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六十七章 美人計?
    京城最近太多事,又開始下雪,曹晟考慮到現實情況,也只能先讓曹云帶領親衛快馬給曹欽送去全部200萬貫錢引,在登州進行兌換。

    登州,接到曹云風塵仆仆送來的大量錢引,曹欽、曹蒙、曹慶大喜,三人展開曹晟書信,信中云:因為樊樓之事和年節安排等,登州要明年才能成行,這200萬貫兄長先解決急用之資金,后期等運營起來就會有富足。

    “這個阿晟,真是神人,欽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阿蒙你解決了。”曹欽高興的說道。

    “是啊,前日吾還在擔心這資金見底,良臣新兵年前回來,該如何是好?哈哈,阿晟是吾財神爺啊。”曹蒙心頭大石落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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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這少主是如何這么快賺到這么多錢的啊?”曹慶好奇的問道。

    “云也不甚明了,好像少主發明了一個叫麻雀的娛樂物件,先是教會太后,引起宮中風靡,在聯合張相,邀請李清照李大家......就這么賺了200多萬貫。”曹云把他從曹毅那聽到的說了一遍。

    “這么神奇?那阿云,少主可有吩咐?”曹慶問道。

    “有,少主讓云帶話,兄長們不必精打細算,該花的要花好,然后要各位兄長保重身體,此事任重而道遠,青山不改細水長流才是。”曹云學著曹晟口氣說道。

    “還有就是要欽叔安排幾個熟練的練鐵師傅和打造兵器的跟云回京,少主有大用。”曹云繼續說道。

    “哦,那好辦,這幾天正好在召集進行任用,那阿云先行休息,明日再上路吧。”曹慶安排到。

    “是。”曹云躬身道。

    ——

    義烏縣。

    天氣很冷,太陽到很是晴朗,韓世忠和曹真向義烏縣令出示太子手諭,縣令不敢怠慢,根據韓世忠要求,安排選拔合格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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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世忠這段時間很是用心研究了曹晟的一等兵選兵之法,在這個基礎上,他加上了有些兵種備注,用驛站與曹晟進行討論。在他們兩個的討論中,使的選兵之法更加細化和完善。韓世忠更是在冬天進行實戰檢測,其中200多人水中異于常人,直接被韓世忠升上一等兵進行培養。

    就這樣,由于有明確標準和步驟,韓世忠很是輕松的就選了4000兵,啟程帶回登州,等回到登州軍營,已是年底,當即安排入住,再按曹晟的辦法舉行聯歡,很快這群新舊兵種有了一定的融合。

    曹慶和曹真到很是苦惱,這日夜編寫著接下來的政治思想。

    ——

    東京何家何維書房。

    “孽子,這千萬級的巨款,你們到底哪去了?”何維怒不可斥的指著何飛罵道。

    “爹爹,哪有什么巨款?阿姐,你說,你為何向著他曹晟?你還是不是何家的人?”何飛把矛頭指向何穎兒。

    “阿飛,不是姐姐不向著何家,這款項過于龐大,我觀曹晟做事一般都是厚積而薄發,他既然這么說,肯定有一定的把握和證據,現在最好的就是和解,可是如何交代總有說辭吧?”何穎兒解釋道。

    “我你是被曹晟那小子迷住了,我收到密報,你們在雅居會談,全程都是他壓著你打,你毫無還手之力,可對?”何飛陰沉著臉逼問道。

    “一派胡言,這商談之事,自然現場掌握,盛氣凌人就有用嗎?”何穎兒臉色微紅,好在是夜晚,燈火不明才沒有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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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穎兒,你把現場跟為叔說說。”何維問道。

    何穎兒心里嘆了一口氣,這二叔雖然開明一些,但是還是不信她,兒子再混蛋也是兒子。

    何穎兒把現場的情況說了一下,何維緊皺眉頭說道:“穎兒,從你們的交談來,你確實是入了下風。為叔不是怪你,是這曹晟好像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也似乎找到了針對這件事的辦法,就不知道他是真的如此還是在現場詐你?”

    “二叔,穎兒覺得他真有辦法,他是隱隱有些威脅我的,他這樣的人不會如此不智的,我何家是什么樣的人家,他不會不知道,但是他在強硬之中還是留有余地,應該是不想把我們何家徹底得罪。”何穎兒分析道。

    “哦,好像是這么個意思?穎兒,你覺得我們該如何?”何維想了想,著何穎兒問道。

    “父親,我們為何要與他結交,一個落魄勛貴而已,以我何家勢力,他又能如何?雖然他現在得寵,但是實權十之七八依然在蔡相和我何家手上,明年我將迎娶蔡九,我們更是鐵板一塊,何必如此?”何飛聽到父親的傾向,大驚,連忙說道。

    “對,你說的對,現在在朝中,曹晟是不能把我們何家如何,甚至還會退避三舍。但是飛兒,你想過沒有?出了朝堂呢?只要你被他抓住把柄,開封府張叔夜會如何處理?你想過沒有?他能宰了高炳,你又多了什么?”何維道。

    “那高炳且能和我相比,我是何家嫡子,還會是蔡家女婿,文臣集團我腳踏其二,張叔夜他敢嗎?更何況根據大宋律,他曹晟根本查不了我的賬目,他又有什么證據告我?”何飛意氣風發的說道。

    “明察不行,他可以暗來啊?飛弟你怎么如此幼稚?樊樓是大宋第一樓,每日的情況可以大概沽出,再秘密抓捕賬房進行拷問,就算拿不到你的往年賬目,這一段時間的總能拿到吧。以此類推,就可以算出盈利情況。”何穎兒繼續爭辯說道。

    “那不簡單,我派人保護這些賬房,或者不許他們私自出行,不就可以了。”何飛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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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說沒有千年防賊之事,就現在來,二叔,曹晟估計早就做了,已經晚了。”何穎兒分析道。

    “那也不怕,這賬目根本不在每日的營業里。”何飛嘿嘿的笑道。

    “唉,二叔,我覺的還是早做打算吧?”何穎兒著何飛許久,的何飛心里直發毛的時候,幽幽嘆息道。

    “為何這么著急?穎兒是發現了什么?”何維不解道。

    “這曹晟臨走時,說道:如我真想解決此事,可以關注一下供應商戶。阿飛,你的問題在供應商戶對嗎?”何穎兒問道何飛。..

    “啊,不是...是......”聽著何穎兒的話語,何飛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到底拿了這筆巨款干什么去啦?這不是小數目,說,余款還剩下多少?我說你近幾年很是乖了,都不跟家里拿錢了。”何維大怒道。

    著父子之間的雞飛狗跳,何穎兒很是絕望,如果真是被抓住把柄,真到了對決的時候,該如何應對呢?

    “不行,還是要曹晟的底牌到底是什么?該如何才能做到呢?金錢無用、權利不行、武力不夠、只能美色了?”何穎兒咬著性感的紅唇想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