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劍是我們這一次壓軸的高手。”
王豐向徐北游解說道:“據說他自幼被遺棄,無名無姓,被高人收養,在山門修煉,力大無窮,還刀槍不入,一把重劍殺的無數敵人聞風喪膽,沒有人能在他手下走過十招。”
“自此便以重劍為名。”
“曾經一人一劍,滅殺了近百名悍匪,毫發無傷。”
“他也是前幾天,突破到玄境巔峰,才答應幫我們出手的。”
“按照我們原本的計劃,重劍應該是用來壓軸,最后一個出場的。”唐棟梁補充一句。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就讓他出來了......”
“鼓舞士氣。”
徐北游一語道破:“前面五場都慘敗,我們這邊,士氣嚴重低落,再這么下去,后續登場的人就會喪失信心,出手時也會因為膽怯,無法全力以赴。”
“甚至是,很有可能因為畏懼和怕死,而根本不敢登場,就直接選擇放棄。”
徐北游瞇著眼睛。
他看得出,唐春秋和王振嚴他們,這個時候讓重劍,先一步出戰,就是為了扳回一局,鼓舞士氣。
也恰恰說明,他們此舉,已經實屬無計可施,是最后一搏。
王豐和唐棟梁兩人若有所悟的點頭。
“壓軸的高手都拿出來了?”
小阿俏掩嘴輕笑,隨后微微偏頭,說道:“枷鎖,你去殺了他。”
話語間,自信無比。
絲毫沒有將眼前的重劍放在眼中。
“得令!”
話音落下,一個身穿長衫,身軀筆直的白衣年輕人,一步邁出,走上擂臺。
人如其名。
在他身上,纏繞著一條精鋼制成的鋼索。
鋼索上,刻著各式各樣的銘文,閃爍著滲人的寒光,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中。
枷鎖高高昂著頭。
作為前五場的勝利者,他臉上寫滿驕傲與自豪,仿佛只是站在這里,他就是人群中最亮眼的星。
枷鎖相貌溫文儒雅,五官也清秀俊朗,連殺五人白衣卻并未染血,和對面人形坦克一樣的重劍,一同站在臺上,畫面顯得格格不入,無比不協調。
但就是這一幕,卻引的全場,無數看客瘋狂的喊叫著。
似乎他們正在看的,根本不是什么生死決戰,而是囚籠中的斗獸比賽。
“枷鎖!枷鎖!”
那個體態臃腫,二百多斤的女人,更是尖叫不已,臉上滿是追星的瘋狂。
恨不得以身相許,撲到枷鎖身上。
“徐哥,你覺得重劍會贏嗎?”唐棟梁問道。
王豐說道:“重劍也是玄境巔峰,但他力大無窮,應對一個小小的枷鎖,應該問題不大。”
說話間,他和王豐兩人眼中,都充滿著希望的興奮。
只要重劍殺了枷鎖,不僅是扳回一局,最后的勝利,也就等于是屬于他們。
徐北游皺著眉頭,審視著此刻,站在擂臺上的兩人。
許久,他搖了搖頭,暗嘆一聲:
“輸了......”
當然,徐北游也沒有直接說出來。
“擂臺決戰,生死自負!”
“現在,下注開始!”
兩人的資料,在決戰開始前,就已經公之于眾,此時的等待,更是給了圍觀的看客,足夠的下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