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復的差不多了,身體控制權給我,現在可以跟宮本武雄接著談了。”
陳洛也懶得跟宮本武雄這種人周旋,直接就將身體控制權又讓了出來。
“宮本桑,既然友田建司敢在鬧市區對我們下手,如果不報復回去,以后你在道上還有什么威信可言?”
宮本武雄臉色鐵青,他點了點頭道,“陳桑,不瞞你說,這幾年我想了不少辦法,都沒能弄死他。
這個混蛋非常小心,住得地方24小時都有安保守衛,連出門都是幾十個保鏢跟著,車也全都是防彈車,達到了裝甲車的級別。
我派了好幾波人去,都失敗了。”
夜皇忽然笑了起來,指了指外面設立路障,正在盤查出入車輛的警車,笑著道,“現在不就有一個絕佳的機會么。”
宮本武雄怔了一下,搖頭道,“陳桑,就算友田建司在鬧市區動手了,警視廳最多警告一下友田建司,打擊一下他的地盤,不會幫我們去對付他的。”
“不,宮本桑誤會了,我指得是那個藝術家。”
宮本武雄一臉疑惑的道,“陳桑,你說得是什么意思?”
陳洛比宮本武雄反應可快多了,在夜皇說藝術家的時候,他就猜到這個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了。
陳洛心中都贊嘆了一聲,“你他娘的可真會玩。”
夜皇一臉玩味的笑容道,“現在島國上下都在關注昨晚神廁被燒的事件,無論是政府,還是警方,又或者民眾都異常憤怒。
現在警視廳在全力追捕那個藝術家,只要讓友田建司和藝術家發生關聯,你說警視廳會怎么辦?”
宮本武雄愣了一下,但是片刻后,他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靖國神廁的事情,不止上了島國的頭版頭條,連國際社會都關注到了這件事。
這不止讓島國政府丟臉丟大了,島國民眾也都憤怒不已,紛紛要求江戶警視廳盡快抓捕那個藝術家。
這么大的壓力自然就落到了警視廳頭上,這件事情如果不了了之了,警視廳的總監都要下課。
剛才發生槍擊,警視廳的人能那么快的速度趕過來,就是因為他們在滿大街的設立關卡,追捕藝術家。
如果能讓友田建司跟藝術家扯上關系,那他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因為那個時候,不止島國政府要友田建司死,島國民眾也不會放過他。
“陳桑,這個主意雖然不錯,可是我們要怎么才能將他們聯系在一起?”
宮本武雄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夜皇,語氣也變得急切了起來。
“簡單,我們制作出來藝術家的那身裝扮,然后找人假冒藝術家,在友田建司家附近晃蕩一下,然后再消失。”
夜皇說到這里,又笑著道,“我們到時候找人匿名報警,就說看到藝術家出現在了友田建司家附近。
按照宮本桑剛才所說的,他家里安保力量這么強大,在外面和內部肯定都有監控。
我們只需要找一個實力超強的黑客,將他家里和外面的監控都給刪除了。
等警視廳的人追過來,發現失去了藝術家的蹤跡后,他們肯定會去調取附近的監控。
當他們看到友田建司家外面的監控里面有藝術家,而友田建司家里卻突然丟失了那段時間的監控,你覺得警視廳的人會怎么想?”
宮本武雄眼中頓時一亮,“他們肯定會認為是友田建司藏匿了藝術家,故意刪除了監控。
哪怕不帶他走去警視廳調查,也會將他家給搜個底朝天。
我們只需要想辦法,再藏一套藝術家的衣服在他家里,到時候友田建司無論怎么狡辯,警視廳都會先抓他去當替罪羊。
因為現在警視廳頂著政府和民眾的雙重壓力,必須讓全世界看到,他們已經有線索了,否則當替罪羊的就是他們了。
現在最難的是,怎么將藝術家的裝扮藏到友田建司家里……”
“不,我覺得最難的是找到能把友田建司家里和周圍的監控給刪了的黑客。
這需要非常厲害的黑客,不能留下痕跡,還要能絕對信得過。”
夜皇說到這里的時候,陳洛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夜皇這家伙根本就不是為了幫助宮本武雄弄死友田建司,而是沖著拉普拉斯妖這個超級監控程序去的。
陳洛差點要拍案叫絕了,夜皇這個家伙先利用宮本武雄迫切想要弄到面粉貨源的心理,冒充金三角代理人,接近宮本武雄。
他又匿名給友田建司打電話,說宮本武雄找到了金三角的貨源,誘使友田建司派人來殺他們。
夜皇再利用這個機會,無論能不能救宮本武雄,他們都因為共患難而變得更加親近。
在宮本武雄咬定是友田建司做的后,他再義憤填膺的表示要幫助宮本武雄做掉友田建司。
而他那天火燒神廁,讓島國上下憤怒不已,又可以拿來栽贓陷害給友田建司,讓宮本武雄不用花什么力氣就能整死友田建司。
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步驟,就是要刪除友田建司家的監控。
如也會所說的,要非常厲害的黑客,不能留下痕跡,還要信得過。
這么苛刻的條件,其實遠比將衣服放到友田建司家要難得多。
宮本昭彥手上肯定已經拿到了拉普拉斯妖,所以宮本武雄根本就沒覺得這是一個什么問題,下意識的就認為將藝術家的打扮栽贓給友田建司才是最難的。
夜皇就是要宮本武雄到時候用那個拉普拉斯妖,這樣就能想辦法將這個程序給弄到手了。
果不其然,宮本昭彥卻根本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我手下有這樣的黑客,能解決這個問題。
陳桑,現在我們只需要想辦法怎么將藝術家的衣服塞到友田建司家里。”
“我不相信宮本桑這么多年,沒在友田建司身邊安排幾個臥底。”
夜皇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宮本武雄。
宮本武雄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夜皇,忍不住沖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大笑著道,“陳桑,實在是太厲害了!”
宮本武雄頓了頓,又開口道,“我那個臥底身份不高,但是想辦法將衣服拿進去,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光憑一套衣服,警視廳也很難將友田建司定罪。
他在政客里面有不少人脈,搞不好還是能脫罪。”
“那就更簡單了,我們只要冒充藝術家錄下視頻,發布在網上,再寄給電視臺一份,在里面威脅警視廳釋放友田建司,否則就炸掉皇宮。”
夜皇滿臉壞笑的道。
宮本武雄聞言呆了一下,然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夜皇這是什么操作了。
宮本武雄震驚的看著夜皇,簡直要驚為天人。
“陳桑,提醒我千萬不要跟你做敵人,你實在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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