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打算敷衍交差,一聽王府主的名頭,頓時胸膛一挺,大聲應下。
“是!請領導放心,我重江市市警處定會查明真相!還您一個公道!”
“還我一個公道?難道不是該還蘇先生一個公道!他在那里治病救人,一群人跟風搗亂,不辨是非,若是耽擱了病情,阻止的人都是殺人兇手!”
張璨的話讓許多人羞愧地低下了頭,但依然有些愣頭青嘴硬,指著蘇學說道。
“一個行醫執照都沒有的人在治病救人,這本身就是害人。拋開事實不談,我們頂多算是言辭犀利了一些,輕信了騙子。”
那名爭取表現的羅警官趕緊說道。
“人家蘇先生在急救,什么時候急救也要行醫執照了?”
“急救?你看他給人家扎得滿身都是,你管這叫急救?你見過用傳統醫術急救的?”
羅警官頓時語塞,雖然急救不用證,但是針灸是肯定需要行醫許可證的,否則就是非法行醫。
就在質疑的人一臉傲意的時,張璨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知道我為什么不去幫忙急救嗎?”
“什么?”提問的人頓時一愣。
張璨可是全世界知名的醫生,她的技術難道沒有那些所有的主任醫師精良?
“我爺爺曾經有一種能用于急救的高難度針灸技法,名為“九宮添命”。他用的便是九宮添命。這個技法我不會,那個人傷勢很重。”
“單論現在的急救條件,誰來都救不活他!”
張璨看來一圈,然后指著蘇學說道。
“除了蘇學那一手九宮添命!”
轟!
全場一片寂靜。
這無疑在眾人的臉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主播的直播間內,滿屏“666”“感恩”等彈幕。
“但是……他沒有行醫執照!”那人還是不放棄,磕磕絆絆地說道。
“誰說他沒有行醫執照!”
肖元武出現在眾人面前,他手中拿著幾份文件,在確認要錦瑟會所要進行看病抓藥的業務后,蘇學便給肖元武發了短信。
給張玉然和自己都辦了官方執照和許可證。
起先,肖元武還是很謹慎地詢問了王師的意見,王師自然是讓其加急完成。
“兄弟,你真的臉皮厚!雖然這句話很惡心,但你行你他媽怎么不上!”
“抓他!”
眾人起哄,市警處摩拳擦掌。
如此一來,眾人再無二話。
所有人看向滿頭大汗的蘇學時,心里多了一絲崇敬和佩服。
此時,很多輛來自各個醫院的急救車閃著燈,在鐵騎交警的開道下來到現場。
蘇學瞥眼看了一眼,心中大定,雖然這些人可能逃不過殘疾,但至少命保住了。
有命在,才能站得起來。
蘇學歪頭看向了一群警察正在努力地救著被卡在駕駛室的駕駛員。
終于,門框被液壓器給撐開,眾人將人抬了出來。
模樣凄慘,當場死亡,再無回天之力。
蘇學頓感脫力地躺在地上,外界嘈雜紛亂。
生命脆弱,有時候,醫生也很無力。
蘇學看向自己的會所的招牌,也許這就是錦瑟存在的意義吧。
張璨也走到了蘇學的面前,難掩激動地問道。
“你為什么會這個針灸技法?”
蘇學坐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早就說了,我是他最后一個學生,你自己不信。”
張璨盯著蘇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面前一道倩影卻擋在了她和蘇學的中間。
“張小姐,您好,我是蘇學的女朋友,現在他很累了,需要休息,感謝你剛才出手相助,有什么問題,等他休息好了再說。”
唐悠面對比自己名氣、身份、地位不知道高上多少的張璨,不卑不亢。
就外表而言,兩人各有千秋,性格上,更是截然不同。
唐悠對人熱忱,利落獨斷,如火般明亮。
張璨則細膩多思,外表堅不可摧,冷若堅冰,內心卻敏感脆弱。
張璨感受到了唐悠淡淡的敵意,冷漠地側了側身,攤手讓兩人走過去。
唐悠扶起疲倦的蘇學,走了兩步,發現張璨卻跟在身后。
“對不起。我說了,有事情后面再找他。”
唐悠美眸相對,分毫不讓。
蘇學則看向了門內,張玉然向這邊搖了搖頭。
蘇學還沒有開口拒絕,只聽張璨冷冰冰地開口說道。
“我是想替這些人謝謝你,你讓他們有了活下去的機會。”
說完,便鞠了一躬。
蘇學很頭大,她知道這妮子肯定沒完。
頓時各種閃光燈就亮了起來。
知名醫生給一家會所老板鞠躬致謝,同時兩人的關系還眾說紛紜。
更有同齡人,看著蘇學身邊站著貌美如花的唐悠,客客氣氣的冷美人張璨,不由體會到什么叫人與人之間難以逾越的差距。
最后一群保鏢圍了上來,在他們的護送下,將張璨送上了一輛救護車,她打算親自參與這些人的手術。
那些慕名拜訪的醫生自然也不可能待下去,紛紛請辭,準備去搶救傷員。
肖元武也走了過來,將執照交給了蘇學,然后說道。
“蘇老弟,我得去他們重江市的醫藥局待著,有什么事情,隨時聯系我。”
蘇學點了點頭,兩人也在警察的一路護送下,走進了錦瑟會所,唐巖山瞅了一眼,沒有跟進去,和手下站在門口充當起了門崗的角色。
“啊!”
剛一進門,唐悠就被門口的張玉然嚇了一跳。
張玉然歉意一笑,然后趕緊問向蘇學。
“怎么樣,外面的人沒事吧。”
蘇學拍了拍唐悠的手臂,讓她別緊張,對唐悠介紹道。
“這位是張……冉欲章,冉管家。我新招的。目前就他一個員工。”
“冉伯好。”
張玉然一愣,也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聽蘇學介紹外面的情況。
“還好,汽車開過來的時候,應該是有刻意避開人群,沒有人被碾壓,重傷那幾位我都施了針,送到醫院之后,應該能脫離生命危險。只是那個司機,救不過來了。”
這樣的結果是不幸中的萬幸,張玉然了然地點頭,成為錦瑟之奴后,他便不能走出這座扇門,所以剛才也算有心無力。
唐悠將蘇學扶到人造池塘邊的椅子上坐下,張玉然給兩人端上一杯水,蘇學一口飲盡。
唐悠則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么了。”蘇學問道。
“這件事情,感覺是針對你來的。”唐悠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清楚,那個駕駛員還需要調查一下,但后面找茬的人大概率是來自章家的報復。”蘇學只能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幫忙嗎?”
蘇學搖了搖頭,且不說章家的分量擺在那里,如果這么好處理,憑借張璨的能力也能輕而易舉地搞定,不會在婚禮現場弄出這么出格的一件事。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帶你逛一逛這里。”
蘇學牽起唐悠的手,挑眉一笑,將氣氛弄得活躍了些。
轉過頭對張玉然吩咐道。
“冉管家,明天開業大概率行不通,必須限流。在門口掛個牌子,就說我會在網上抽獎,擁有獲獎資格的才能來。讓他們關注錦瑟會所的微博吧。”
張玉然點了點頭,也覺得自己之前說明天開業有點唐突。
兩人牽著手離開,張玉然則望向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不知道出哪里拿出一塊木板,在上面寫著告示。
平靜是平靜了,可是夜晚快來了。
就在張玉然正在掛告示牌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唐悠的一聲驚呼。
“我的天,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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