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勸降龍南一。”白淳豐坐于一旁,神色嚴肅,解釋道:“如果不能勸降龍南一,九龍衛將始終如鐵板一塊,到時候浪人死士、雇傭兵必然死傷極大。
畢竟九個龍衛聚在一起,破壞性太強!”
“你還能聯系上他嗎?那邊應該是啟動了強磁環境,否則無人機不可能失去聯絡。”摩根·卡羅爾說。
“他們也要通訊,強磁環境,不可能持續太久。”白淳豐說。
“那就試試看吧,我只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三十分鐘之后,如果聯系不上,那諸位就準備和我一起,為裝甲部隊的兩翼安全提供防御吧。”摩根·卡羅爾冷冷開口。
待過了一會。
白淳豐終于再次聯系上了龍南一。
“白淳豐,你這是想對我趕盡殺絕?!”龍南一在電話那頭,冷冷開口。
“如果你負隅頑抗,我確實會這么做。”白淳豐應話之后,將電話遞給了摩根·卡羅爾,由他來和龍南一進行具體的軍事談判。
“我們需要你交出中央主干道的重要關口,讓我坦克裝甲長驅直入!”摩根·卡羅爾也不廢話,提出條件。
“可以!但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盡快將所有的裝甲力量一次性壓上來。如果只是上部分零星裝甲,一旦其他九龍衛過來支援,攻擊兩翼,那咱們就只能撤退,再次集結力量,重新進攻這一片區域。”龍南一闡述情報,進行解答。
摩根·卡羅爾眉頭皺起。
白淳豐見此,將衛星電話按下靜音鍵,問道:“怎么?”
“我們現在手上最大的依仗就是坦克裝甲,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失去了它們作為依仗,咱們就得和其他浪人、雇傭兵一起和九龍衛進行肉搏。
一旦肉搏,以祭島漫山遍野樹林的環境,九龍衛能將他們徹底戲耍死!
我的建議是,由部分裝甲、浪人死士、雇傭兵過去確認龍南一所在位置,等確認在那邊扎穩腳跟之后,我們護著兩翼,將坦克裝甲壓上去,將逼的進入到下一道防線!”摩根·卡羅爾作為一名軍事長官,對于「龍南一」的提議,充耳不聞,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樣最為穩妥,我同意。”喬正安說。
“那就這樣辦,得加快速度了,一旦拖到天黑,事情就麻煩了!”白淳豐神色陰沉。
白淳豐話音落下,再次與龍南一進行溝通,命令兩輛坦克配合三名浪人死士以及兩名雇傭軍朝著龍南一所指引的方向過去。
龍南一望著緩緩朝自己方向駛來的兩輛坦克,以及跟在后面提防兩翼的浪人死士以及雇傭兵,不僅感慨發笑。
“真他嗎賊,居然沒上當!”龍南五望著朝著他們穩健駛來,發出巨大機械轟鳴的裝甲坦克,咬牙切齒。
這一次「九龍衛」雖然準備了足夠多的丹藥、重機槍、以及火炮,可絕大多數都是針對于「高境修士」的現代化裝備。
哪怕是喬瀚都沒有預料到,這一次想要殺他的人,居然會直接派出了坦克裝甲部隊。
龍南一之所以對「白淳豐」進行詐降,其根本目的,便是寄望于借助「地雷」和近距離火炮,處理掉他們十分棘手的坦克裝甲。
“意料之中!”龍南一毫不意外,敵我雙方都是身經百戰從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人精,自然不會輕信于一個「降將」的片面之詞。
“現在怎么辦?放他們繼續進來,還是?”龍南五身穿吉利服,趴在草窩之中,手中拿著望遠鏡,發出疑問。
“不能在放他們進來了!后半程的路,更為順暢,真讓他們壓進來會更加麻煩,解決掉這兩輛坦克和后面的人!”龍南一驀然起身,隨身攜帶的大口徑步槍,保險打開。
“二組、三組,將剩余的地雷盡可能鋪設在適合坦克行走的地方,延緩他們的進攻速度!余下的四組和五組,和我一起把對方的雇傭兵以及坦克留下來!”龍南一話音落下,便迅疾如風般,于密林中奔跑,直撲后面的坦克與浪人。
龍南五緊隨其后。
余下的第四、第五組的三人,聽從龍南一的命令,第一時間從兩翼支援過來。
待到眾人就位,他們一行人等如閃電般將一眾浪人死士以及雇傭兵處理掉。
龍南一提著戰刀,一躍踏上試圖向后奔逃的裝甲坦克。
轟!
他將第七境的真氣灌入道中,蓋世神兵,浮現幽芒,對著坦克艙口蓋一刀刺入,劃斷門栓,打出缺口,順勢將手中的高爆手榴彈投入其中之后,又再次一躍而出,跳到另一輛坦克之上,復刻行為。
只是轉眼之間,兩輛坦克以及一眾浪人死士、雇傭兵,全都死無全尸。
這樣的戰況,自然也第一時間被其他浪人死士、雇傭兵所觀察到。
郵輪的會議室內。
咚!
白淳豐將自己的茶杯,狠狠摔碎,看樣子是氣的不清。
摩根·卡羅爾戴上了自己的帽子,冷冷道:“九龍衛跟隨喬瀚征戰二十余年,大小戰爭數以十計,歷經刀山血海,關系也必然情同手足。
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他們……甚至說,九龍衛隊長會背叛喬瀚!”
“我要親手砍下他的腦袋!”
!。白淳豐目眥欲裂。
白淳豐憤怒的不是損失兩輛坦克以及一眾死士,而是龍南一居然是在玩他、戲弄他!
今日如果不砍下他的腦袋,日后還怎么在神教抬起頭來?
正當摩根·卡羅爾、喬正安、白淳豐三人豁然而起,決定連同裝甲力量、浪人死士、雇傭兵準備強行九龍衛防線之際。
一行人的角落處,傳來了一道幽冷,冰寒的聲音。
“現在可以去殺人了嗎?!
它……
它快瘋了!
不,是我,是我快瘋了。
殺誰都行,只要讓我喝到足夠多的血。
誰,都行!”
這突兀、刺耳,如是惡魔低語般的聲音,下意識的讓白淳豐、摩根·卡羅爾、喬正安一眾人回頭。
當他們看到戰建安鐵面露出的那雙眼睛,早已血紅猶如妖魔,抱著畫軸的雙手,蒼白如紙,還長出了足有十厘米長的銳利指甲。
三人原本各異的神色,于此時不約而同,凝重肅然,目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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