：“能與我說說嗎？”
蘇木苦笑：“你這想法有些不好，本來沒成之事被你這么一鬧，就好像自己成了拆散之人那般。”
顧清寒臉上浮現些許苦笑，點頭道：“按理來說你應該能成，從凌靈若那個時代過來，對玄天宮也多有照顧，只怕多少也是看在你的事情上。”
蘇木發現自己猜測有些出入。
當即問道：“你又是何想法？”
“我還能有什么想法，你若是愿意接納那就接納唄。”顧清寒一臉的輕松自在：“就是無法確定能否與凌靈若那般容易磨合。”
她們幾個是陪伴了千年，所以知根知底，對于算計自己師傅之事也是都知曉的，那么到時候成什么樣她們都有所考慮過的，所以成現在這樣也能理解。
就是莫流蘇后的凌靈若開始，發現很難處理好彼此之間的關系，主要還是境界上的懸殊差距。
而凌靈若是他的師妹，起初是沒有那個辦法和她相處的，后來強行相處之下，卻發現挺好。
但要是繼續加人，恐怕不妥。
“別多想，順應自然吧。”蘇木長嘆：“我好像沒什么虧欠她們的，神界修行，或許認識些許，但那時并未過多糾纏，至于接觸也不過些許，那時修煉就只為了復仇，對于某人的心生愛戀，難知……”
他搖了搖頭。
并不是不知道。
而是不表態。
屬于是因為修煉需要才相處一會，若是有機緣倒是會碰到好幾次，但那時候都是因為修煉所需。
至于別的什么，他就沒管那么多，只要不是麻煩以及累贅，那他都會搭救，但不會上演英雄救美。
但有沒有出現過。
他記不清了。
“我們可沒有那么大本事與她們爭，就怕到時候不歡而散。”顧清寒苦笑。
因為境界都太高了。
她們最初幾個，如今就自己突破神人境，剩下的還在感悟之中。
若是一旦接納，那后果會變得十分渺小。
蘇木略微無奈，思考一會，伸出右手，攬住她的腰間，將她拉近，與此同時，他也停住了步伐。
顧清寒嚇了一跳，看著他：“怎么了？”
蘇木將她拉到近前，這時雙手放在她腰間，彼此相對：“我只能說，順應自然，但絕對不是因為遺憾而選擇妥協，這對你們來說不公平。”
可是又想到什么，苦笑道：“當初記得，應當只是虧欠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會原諒，但她們幾個全都不正經，這對于你來說好像也不公平。”
顧清寒微寒的臉龐上浮現些許嬌羞，道：“其實是我與她們商量的結果，對于我來說，還能接受。”
至于虧欠什么的。
她早已氣消。
至于別的事情。
尤其是月幽若她們的事情。
她覺得無所謂。
屬于隱世，又只有他一個，實力又高，容顏又俊俏，當時不把主意打在他身上，難道打在動物身上？
所以嘛。
她是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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