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受傷的果然是晟的岳父
    “他們想以花石綱說話,把父皇牽扯出來,讓父皇和我等都投鼠忌器,哈哈,太天真了,不說不是父皇的責任,就是是又能如何,這世上君君臣臣,豈是他們可以隨便推脫責任的,身為臣子未盡諫言之責,就是他們失職。”聽著張叔夜闡述朝中議事,曹晟眼露兇光的說道。

    張叔夜覺得,這小奸賊是妥妥的佞臣,瞇著眼的老張正要強勢反駁,張商英擺手制止后,問道:“明睿視陛下為父,老夫理解,可是你說陛下花石綱問題,這確實是陛下之錯,不知明睿如何解釋?”

    趙鼎等也著曹晟等待他的回答。

    “陛下他不曾大肆搜刮民間財富,不曾每年選美充實后宮,至于吃食,與蔡府等比,也不見得好。陛下也是一個人,他也有其喜好,難道這都成了君王之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說前朝,就說本朝歐陽修,蘇軾等狎妓,夜不歸宿就是千古佳話,陛下只是逛幾次樊樓就是大罪了,你們真是圣賢!”曹晟本打算說這花石綱之事,但此事復雜還是留待數據說話為好。

    塔~讀.小說,無廣*告在..線免*~^。費閱讀@&!&

    張叔夜等點點頭,想想官家到今天也是無甚大錯。他們有些慚愧,這大宋立國以來就極其善待大臣,文從不處死,武臣盡量給予其財富作為補償。是他們苛求于皇帝了。

    “但是,臣子有錯,陛下天然有罪,這也是避不開的定律,權利越大責任越大。先不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童貫拿到陛下首肯,那我就必須出戰了,來不下重手,是不行了。唉,為何受傷的總是陛下,晟的岳父呢?”曹晟哀嘆道,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好意思,忠君忠君這是忠的哪門子的君啊?

    翌日坊間流傳方臘起義的宣言,在有心人的引導之下,到處談論當今陛下喜好花石綱,逼得南方方臘率十數萬被逼無奈的百姓起義,討伐昏君,已是連下數城。

    北方梁山也是被逼的沒有活路的英雄好漢揭竿而起,大豎替天行道之義旗,討伐大宋天下,當今昏君。

    頓時當今陛下被推上風口浪尖之上。

    “到底是何人所為?給本相查,查出來以枉論君上之罪,誅之!”蔡京戾氣深重的怒吼道。

    昨日王黼成功的以一句“知我罪我惟其春秋”成功把戰火引向陛下,使得張叔夜等啞火,不敢再盯著不放。

    此戰的微妙之處就在于,有些話有些事,大家因為牽扯陛下都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同時投鼠忌器,最終不了了之。

    現在這坊間傳言,就是要捅破這層窗戶紙,那還得了,所以蔡京很是怒火中燒。他親自下場,豈容有失?

    滕輝接令告辭而去,王黼面色凝重的說道:“恩相,此次正如您所料,那黼接下來該如何做?”

    塔.讀小說-*APP,完全開源-免費的網文小說網站

    “準備跟朱勔切割吧,”蔡京淡淡的說道:“另外,你代替叔同跟高麗接觸,把本相之意傳遞給高麗參政李資政,叔同前期與高麗交惡,不得高麗信任,同時過于年輕,位置不夠,還是你去吧,朝中只有你在本相之下,正好代替本相施為!”

    “是,黼這就去面見高麗使者。”王黼躬身說道,他自然知道滕輝不愿意出頭,這是他王黼之事,蔡京沒有放棄他,已是萬幸,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會上前。

    蔡京著遠去的王黼,久久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恩相,現在我們該如何行事,這已經流傳,怕是無法審查了,就算抓捕到了,也無濟于事啊。”張邦昌在旁說道。

    “子能,老夫豈能不知,流言的威力在于其傳播性。但是老夫也是要他們見老夫的態度啊。子能,士美你覺得接下來我等該如何?”蔡京轉過身來問道。

    “恩相,東南局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情況非常詭異,朱勔的信件言之無物,不知道他現在是何種狀態,蘇州依然被難民圍著,卻是平穩,不曾有絲毫危機,很是詭異,學生判斷這朱勔可能已是被挾持,不能理事,否則無法解釋此等之事。”李邦彥言道。

    蔡京沒有出言,著張邦昌,張邦昌道:“恩相,士美所言,昌覺得大有道理,這朱勔若是還能做主,不會不知道這些事的后果,就算官家不定罪,難道他不怕恩相嗎?”

    蔡京想了想,傳令道:“傳本相令,讓梁師成來見本相。”

    此時的皇宮,已是雞飛狗跳。

    有田俊在旁盯著,梁師成不敢就坊間之事隱瞞不報。

    塔。讀小說APP更多優質免費小說,無廣告在線免費閱&讀!

    此時的徽宗已是摔了幾個名貴的茶盞,怒吼著要拿方臘和梁山賊子五馬分尸才解恨。哪個皇帝不想做個萬世歌頌的明君呢,徽宗也不例外,更何況有個好女婿蠱惑著他往明君方向努力。..

    梁師成跪在臺下,一動也不敢動,最近這一年是他掌管皇城司以來,最最受累的一年,以往無孔不入的皇城司仿佛聾了瞎了一樣,每次都是事情發生了才后知后覺,等發生了還有個啥用,所以每次倒霉的都是他,若不是貪戀權利,他還真想辭去這個職位。

    可憐的老梁不敢說話,在徽宗盛怒下,他也是不敢撫他虎須的,他畢竟是個太監,這太監是沒有人權的,說杖斃也就杖斃了。

    可是他很不明白,旁邊的田俊就跟沒事人一樣,像根柱子一樣立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官家也不朝他發火,這是為何?但是他現在和田俊不屬同一個陣營,也不好親近,而且這駙馬好像沒有要求田俊過什么,連個把柄都抓不到。

    旁邊小太監的眼色讓他知曉,蔡京要找他,唉!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