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四十九章 高衙內之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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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眾人來到,曹晟正準備開始,在想怎么把時遷召回來時,見時遷竟然從正門走進來,很是驚訝。

    “時大俠今日吃錯藥啦?竟從正門而入?”曹晟問道。

    “唉,門口今日多了一位將軍,很是謹慎,竟是有所察覺,大聲問我何人?我覺得我再不出現,那舉起的弓箭估計要射殺我了,我又不能逃是吧,就現身說明情況,從正門進來了。”時遷很是委屈加無奈的道。

    “哈哈,”眾人見時遷說的搞笑,都哈哈大笑起來。

    還是曹云警覺啊,這半年感覺曹云越發沉穩了,越發有威壓之勢,該放出去了,曹晟如是想到。

    “時遷,正是用你之時,你秘密帶金大堅和蕭讓潛去莊園,把地窖里的細節清楚,都畫出來,由大堅做個畫模,用印油印出來。”曹晟說道。

    “是,”三人拱手道。

    “曹順,你的宣傳隊現在如何?”曹晟問道曹順。

    “這宣傳隊之前就有,只是人不多,現在按少主吩咐已有57人,茶館、書肆等人員密集處已安排的七七八八。”曹順介紹道。

    “好,他們印好畫,你明天派人連夜張貼,并派人四處發單,同時放大畫面給信得過的說書的,組織同一個故事說,但是不可提到高府,就當一個故事來說,切記。”曹晟安排第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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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這第三部,曹慶關注事態發展,等大家在討論了,即刻帶著二個高家知曉之人求見趙鼎,言明此事。”曹晟道:“曹毅,你還是關注莊園,在開封府到來之前不能被毀掉。所以你叫曹云跟阿蒙調200兵士時刻準備,他現在有都統制職位,可以臨時調兵。”

    “所有事務在后天上午全部完成,開始總攻,曹慶總督此事,關注事態發展,時刻報于我知道。”

    “是,尊令。”眾人散去安排。

    莊園內地窖。

    時遷二次來到,輕車熟路,金大堅和蕭讓也有一些武藝,有武藝就有一些膽識,但是到這里的景象,還是感到恐怖。

    這一個個池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液體,泡著赤裸的尸體,不僅僅是花季少女,還是幾個5、6歲的小女孩小男孩,這死狀各有不同。

    有的舌頭露出,明顯是過渡掐死,類似于上吊的樣子;

    一個小男孩趴在液體里,已然肛裂,腰部青紫發白,樣子死了不久。

    小女孩曾不可思議的死狀,頭在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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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可愛的少女,十四歲的樣子,胸部竟然殘缺,像是被獵狗撕咬之態......

    金大堅捂著嘴,這個粗獷漢子,竟然無聲的哭了,蕭讓滿眼通紅,拿出紙筆,含著淚飛快的畫著,一張又一張,一個個特寫出現在紙上。金大堅上前比劃著一些尺寸,很是認真。

    時遷警覺的在入口放哨,不過這里本來就隱秘,不知道的人一般還真難找到,要不是時遷聽了曹晟的事好奇,意外在高衙內吃了五石散后跟著進去,還真抓不到這人間慘劇。

    深夜回去,金大堅和蕭讓再也睡不著,連夜畫作,琢磨怎么樣表現才能讓大家有感觸。地上不知道多少珍貴的白紙,還好他們的東家是個敗家子,不會在意這些。最終他們選定一副全景,五個特寫,金大堅立馬開始雕刻,到底是玉臂匠,在水滸中那么多水貨,這金大堅還真是名不副實,一夜加一個上午就完成版式,開始試印。

    開封府。

    “元鎮,你這事太過張揚了,這現在東京市井滿城風雨,很是不好。”張叔夜埋怨道。

    “府尊,鼎能如何?這要是不抓住時間,帶兵圍府,林沖不可能帶出高府,這案子沒法審啊。”趙鼎說道。

    “本府知道這事,可是現在你叫本府如何,這高太尉你又不是不知道,手段非常,這事肯定查無實據,單憑林娘子等證詞,根本無法判罪,但是這事八成是真的,京城百姓不到高衙內判罪,怎么可能罷休?元鎮,你說,如何收場?”張叔夜有些微怒道。

    “這是學生未考慮周道。”趙鼎歉意道。

    “唉,其實也不怪你,就是你考慮到也沒用,還是會有人大肆宣揚的。”張叔夜坐下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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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學生后面也感覺有些不正常,所以一直未過堂。”趙鼎疑惑道。

    “這一步步都在背后之人的算計內,選在大朝見我、高俅都不在府,而且直到散朝仆從才通知到高俅。就算你不這樣,這事也會滿城風雨,逼我等高府帶人的,何況你我脾性,也不需要逼迫,只不過我不會大張旗鼓而已,這背后之人.......”張叔夜說出他的設想。

    “曹家?新晉駙馬曹晟?”師爺白策一直在思考,忽然說道。

    “曹晟?就因為那曹慶是曹家庶子?”趙鼎道。

    “子句,你說說。”張叔夜說道。

    “根據一些下人的證詞,曹駙馬曾經求高太尉在他的面子上放了林沖。

    林娘子的訴狀提到在昏迷時不知道何人救出,醒來就在曹家軍中,學生想想也是,沒有軍營保護,這林娘子早就被干掉了。

    那么曹蒙軍營,后日就要去登州的,怎么會趟這趟渾水呢?想來想去,曹家能隨時動用曹蒙的,只有駙馬曹晟了。

    但是學生想不明白這駙馬為何要得罪高太尉呢?他一向聽官家的,這高俅是官家寵臣,駙馬他人得罪了,高俅他又干不掉,他為何呢?年輕氣盛?打抱不平?”白策推斷道。

    “這個曹晟我也不懂,唉,來你說的可能就是,少年心性,他朝中脾性,到是有些俠義,但是一個懂得隱忍多年,時機成熟才一擊大獲全功的人,會這么沖動,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事情而大動干戈?”張叔夜想起曹晟的種種,繼續揣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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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尊,不管誰在后面,我們只做我開封府該管轄之事,這定然沒錯,他們怎么想,想要干嘛?我們為何要去多想呢?這次最好抓住機會鏟除高炳這個東京禍害,曹家要是有能耐把證據給我,那豈不更好?”趙鼎雙手一攤道。

    “到是有禮,準備一下吧,下午升堂,那就曹晟有什么手段吧,本府到是很期待。”張叔夜聽了趙鼎的言語,到是釋懷了。

    大堂之上,驚堂木一拍道:“帶原告、被告上堂。”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