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七十一章 何家的反擊開始
    何家祠堂。

    “孽障,你給我跪下,”何維拿著藤條就抽下去,一邊抽還一邊說道:“你還敢拉蔡相五子蔡鞗下水,你膽大包天,我打死你的混賬東西。”

    何飛在慘叫著。

    “二叔,飛弟也是有些著急,您就先饒過他吧。”著何飛的一聲聲慘叫,何穎兒有些不忍,他們年齡最是相近,所以在掌管家業之前感情還不錯的,奈何何穎兒很是突出,何飛就開始嫉恨,慢慢也就越來越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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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文,你先住手。”祠堂外傳來何執中的聲音,何執中今年七十了,在古代算是高壽了。他頭發胡子皆白,很是儒雅。他拄著一根精美的拐杖,踱著方步慢慢的走進來,后面跟著一個中年文士。

    “祖父救我,”見最疼愛的祖父來了,何飛大叫道。

    “穎兒給祖父請安。”何穎兒蹲身施禮道。

    “父親怎會到此?”何維過去攙著何執中問道。

    “飛兒叫人告知為父,這樊樓之事,為父過來。”何執中在主位上坐下,揮手讓何飛起來道。

    “你這個不孝子,祖父身體有恙,你還去煩他,我怎么收拾你。”何維惡狠狠地罵道。

    “好了,老二,你也消消火,聽為父說。”何執中制止住何維的責罵,慢慢的說道。

    “穎兒,你這事處理的不是很好啊。”老何一副官腔的著何穎兒說道。

    “穎兒知錯,還請祖父明示。”何穎兒低聲道。

    “你到曹晟的風頭和手段,想要化干戈為玉帛,這本身沒有錯。蔡相已三上三下,這朝中事務你二叔知道,不知道哪天又會下去。祖父老了,這人走茶涼,所以示好于新貴,你想通過曹晟為以后太子登基前后鋪路,這很對。但是你的手段過于柔和,什么人才能有資格談判?穎兒,你說說?”老何循循誘導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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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教導過,談判雙方必須有平等的力量,才能說是談判,否則就是認輸乞降。”何穎兒答道。

    “嗯,沒有手段的談判是不公平的,丫頭,你知道為何這次你一直都處于下風嗎?”

    “穎兒想過,穎兒被曹晟牽著走了,過于被動,所以總是受制于人。”

    “嗯,能過而反思,還是我的穎兒,沒有變。”何執中撫著白須呵呵笑道。

    “飛兒,你姐姐之所以這樣受制于人,完全是因為你,你知道嗎?”何執中轉頭對著旁邊的何飛說道。

    “我......”何飛很是不服氣,剛想爭辯,何執中揮手打斷繼續道:“這樊樓幾年的差項數額過大,前期高炳之事,曹晟做的很是漂亮,所以你姐姐在沒有探清曹晟底牌前,才束手束腳,不敢施為,你知道嗎?”

    何飛了何穎兒一眼,低著頭,又想說些什么。

    “樊樓之事,老夫已知曉,這事過去就過去了,做已經做了,不要再重提。”老何繼續說道。

    “父親,這數額巨大,這孽子......”何維急道。

    “不要再提,也不全是飛兒之過,老二,開始下面的處理吧,總抓住過去,又解決不了,不是做大事、為家主之人。”何執中板著臉教訓道,老何在朝中多年,官至參知政事,就是副宰相,在蔡京下臺的時候,可以完全與韓中彥、趙挺之并列,處理朝中事務,完全不落下風,此時威嚴很重,何維慌忙躬身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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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穎兒、飛兒,你們記住,沒有大棒在手,棗子是不甜的。穎兒,最近祖父身體不適,你陪祖父一段時間可好?”老何恢復一個祖父的微笑,慈愛的對何穎兒說道。

    何穎兒臉色變了一變,施禮道:“穎兒也離開日久,正想休息一段時間,可以聆聽祖父教誨,盡孝道于祖父跟前,穎兒求之不得。”

    “哈哈,還是我的穎兒最是孝順,不像這個小子就會給我惹事。”老何指著何飛繼續說道:“飛兒,你這次大錯,不是穎兒去的及時,你今天有很大麻煩,你知道嗎?”

    “飛兒知錯。”何飛低著頭說道。

    “你錯在哪兒?”老何問道。

    “孫兒不該拉著小蔡進場......”何飛斷斷續續的說道。

    “穎兒,你告訴他,讓他好好反思。”老何有些失望的道。

    “飛弟,你有三錯。這一是你的伎倆太過粗糙,我問過他們,就算不出意外,成功讓小蔡和曹晟起沖突,以曹晟之隱忍,這根本不算什么,當初他面對高炳的侮辱都能面帶微笑,何況這個。你知道嗎?他之所以出手,就是因為他到你了,他當時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已經懷疑到你,才親自下場制造事件引你出來。

    二,就算一切如你所愿,蔡京為其子出場,蔡鞗蠢,你覺得蔡相如何,他會不知道嗎?我為何出現,因為蔡相一旦討厭你,雖不至于跟我何家交惡,但是你的婚事估計會有變數,蔡九是他最鐘愛的小女兒。”何穎兒分析道。

    “那他蔡家就不想聯合我們何家了嗎?”何飛不服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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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家人才輩出,梁子美已具備登云之勢,蔡家四子皆進士,雖然蔡卞、蔡攸與蔡相相斗,但是總是姓蔡,而我何家祖父致仕,二叔資歷尚淺十年內很難登上青云。三叔、四叔還在外地為官,需要時間和資歷才能回京。你覺得是蔡家需要我何家,還是我何家.......”何穎兒有些激動。

    “祖父還在,當然我何家力量也不可小覷,但是兒女之事對蔡家可有可無,對我何家卻是很重要。”何穎兒定了定心神繼續說道。

    “飛兒,你明白了嗎?”老何問道。

    “孫兒明白了,多謝姐姐救我。”何飛躬身道。

    “嗯嗯,穎兒,你繼續。”老何揮揮手讓何穎兒繼續說完。

    “這第三,你要是強硬如斯,那么就是明的拒絕一切談判,那么下一步就開始決戰了,我問你,你準備好撕破臉跟他決戰了嗎?有何底牌?就算他暫時奈何不了你,那他也是毫發無損,但是一旦你被抓住把柄,就有牢獄之禍,我何家就會威風掃地,二叔的登頂之路就會難上幾分。樊樓這塊肥肉,旁邊多的是人虎視眈眈。

    還有,他是太子黨中堅人物,太子唯一親妹婿,記住是唯一,未來朝中很有可能是一極所在,我何家真要放棄一條退路嗎?”何穎兒說完躬身退下。

    “飛兒,你要多學習,你是祖父長孫,未來要挑大梁的。但是這事已至此,曹晟年輕氣盛,那先打掉他一些氣焰,再說吧。何忠。”老何起身說道。

    “在。”何忠出來躬身說道。

    “你輔助飛兒反擊一下吧,規模和程度控制一下。飛兒,你多多跟何叔學學,不可再讓祖父失望。”老何總結定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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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尊祖父令。”何飛躬身道。

    “這是揚州錢家家族契書,你收著。”何穎兒拿出一疊文書給何飛。

    何忠見何飛有些不明所以,就上去拿來文書了一下,笑道:“大小姐高見,這錢老板賣的是族業,家族有三分之一的股份,曹家買之前由于太遠并未去進行簽字,所以就留下這個錯漏,按例可以進行封存,大小姐,錢老板是不是出去游玩,不知所蹤呢?”

    “嗯嗯,他去遼國去視察了。”何穎兒淡淡的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