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最近生活的不錯，比之前氣色好了很多嘛。”趙清笑著與其禮節性擁抱后，上下打量說。
“嗯，托你的福，我這邊一切都很順利。”戰德耀笑容滿面。
自從地圣教對外發布聲明，地圣教內部三股勢力開始和陳家、李家、喬家接觸之后，一部分極強的業務丟給了戰德耀來處理。
戰德耀借此機會，拿著“地圣教”的重要利益，立刻籠絡了一批搖擺不定的長老。
目前諸多業務進展非常順利，戰德耀因此受到了諸多戰家長老們跟隨，使他重新握上了原本失去的權杖。
此時何大醫以及戰德耀帶來的兩名珠圓玉潤、身材姣好的少女，也來到了旁邊。
“您辛苦了。”趙清對何大醫非常尊敬，如果沒有她的話，戰家的事情不可能料理的如此順利。
“辛苦談不上，不過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運轉。”何大醫輕描淡寫，輕笑著上下打量了一番趙清，問道：“你距離第四境，還需要多久？”
“快的話，兩個月之內！可能需要您為我準備破鏡丹。”趙清說。
“嗯，你記得和喬瀚同步一下。第四境的破鏡丹，是需要特殊材料，并向‘第七特組’進行流程報備。”何大醫說。
“好，那勞煩您了。”趙清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率先結束了對話，笑著邀請眾人進入遠處的副樓。
雖然陳家的莊園主園區一片狼藉，可戰德耀、何大醫全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過問。
待到了議事廳。
妖龍、楚音、楚樂被趙清留在了門外，他要和戰德耀聊一些重要的事情。
“你倆跟我進來。”戰德耀忽然對著帶來的那對雙胞胎溫聲開口。
趙清目露詫異。
戰德耀對他和善一笑。
趙清見此，也沒有多說什么，或許這兩個人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待進了議事廳內部，戰德耀對著雙胞胎姐妹一指遠處的圓桌后，她們馬上乖巧的去那邊坐去。
“她們是？”趙清疑惑，他本以為戰德耀會介紹一下這對姐妹。
“我為你精挑細選的揚州瘦馬，而且……還是一對，為了拿下她們兩個人，花費了我不少心思呢。”戰德耀落座之后，主動為趙清沏茶，笑著說。
“揚州瘦馬？一對？”趙清只覺得耳熟，可一時間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聽過。
“趙兄弟，不知道什么是揚州瘦馬？”戰德耀詫異。
“聽過，有點印象，但記不清楚了。”趙清直言說。
戰德耀將沏好的茶水，主動輕輕推到了他的面前，和善笑道：“那兄弟我今天就多嘴，給你解釋兩句，你姑且聽聽看。”
“行……”趙清同意，也想了解一下戰德耀究竟想搞什么門道。
戰德耀道：“明清時期，江浙一帶的眾多富商，大多家財萬貫，正所謂飽暖思淫欲。大家都是男人，對于那檔子事有多喜歡，無須多言。
有此需求，青樓妓院的生意，自然也無須多說。
可是青樓妓院的女人，哪怕是一方花魁，也只是過眼云煙，一年之客。”
趙清眉頭暗皺，他隱約記起了“揚州瘦馬”是什么。
戰德耀繼續道：“于是乎明清時期，所謂的‘牙公’、‘牙婆’為了滿足哪些富商的高雅癖好以及個人欲望，便花低價從窮苦人家中買來長相周正、身無殘缺的幼女，開始對其進行教養，使其懂得琴棋書畫，也懂得春宮淫穢。
既可藏于深閨以解已欲，也可視為珠寶，展露于世，彰顯富貴！”
趙清微微頷首，已然明白戰德耀帶來這雙胞胎姐妹花的目的。
“趙兄弟，你對我的恩情難以斗量，可我也并非草木，不知深淺！
現在的你，正值年輕，是心火旺盛的年紀。
所以我特選了一對瘦馬，好好伺候你，也算是兄弟我的一番心意。”戰德耀認真說道。
“她們是大夏人嗎？”趙清眼皮一垂，反問道。
“不是，對面那個小島的。大夏建國之后，對于這種事情打擊極為嚴厲！不過，咱們對面的小島風俗產業于全球都名列前茅，所以‘養馬’之事，延續至今。
拿下她們兩個，可是讓我花了不少的力氣。”戰德耀解釋說。
“戰大哥有心了，來，我敬你一杯。”趙清輕輕頷首，拿起茶杯，以茶代酒。
“不行！論輩分，確實應該你敬我！可論情分，從今往后只能我敬你。”戰德耀糾正，拿起茶杯，認真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雖然我確實救了戰大哥你一命，可何嘗不是你能力出眾，拖到了關鍵時間呢？再者說了，恩情這種事情，說高了大過天，說低了不過是過眼云煙。”趙清斟酌言語，繼續道：“倘若日后戰大哥你次次提杯敬我，未免有點壞了禮數！”
“……”戰德耀聽到這么一番話，望著趙清目光掠過一抹異色。
趙清繼續道：“戰大哥，我知道你情深義重，總是想盡快報還了我對你的哪些情分！可在我看來，這種事情只是咱倆兄弟的一段經歷，而不是所謂的一層債務。”
“所以從今往后咱倆以兄弟論稱，平輩相待就好。如果過于講究，反而讓我覺得有點生疏，畢竟兄弟之情，哪有那么多客氣？”趙清說。
“趙兄弟，話不能這么講，于大夏而言，滴水之恩都要當涌泉相報，何況是你救我性命，又扶我東山再起！
如此恩情，我早已刻記于心，不敢忘記！”戰德耀紅著眼睛，直言道。
“話是這么講，但情誼這種事情，講究細水長流。用力剛猛，只會兩敗俱傷。”趙清說：“這件事情暫且不聊，因為我對它毫無興趣。
相比之下，我倒是想知道，戰大哥這次過來，有沒有事情需要我幫忙？
畢竟你現在東山再起，重新在戰家揚起旗幟，肯定缺錢、缺物、缺人。”
“……”
戰德耀怔在原地，拿著茶杯，布滿老繭的手，都有點細微的顫抖。
他望著眼前字正腔圓，神色凝重，毫無半點狂妄，盡言謙虛、得體話語的趙清，神色間有點恍惚。
戰德耀很難相信，這一番張力十足，直擊人心的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出來的。
“不愧是紅衣之后，我縱橫江湖二十余年，雖然也遇到過所謂的人中豪杰，可像你這么年輕的，還是頭一次！”戰德耀神色復雜，鏗鏘有力。
下一刻，他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戰德耀道：“趙兄弟，那我直言？我這次來，其實是為了兩件事情。
除了向你匯報如今我面臨著怎樣的局勢之外，還有就是希望你能再次對我慷慨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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