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八十九章 其樂融融
    公主府。

    剛進門的徽宗和太后不讓通報,慢慢的走進遠遠就聞到香氣的大廳。

    只見一個大廳中,被曹晟弄成一個大壁爐,應該很是溫暖,院中圍了一個不大的圈,在烤著羊排、豬肉、雞翅和一些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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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有一個小舞臺,一個小女孩正在唱著現在的“流行歌曲”知否,榮德帝姬穿著常服,在優雅地撫著古琴,徽宗停下腳步,欣賞著這曼妙的琴音童聲,一曲終,首先鼓掌的是站著的曹晟。

    “小晴兒,這是大有長進啊?”劉太后笑著說道。

    眾人這才發現皇帝和太后駕到。

    眾人三呼萬歲,見禮完畢,徽宗笑著說道:“今天沒有皇帝,只有一個家的父親,可好?”

    “父皇,好啊,來榮德這里做。”榮德歡快的扶著徽宗坐到他和曹晟中間,徽宗著這個很厚很厚的軟椅,慈愛的問道:“晟兒,傷勢如何?”

    “父皇,無礙,兒臣可以戰立行走了,太醫說是再有4、5日又可以活蹦亂跳了。”曹晟扭了扭屁股說道。

    “父皇,您怎么想到來跟我們一起........”趙桓拿出一杯果汁遞給徽宗。

    太后也在旁邊坐下笑道:“皇帝正好到崇恩宮,本宮正好要出門,本宮正好覺得皇帝有心思,就正好邀請你父親出來散散心。”太后的幾個正好,說的大家哈哈大笑。

    “父皇還是為燕云之事?”曹晟問道。

    “不提,今日跟你們一起,先不提國事,我們繼續。”徽宗笑著擺擺手,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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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請駙馬曹晟獻歌一曲,眾人鼓掌。”臨時司儀秦檜站在臺前說道。只見曹黑把一個大鼓放在臺子中央,曹晟上臺,彎腰一禮。握著鼓槌開始敲起來,大聲唱道:“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愿守土復開疆,堂堂大宋要讓四方來賀。”

    一首后世的《精忠報國》唱的蕩氣回腸。

    聽得眾人熱血沸騰。秦檜、趙桓已站起跟著旋律握手揮動。

    “晟兒,這首詞很好,是你寫的?”徽宗笑著問道。

    “父皇,這是晟小的時候偶爾到一本古書上的,這個故事很是悲壯。”曹晟神秘的說道。

    “哦,那有空給父皇講講。晟兒,你這歌是唱得不錯,但是這打的鼓是誰教你的?這水平真是一言難盡,你以后單這個別說認識朕,朕丟不起這人。”徽宗一席話說的大家又是哄堂大笑。小晴兒大喊:“哥哥,被皇伯伯嫌棄啦,哈哈哈。”

    “這是小晴兒吧,來過來,榮德姐姐經常說道你呢?”徽宗笑著朝可愛的曹晴招手道。

    “皇伯伯,姐姐也說皇伯伯可厲害了,她這么厲害都是因為皇伯伯的遺傳。”小晴兒很是會說話,曹晟都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天生的。

    “哈哈,那也要后來的努力才行啊,告訴皇伯伯,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呢?”徽宗抱著小晴兒問道。

    “晴兒要像哥哥故事里的花木蘭一樣,為皇伯伯打戰。”小晴兒一本正經的擺了個沖鋒的姿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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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這是我大宋未來的女英雄,好,現在朕封曹晴為騎都尉,可以有20部曲,未來可以為皇伯伯打戰。”皇帝一高興,這個小女孩就有了一個官,雖然是個不入流的武官。

    “晴兒謝皇伯伯圣恩,”小晴兒道:“哥哥,你明天要給晴兒做一套盔甲。我要打戰。”

    “打你個頭。”曹晟沒好氣的打了她一下。

    歌舞繼續,趙桓打鼓到是不錯,跟秦檜配合一首雄壯的詩歌很是別有韻味。

    “皇帝,你也展示一下吧?”劉太后說道:“你們父皇啊,年輕還未做皇帝的時候,那琴棋書畫,皆精,這宮中教授都要退避三舍的。”

    “哈哈,都多年未撫了。”徽宗不好意思的笑道,卻有點想要一試的意向。

    “父皇,快快,去展示一首,小的時候榮德還聽過的,想念的緊啊。”榮德撒嬌的說道。

    “好好,那父皇就試一試。”說著徽宗興沖沖的上臺,擺琴,調音,很是專業。

    徽宗的琴聲悠揚流暢,時隱時現的雁鳴,有種雁群在空際盤旋顧盼的情景。時而悠鳴、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旋律起而又伏、連綿不斷......幾個懂音律的聽得如癡如醉。

    “這是唐代陳子昂的《平沙落雁》,意在借大雁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你們的父皇這是有些喚起年輕時的壯志了。”劉太后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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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終,眾人起立鼓掌。徽宗大呼:“痛快。”

    曹晟在眼里,樂在心里。成了,老丈人的熱血已被喚起,不需要再找故事進行引導了。

    太后被邀請上去唱了一段京劇,也是驚艷四座,今晚很是熱鬧,你方唱罷我登場,徽宗更是登臺四次,幾天的怒氣陰霾都已經散去。香氣四溢的燒烤大餐,連田俊他們也被安排同樂,大快朵頤。

    深夜,徽宗和曹晟、趙桓落座書房,榮德親自上來熱茶。

    “晟兒,你說這燕云現在有機會收復嗎?這連年征戰,國庫......唉。”徽宗有些猶豫的說道。

    “父皇,兒臣覺得您有個誤區。”曹晟解釋道:“這事出兵估計也要三至五年之后了。”

    “何解?”徽宗不解道。

    “遼國現在就是一空殼國家,現在各部紛紛起義,女真更是跟遼大戰而勝,他們起義不是我大宋,他們天然就是部落,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父皇,我們現在只要不理會他們的一切要求,他要戰,我們就做出重兵壓境的態勢。現在他們其實都不敢惹我大宋,都要想著結盟我大宋,所以我們怎么做都可以,只要秘而不宣就行。父皇,童相要結盟女真,那就秘密結盟好了,讓他們先戰,我們伺機而動,遼弱幫遼,女真敗幫女真,我大宋永不落敗,等他們都精疲力盡的時候,我大宋再一戰而定燕云,這中間我們正有時間經略燕云不是?”曹晟在桌上比劃著各方勢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